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胆,瞎了你的狗眼,敢拦我!”白幕言也没好气的喝声怼了回去。
“原来是言妃,是小的门有眼不识泰山。”这时从死牢里走出来一个人,一出来就听到有人在教训自己的手下,快步走过去看看是什么情况,看清来人后,立刻哈腰赔礼解释着。
“算你识相,我今天进去看看之前那个宫女。”白幕言看他态度还好,而且她也不想节外生枝,就没有打算深究。
“好的,言妃也是个重情义的人,还想着来看看曾经要害你的奴婢。”他见她没有发难那个守卫,也顺势给她戴了个重情义的名义。
白幕言没有理她,带着她的婢女大摇大摆的进去了。等她们的身影完全消失在门口时,之前拦路的那个守卫就问那个狱长“狱长,不是没有上头的命令,任何人不能进去吗?”
狱长直接用手敲了下他的头,不轻也不重“不该你关心的,就别关心这么多,自然有人同意的了。”
那个守卫将信将疑的摸了摸自己的头,回应了一句“哦!”其实还是不太明白,当他想问个明白的时候,看见狱长的眼神就闭嘴了,然后挺直了身体,表现的很认真。
太子府,太子和他的妻妾正在大厅享用的午餐,没多久,一个中年男子疾步而来,见他正在吃饭,这个脚步停滞不前,但是脸色似乎有点急躁。
“什么事?”太子停下手中的筷子,抬头问下那个中年男子。
中年男子见还有妇孺在,犹豫着要不要开口,有点为难的看向他。
太子自然也就明白他的意思,于是起身,离开餐桌,走的时候还说了一句“一会你们吃完了,就回吧,我还有事。”
那些妻妾知道他忙,就没有出言留他,也就由他去了。
太子他们离开了那里,直接去了书房。
太子刚坐下,那名中年男子道“左相死在了死牢里。”
已是意料之中的事情,太子爷就没有任何的神情,过来一会他问道“你应该还有其他的事情?”如果只是这件事情,他不会这么着急的跑过来说的。
“左相的家人在门口吵着要见你,不然就。。。。。。”中年男子说到这,抬起头看了太子一眼,不敢把后面的话说出来。
这个似乎也在他的意料之中,他还是没有任何的表情,只是动了动桌上的那个奏折,紧接着还说了一句“派个人接到内院通知下,给他们一笔银子,要是再吵,杀!”
一个杀字,吐露的非常清晰,而且犹如那个字一样,他的表情也变得凶狠异常,不是之前的平淡。
中年男子立刻点头弯腰退出书房,没有多说什么。自己的主子他也不能插嘴说什么。
白慕言回到自己的寝殿后,问了下家奴们,皇上有没有来过,大家都回应说没有来过。听到了大家的回应后,她才吩咐奴婢们给她准备沐浴水,进了那个死牢,她感觉身上都有一股味道。
明天就是祭天大典了,她已经完成了一件事了,还有一件事她还在犹豫着,因为左相的事,不管是太子这边还是司苑琼这边,他们两个都不希望左相活着,所以她才敢下手,她只不过是成人之美。
而对于后宫之位,对于白幕言确实是有吸引力的,可她如果要后宫的地位,就相当于司苑琼要从皇位上下来,可是他就是为了皇位之前才和自己合作的。
想着之前司苑琼对自己的态度,和这两天对自己的态度,她不知道怎么选择了,其实她不只是想要后宫之位,她其实也渴望有个对她疼爱有加的男人,就像司华圳对白微影一样的,只是她不明白为什么她没有呢!
想到这,门外传来一声女婢的声音“小姐,皇上来了!”
吓得她一个激灵,立刻从浴桶里探出头,问了一句“已经来了吗?”
“是的,已经在膳厅等候了,说,小姐你慢慢来。”婢女把司苑琼的话传达到白幕言的耳中,确保自己没有传歪他的意思。
虽然这句话听着挺暖心的,只是白幕言还是快速的起身,她可不能让司苑琼等的太久,怕他等的不耐烦又走了。
司苑琼在膳厅站了一会,环顾了下四周,这里的摆设简朴,没有其他嫔妃宫殿繁华,想到这,门外响起了脚步声,他不用回头也知道是谁。
“皇上,你来了也不通知下,让你等这么久!”白幕言迎面走来,见着司苑琼正在那里站着,不知道他在看什么。
“最近想着和你一起用膳,就过来了,我们之间不用这么多礼数。”司苑琼转过身,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丝的笑容。“没发现,你还是个挺淳朴的人,其他宫殿的嫔妃,可比你这亮多了。”
白幕言有点错鄂,没明白他什么意思,见他指了指内院的装饰还有挂画,恍然大悟“其实自己喜欢这种风格。”
司苑琼笑了笑没有多说什么,很快他对着外面的公公说了一句“明天言妃这里送点挂画过来,之前西域来到两盆紫罗兰明天也一并送过来吧!”
白幕言完全没料到司苑琼会这么说,紫罗兰可是他很喜欢的,怎么会送她了呢?“皇上,紫罗兰不是您的最爱吗?”
“其实放你这里才能体现出它的优越,我平时忙于政务不会照料。”司苑琼说的很直接,也没有什么不合理的。
他们再一次一起用了膳,两个人开始有说有笑的,白幕言感觉到自己很久没有这么开心过了,为什么司苑琼的出现会让她这么开心了,她开始有点多想了。
而司苑琼看着她脸上洋溢出来的笑容,看得出来他的戏做得很足了。自然他的目的也就达到了。
没有人查觉到司苑琼那一瞬间的脸色变化,从开始的漫不经心的笑,到最后那个得意的笑容,他们都开始以为司苑琼对白幕言有着情感了。所以那些人以为自己的主子要得宠了,个个都心里兴奋了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