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好看,用手肘撞了凌玺胸口一记,“不会说人话就闭嘴!”
凌玺撇开脸哼了一声,手上倒是不放人,想到周鹭身体还难受便半扶着他坐在侧沙发上。
待到气氛缓和一些周鹭问道,“凌叔叔,你说你来找我是有什么急事吗?”
凌宾白清了清嗓子同时也清掉尴尬,“直说吧,公司总部现在缺人我想把你调回来,怎么样愿不愿意,这可是升职哦。”
还不等周鹭答复,凌玺便冷笑一声,“怎么,斗不过那几个老头,想找帮手了?”
凌宾白白他一眼,“你这种花天酒地的大少爷懂什么,这叫肥水不流外人田,小鹭是个难得的人才。”
在短短几年分公司就被周鹭经营的风生水起,这会儿都成了地产业的龙头了,可鉴周鹭的实力一斑。
“少说这些花里胡哨的,还怕谁不知道你的本质是吸血鬼吗。”
凌宾白咳了一声,学着周鹭的调子道,“不会说人话就闭嘴!”
凌玺抽了抽嘴角,这老小子简直欠揍!
周鹭沉默了一会儿才开口,“凌叔叔的意思我懂了,但是在过去之前,我想把现在手头上新标的事情处理完。”
凌玺微眯起细长的眼,捏住周鹭的下巴让他的脸转向自己,“谁允许你为难自己的,不想去就别去!”
周鹭皱着眉拍开他的手,“我高兴我自愿!”
凌玺神色凝重了几分,刚要张口凌宾白就插话进来。
“喂喂凌玺,你什么东西啊,有什么资格对人家小鹭的决定指手画脚的,哪儿凉快上哪儿呆着去,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凌玺扫了一眼过来,“凌宾白我告诉你,周鹭是我的,他的事就是我的事!”
“凌玺,你够了!”周鹭最反感凌玺这般宣誓主权的态度了,脸上的神色不禁冷下来。
凌玺气得磨牙但在周鹭这儿又不能发作只好恶狠狠地瞪向凌宾白,“你别以为我不知道你打的什么鬼主意!”
凌宾白挑挑眉毫不掩饰得意的神色,笑得上翘的眼角上细小的纹路都微微颤动起来。
“凌玺,我劝你好自为之哦。”
凌玺微眯起眼不屑地哼他一声,“管好你自己那摊烂情账就行了,别忘了国外有个人比我还恨你呢。”
凌宾白身子一抖,怔了半天才骂出口,“你个臭小子……”
凌宾白存心不让凌玺好过,拉着周鹭絮叨了半天,说些有的没的,最后连相亲都扯出来了。周鹭这边应付着凌宾白,那边还要顾及不让凌玺暴走揍人,等到送走凌宾白的时候他已经累得筋疲力尽,歪在沙发上昏昏欲睡。
凌玺将人打横抱起走向卧室,“宝贝以后别让他进门了,嗯?”
周鹭很想白他一眼,“那是你爸。”
“连儿子都算计的爸爸,我宁愿不要。”当年如果不是因为凌宾白,他和周鹭也不会分开,害他在国外苦苦想了周鹭七年。
“凌玺,”周鹭靠在他胸口上低喊,“如果可以的话,我还是想过自己的生活。”
凌玺的心跳滞了一拍,原本以为七年的时间已经修合好两人之间的隔阂,却没想到周鹭对自己的态度还是保有距离。
那周鹭现在愿意留在他身边又不排斥自己的索求代表什么,等着自己玩腻他然后将他推开吗?
凌玺皱起的眉目间闪着沉痛,抱着人的双臂越搂越紧,似乎只有把周鹭嵌入自己的骨血才能缓解这股患得患失的绝望。
周鹭快被他勒断气了,咬着唇不发一声,耳边传来又急又沉的心跳声在告诉他身边这个男人有多慌措和痛苦。
最后凌玺还是舍不得下重手,松开了对周鹭的桎梏,将人放倒床上,“很晚了,睡吧。”
周鹭淡淡地看他一眼,翻过身背朝凌玺闭上眼睡去。
周鹭晚上睡得不好,一直梦见在一个昏暗的房间里有个看不清脸的长发女人在尝试靠近自己,但是那女人手脚好像都带了无形的锁链,每次在只差自己一步的时候便不能再靠近了,虽然梦里他看不清那女人的神情,但是周鹭很清晰的感觉到那个女人在很温和很慈爱的对着自己笑,明明很陌生却又让周鹭觉得特别熟悉。
在梦中周鹭不停地揉着眼睛想看清那个人的脸,在视线即将清晰的时候却又被莫名涌出的泪水模糊了,几次反反复复后周鹭竟真的在梦里哭了出来,带着无尽的心酸、无奈以及怀念。
“宝贝乖,有我在。” 凌玺一直躺在周鹭边上数着他的呼吸,发现周鹭又梦靥后在昏暗中将人拥进怀里,吻着他的发顶小声哄慰。
周鹭本能地抱住凌玺,身上传来的温暖让他梦中的情绪稳定了些,哭声逐渐小下来,许久后又沉沉地睡了过去。
凌玺轻抚着他的背,细碎的吻落在他沾着湿气而轻颤的眉眼上,一夜无眠。
14、番外-想操*我吗?(微h)
周六。本来是大好的休息时间,周鹭却坐在办公室里处理文件。
其实自从和凌玺同居以来他已经很久没有周末来上班了,主要是因为凌玺根本不会不放人。
只是这次凌玺惹怒了周鹭,让周鹭发现他还在对自己用受孕药,气得周鹭再也没理过他。凌玺知道自己错在先,这段被冷落的时间里也不敢强求周鹭做什么。
想到凌玺周鹭还是挺来气,眼前的计划书也看不下去,干脆靠倒椅背上闭目养神起来。
待到他心神缓和一些,桌上的手机突然响起来。
“凌叔叔?”
“小鹭呀,听说凌玺又惹你生气啦。”
“……唔。”周鹭含糊应了一声,消息怎么传到那边去了。
“我都说了凌玺那小子不能惯,你就不听我的。”凌宾白大概是在品茶,边说边咂嘴。
周鹭不好意思的笑笑,“凌叔叔劳您费心了,我和凌玺间都是小事,过几天就好了。”
“啧啧,好什么呀,那小子欠的很,只要你不狠心罚他,他下次就还会背着你的意愿做这做那。他根本就没有把你们的关系放在同一平等线上!”
“没那么严重……”周鹭说了一句后陷入沉默,凌宾白说的并不是没道理。
凌宾白大概听出周鹭的动摇,继续诱劝,“你看啊,他为什么敢对你这么为所欲为呢?因为他潜意识里把你当成他的所有物,他为什么敢把你当成他的所有物呢,因为你是下边那个!”
“……”
“他是男人,你也是男人啊,虽然因为你身体结构只能做受方,可是没有人规定他就一定是攻方啊,你不能和他同时做攻,但是他可以和你同时做受!”
“……受……”凌宾白的直白让周鹭脸上红了红,不禁坐正身子,显然前面的逻辑有点歪,但是后面说的这些确实让他有同感,一直以来积压在他心底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