走出电梯，殷尧还有些讶异，没想到杨剑和周晓宇会是一对儿。
    如今华国对于同性恋接受度虽然不像以前那么极端，但也不至于太开明，毕竟还未得到法律的认可，更何况，还有恐同的这类人存在，隐藏性向的也大有人在。
    但看周晓宇的态度，明显对于自己的性向很大方，没有要隐盖的意思。
    挺好的。殷尧唇角微勾。
    “殷律师，早。”
    “早。”
    虽然是周董秘亲自调教的秘书，每个人也表现得很端庄得体，特别是那身标准的白衬衫加黑短裙，职场女性的气质就显现出来了。
    但她们也是普通人，也爱八卦呀，这也许是天性？
    秘书1：“殷律师长得真的让身为女性的我，无比自卑，我甚至怀疑我的性别！”
    秘书2：“确实，这长相是被天使吻过的吧，皮肤太特么好了。”
    秘书3：“是啊，最主要的是长成这样，还是感觉男友力爆棚，怎么肥四？”
    秘书4：“对啊，咱殷律师有天仙般的颜，却一点也不娘气，简直man死了。”
    几人你一句我一句，聊得面红耳赤，突然一道弱弱的声音插入，“你们不觉得殷律师和嵇总莫名的般配吗？”
    “是啊，你这么一说，还真是。”几人像是想到什么一样，整个人陷入一种莫名的境界里，粉色泡泡快要填满整个楼层了。
    周晓宇被殷尧涮得都不知道出电梯，害他又再电梯了重复坐了一遍，太可恶了。
    一到秘书区，就见到自己的手下在那边讨论殷律师的颜，夸得天上地下绝无仅有，独一无二，虽然说得也挺贴切事实的，但奈何性格恶劣，颜值减分。
    突然，想到了自家老板，那颜值也绝对无话可说，如果让殷律师和老板比，那他只能说，各有千秋，毕竟颜值类型不同，反正都是造物者的宠儿。
    他觉得老板是帝王级的，殷律师则是丞相级的，一人之下万人之上嘛。
    想到这儿，他脑袋瓜里就浮现一副狂霸酷帅拽的帝王把美人丞相扑倒在床酱酱酿酿的画面。
    于是，就强行插入秘书们的话题。
    陷入yy的秘书们，突然感觉有些不太对，猛地强行退出yy，看到自家老大正一脸微笑的看着她们。
    不到一秒的时间，几人就进入工作角色，这变脸速度如果不入吉尼斯世界纪录真特么对不起她们的敬业。
    周晓宇翻了个白眼，对此见怪不怪，这群女人什么样，他比谁都清楚。
    秘书1拿着文件给周晓宇，顺便汇报情况，末了，还一副八卦脸，很不要脸的狗腿样。
    “老大，老板与殷律师是不是真是cp？”
    周晓宇看了她一眼，露出一个假笑，“你猜？”
    “……”逼她出杀手锏！“老大，你别逼我。”
    周晓宇一副“你能把我怎样”的表情瞥了她一眼。
    秘书1故作挣扎，一脸痛心道：“老大，是你逼我的啊，别事后报复。”
    周晓宇默默地看着戏精本精的秘书作妖。
    秘书1掏出自己的手机，找出图片，亮在周晓宇眼前。
    周晓宇看着手机上的照片，身体一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