少年埋在她颈间深嗅,随即嘟囔道,“好香。”
温热的呼吸喷在耳畔,又痒又酥。
面入碗秀色可餐,热乎乎地下肚,一路熨帖到心里,出了身透汗,恨不得每个毛孔都张开。
他不喜私有物品被不相干的人碰触,父母不在的日子里,没有保姆入户日子也能照样过,从前并不觉得黄油吐司有什么不好,现在却忽然觉得简陋。
吃过面,祝梨梨想把碗端下去,却被许渊知一把拦下。
他懒懒地靠在祝梨梨肩头,一只胳膊揽过那对过于饱满的胸,一只手一路向下,伸进她发软的两腿之间。
——暖饱思淫欲,他又想要了。
指腹隔着薄薄的蕾丝内裤在花唇间来回划过,年轻的身体格外敏感,在他怀中止不住地颤抖,手指挤进去蘸上滑腻的清液,捏住花蒂轻拢慢捻抹复挑,学霸的世界里,找准了方法一通百通。
少年不知道哪根筋搭错了难得热情,祝梨梨却下意识地合拢了双腿。
可这点阻碍如何难得住他呢,怀里的身子又软又滑,白色内裤轻松就能褪到脚边,许渊知蜷起膝盖往上一顶,汁水淋漓的花穴就露了出来。
他的手指在滑腻的花缝中来回穿梭,渐渐发力,伴着摩擦之下“咕叽咕叽”的水声,快感海浪般向她袭来,慢慢集聚迭加,最终眼前一片雪白。
祝梨梨下意识地绷直了脚背,整个人偎在许渊知怀中大口喘息,下面咸湿的淫水喷了他一手,湿漉漉的,洇湿一小片红木地板。
浅灰色的运动裤脱起来方便,许渊知在她泄过一次身后终于释放出自己的欲望,少年生机勃勃,一柱擎天,紫红色的肉棒青筋凸起,纵横交错,狰狞的性器和表面的清冷格格不入。
“可以吗?”他咬着她的耳朵吹气,半是撒娇半是哀求,小姑娘这里敏感得很,几乎立时麻了半边身子。
两个人早就不知道荒唐了多少次,只见祝梨梨微不可闻地点了点头。
于是吐露着晶莹腺液的龟头终于缓缓没入穴口,他太粗,把狭小的阴道撑得满满当当,在重重迭迭的嫩肉中艰难开拓,好在她水多,因此并不觉得有多痛,只觉得下面胀得厉害。
“嘶……好紧……”许渊知说着,含住了乳头吸吮舔舐,分散着祝梨梨的注意力,趁她不备,一下顶到最深处。
“啊!!”女孩猝不及防,眉头皱在一起,朝着他的肩膀咬下去,没有虎牙也足够尖利。
缠绵的吻落下来,没什么技巧,但是带着初恋滤镜,亲得人晕晕乎乎,粉红泡泡直冒。
不知道怎么回事,许渊知触碰到了哪一点,祝梨梨的身子便过电似的颤抖,嘴角溢出断断续续的呻吟。
他会意,朝着那块半硬不软的肉卖力攻伐,狠狠碾过,她的眼角渗出生理性的泪水,不知道是痛还是爽。
临近射精的前一刻,许渊知抽出来,结束在一团卫生纸上,两个人眯着眼睛,半晌没说话。
经历了一场又一场的欢愉,祝梨梨精疲力尽陷入深眠,许渊知打量着眼前的女孩,目光幽深。
怎么就到了这一步呢?
汹涌的快感将她淹没,祝梨梨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人在梦里是没有五感的。
——所以她今天经历的一切……都是真实的。
再次醒来的时候,眼前是许渊知的头顶。他低头伏案,笔尖划过纸面,发出唦唦地响声。
祝梨梨看了眼床头柜上的闹钟,默默起床离开许家,乘电梯下楼。
许渊知没有送,却鬼使神差地站在窗口望着她离开。
谁料女孩第六感超群,出楼道十几步后蓦然回首,玻璃边那道影子飞速消失,只留窗帘抖动,昭示着主人的慌乱匆忙。
祝梨梨心中暗笑,没想到他是这样的许渊知。
走在路上,天气阴沉沉的,北风呼啸,刮得人脸皮子生疼。她把围巾往上拉,羽绒服的帽子往下拽,只露一双眼睛在外面,寻着记忆里的方向回家,脑袋乱成了一团浆糊子。
多年后这片地会被改造成大型商超,现在还只是杨树林和高不过五层的老砖房。
裹着军大衣的老爷爷在路口支了个小摊,草垛子上插着几十根或圆或扁的糖葫芦和糖山药,叁八大杠旁边装了个铁皮挎斗,焖得不够严实,顺着缝隙飘出一团团带着糯米香的白汽。
祝梨梨闻着那股甜香味咽了咽口水,忍不住从兜里摸出一个钢镚,买了只竹筒粽子,粘糯的江米团裹上绵软的白糖,中间夹着一颗红枣,咬下去甜滋滋的。青春期的她饭量惊人,一个下肚也觉得只是无事发生。
冬日里天黑得早,才五点半太阳就已经落山了,然而路灯却要六点才亮起来。拐进巷子,前后半个人都没有,路上黑黢黢的,祝梨梨心里难免有些打鼓,情不自禁地加快了脚步,呼吸也急促。她的脑子里迅速过了一溜恐怖片,只觉得喘气都不敢大声。
然而就在这时候,斜刺里突然蹿出来一道黑影,结结实实地把她吓了一跳,差点惊声尖叫。
男孩身高腿长,染了一脑袋黄毛,小小的不良少年不是别人,正是住在她家楼下的邻居,梁南。
“怎么是你?”看清了来人,祝梨梨不由得呼吸一窒。自从他远走缅北音讯全无后,两个人已经好多年没见了。
“祝姨让我出来迎迎你。”梁南顺手接过祝梨梨的书包背在身后,晃晃悠悠地往前跑,她顿时觉得那两根半旧的书包带子岌岌可危,“你慢点!别晃!”
梁南无所谓地大步往前,不知想到什么,突然回头问,“你摔着了?”
祝梨梨抛了个疑惑不解的眼神,梁南解释道,“看着你走路不利索,是不是腿疼啊?”
她赶忙摇了摇头,把刚才和许渊知那点不能说的记忆都甩出去,状若无事地回答,“哦,刚才下楼的时候碰了一下。”
梁南点点头,没再多说什么,祝梨梨不想在外头喝风,心里也发虚,一把薅住他的袖子往家跑。
男孩大概是之前跑累了,这次跑得比她还不利索,坠在后面像条甩不掉的大尾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