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捷平日里一直没有机会见到赵振,这让她很不爽。
她只能一直给赵振发消息,只是赵振对她越来越冷漠。
“你这是怎么了?”
姜之迩刚查完床回来,看到趴在桌子上的赵捷,眉头紧皱,疑惑的问道。
“别提了!我给赵振发消息,他根本不回我。他怎么这么高冷啊,我都想要放弃了!”
“算了,好不容易抓住一个这么优质的男人,我才不会放弃!”
赵捷自顾自的说着,看起来像是在安慰自己。
“但是……他在家里并没有跟我说什么啊!而且昨天晚上吃饭的时候,爷爷希望他赶紧找个女朋友,他可是没有拒绝。”
“这其中是不是有什么误会?还是说他已经明确的拒绝过你了?”
赵振是个不错的男人,但是赵捷也是一位优秀的独立女性。姜之迩只希望这一段关系能够公平公正,她并不是在帮谁说话,只是就事论事的分析。
“他真的是这么说的?”
赵捷一愣,前不久他还说不想谈恋爱,如今又没有拒绝老爷子的提议,这是什么意思?
“姜姐姐啊,你可不可以帮我一个忙?”
她的眼睛眨巴着看向姜之迩,试探着开口问道。
看着赵捷这幅模样,姜之迩便猜到了没有什么好事儿,她冷哼一声,“说吧,是什么事儿?”
“后天咱们不是休班吗?我能不能到你家里去做客?你也知道我根本见不到赵振,这是我唯一的办法了。”
赵捷现在也顾不上脸面,她笑嘻嘻的看着姜之迩说道。
“后天是我儿子的生日,我本来也是要邀请你去我家做客的。只不过今天走的着急,邀请函没有带,准备明天带给你。”
“不过既然你都已经这么说了,我当然是答应了。姐妹的幸福最重要,这不是你教我的吗?”
姜之迩挑了挑眉,一边说着,回到办公桌前坐下。
“豆豆的生日?这样的话,我可要好好准备一下。”
赵捷倒是没有怎么见过顾承泽,不过她跟姜之迩共事这么久,免不了听姜之迩提起。
所以她还是知道豆豆的。
“见了他,可不能再喊他豆豆了。要不然他一定会跟你急。这孩子也不知道怎么了,前一段时间死活不让我们再喊他的小名。”
“如果说来也怪我们,都怪我当时记得太随意了。”
姜之迩说起儿子抵触小名这件事情,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孩子也是有自己的想法的,那我知道了,等我见到他一定注意。”
听姜之迩这么说着,赵捷对顾承泽的喜欢又多了几分。
顾承泽不过是一个几岁的孩子,却有着独特的想法。
“那就这么说定了,后天可一定要早点儿过去。等明天我把邀请函拿来分你们一下,今天准备出门的时候还记得,一着急把这事儿给忘了!”
说来姜之迩无奈的笑了笑,看来她是真的年纪大了。
“行,没问题。”
这也算是了了赵捷一桩心事儿,她点了点头答应着。
林霜降和祁言已经结婚,祁家一家也准备举家搬回来。
“你们真的想好了吗?”
毕竟自己的婚姻受到了家人的祝福,祁言对祁父的意见倒也没有那么深了。
“在外漂泊终究不是自己的家,在外面就算实在舒服也待的不安心。”
“你说的对,我不应该拿我的老一套来评判你们年轻人的世界,现在我也算是明白了,一家人在一起开心幸福最重要,又何必这么拼呢!”
祁父叹了一口气,这么多年没有回国,这一回国,他便爱上了这儿。
“那好,这儿的房子我已经买下来了,到时候你们就住在这儿吧!”
祁言作为儿子,应当担负起照顾父母的责任。他比一家人早半年回国打拼,所以他觉得自己这么做也是应该的。
只是苦了老婆林霜降,对于这事儿,他得好好跟林霜降解释一下。
“你也太看不起你老爹我了,在外打拼了那么久,回国还要靠儿子救济吗?”
“咱们祁家还在,老宅子一直留着呢。”
祁父没想到祁言丝毫没有怪罪自己的意思,他终于放下心来,调侃着笑了笑,说道。
“还在?之前你们不是说是把家里的老宅子卖了才去到欧洲吗?”
祁言一愣,莫非是他记错了?
“当时资金周转不过来,确实把老宅子抵押出去了,但是一周转过来,我就让你哥把老宅子给赎回来了。”
“这老宅子是你的爷爷留给我们的,只要是把这老房子给卖了,日后我怎么好意思去见他们?”
祁父无奈的笑了笑。
祁言更是勾着嘴角笑了出来,原来他的父亲也不是那么的不明事理。
“既然都已经结婚了,那就跟霜降好好过日子。之前做的那些事儿,都是我的不对,等你跟霜降回家吃饭,我得向她配个不是。”
祁父可是一直记得自己这半年做的这些混蛋事儿,他无奈的叹了一口气,说道。
“爸,霜降不会怪您的。”
祁言无奈,解释说道。
“我知道,赶紧去上班吧!祁家剩下的事情交给你哥去办!”
如今祁言在顾氏集团工作的好好的,祁父也没有让他离开的打算。只要是金子,在哪儿都会发光的。
自从厉衍找过赵振以后,他想了很多,最终还是决定要跟顾夜好好聊聊。
见赵振来找自己,顾夜微微皱眉,“说吧,你想跟我聊什么?”
“哥,我想回家了。”
赵振也终于知道自己这些日子做的有多么混蛋,赵家父母培育了他这么多年,在他知道身世的那一刻,却没有坚定地选择他们。
对他而言,他早已经没有脸面见到赵家父母。
可是顾夜却不清楚他指的回家是指回哪一个。
“你说回哪一个家?”
他倒也没有犹豫,开口问道。
“赵家。我知道是因为我的选择不经意的让他们受委屈了,现在我的工作室也已经步入正轨,我想陪在他们身边。”
“夜哥,我明白了一个道理,谁生的我不重要,重要的是谁养了我这么多年。夜哥,我已经考虑清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