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要是没有科罗明大人的允许,我是怎么能进来的?再有,想要进来的话,没有开启大门的钥匙,那也进不来啊。”
听完了陈小宝的话,他们原地愣了两下,犹豫着。是啊,外面也有精英护卫,一般人是根本进不来啊,就算他们强闯,没有钥匙,那也是白搭。
但是,这人说道:“你既不能证明自己的身份,而且,你们鬼鬼祟祟的摸进来,这其中,恐怕还有见不得人的事情!”
陈小宝笑笑,又从兜里掏出一个东西,在这个家伙的面前晃了晃,说道:“你可以仔细看一看,就知道我是谁了。”
那个人看到了陈小宝手中的证件之后,顿时脸色大变。面前的不是一般人呢,这是科罗明贴身保卫组的组长!
科罗明身边的人,那可不是得罪的起的!
那个人慌了神,连忙撒开了阿川,说道:“对,对不起,我们不是有意的。还请不要见谅,放行!”
问题这不就解决了?完全就是一个证件可以解决的问题。
陈小宝赶紧扶住阿川:“阿川,你没事吧?”
阿川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摇摇头,说道:“我还好,我没事。”
老嘎达看着阿川受委屈的样子,越想越气,抡起胳膊对着刚才那个家伙就是一巴掌:“妈的,滚蛋!”
……
科罗明躺在床上,睡意全无。他的左眼皮总是不停地在跳动,整整一宿,就没有停下来过。
科罗明皱皱眉,心中暗道:这是什么意思?难道,要发生什么事情了吗?
接着,科罗明又不自觉的想到了晚上和陈小宝的对话。科罗明心中的问号,越来越大了。
这个科罗宝,我怎么老是觉得怪怪的。以往,我这读心术,除了对科罗顿那个王八蛋不管事,还没有我读不不出来的第二个人!不,这个家伙,一定有鬼!
科罗明愈发的相信自己的直觉。他又想到了陈小宝当时的表情,换作一般人,独自面对自己的时候,早就紧张的满头大汗了,但是这个科罗宝,怎么一点紧张的情绪都看不出来呢?
科罗明真是越想越觉得不对劲,他睡不着了,穿好衣服,走了出去。
科罗明带着贴身保卫,一直走到了陈小宝的房门前。屋子里面点着灯,从灯光映射到外面的影子来看,陈小宝在里面。科罗明就站在原地,看了整整一分钟,但是坐在窗前的“陈小宝”一动也没动。
科罗明心生疑惑:这个家伙在做什么?大半夜的不睡觉,点着灯干什么?
科罗明低声对身边的人说道:“我不是说了,让你们监视他,只要科罗宝离开了这里,第一时间禀报我吗?”
手下的人紧张地说道:“没错,您是这么说的。但他今天晚上并没有离开这里啊,房间里一直点着灯,我们基本上没有离开过,一直都在监视中。”
科罗明皱起眉头,走到窗户边,听着里面的动静。但是,听了半天,什么都没有听到。
“哐!”他们一脚踹开了门,看到椅子上一个人背对着他们坐着,门都被踹开了,他却像没有听到一样,一动不动。
科罗明恶狠狠地说道:“科罗宝,你是聋子?”
但是,空气就像是凝固了,椅子上的“人”一点反应都没有。
科罗明顿时暴跳如雷,但是他怕有鬼,一挥手,让手下的人先上去查看情况。
一个手下走上前,用手中的长棍戳了两下,然后椅子上的“人”就倒了,袖口里面掉出来一堆木屑和树叶。
手下吓的一哆嗦,大声道:“这不是科罗宝!大人,科罗宝没有在屋子里!”
科罗明顿时感觉自己就像被戏耍了,赶紧走过去一看,可不是吗!这哪是人?就是一件衣服里面塞满了木屑和枯树叶。
科罗明气的一巴掌扇在手下的脸上,这一巴掌扇的,真是够意思,直接把人扇出去好几米远,躺在地上呻吟不止。科罗明怒不可遏地说道:“科罗宝人呢?你们不是跟我说,他没有离开过这个房间吗!”
几个手下吓的脸都白了,关键是他们也不知道,陈小宝是怎么在他们的眼皮子底下溜走的。科罗明暴虐无度,对手下犯错这种事,一直都是零容忍的态度。科罗明一挥手,说道:“负责监视的那几个,都给我带走,就地处决。这么点小事,都做不好,还有脸见我!”
几个冤大鬼,惨叫着被拖了出去,几斧子就解决掉了。
“废物!”科罗明气的脸都白了,只怪自己过于粗心,早就察觉到了陈小宝可能有问题,但是就是没有加强提防。此时科罗明的脑海里涌现出了两个字:地牢!
那里是自己最担心的地方,因为科罗顿关在那里。那个家伙会是科罗顿的手下吗?如果是那样的话,可就糟了。
科罗明把一把战斧拎在手里,恶狠狠地说道:“紧急集合,跟我去地牢!”
地牢里面黑乎乎的,并且是重兵把守,里三层外三层的全是站岗的哨兵。阿川看的心里有些发毛,这要是暴露了身份,神仙也不能从这儿出去了。
这些站在牢房口的哨兵,一个个用谨慎的眼神看着陈小宝等人。他们的手中都有弓弩之类的远程攻击武器。顺这黑压压的走廊一路向里面走,他们来到了地牢的最深处,一个黑暗的尽头。
铁笼里面,躺着一个中年男人。他浑身是伤,躺在地上一动不动,衣服已经被破烂不堪,血迹斑斑的地面上,还有一些残羹剩饭。这里既阴暗又潮湿,还有一些老鼠和蟑螂到处跑动。
阿川在那里愣住了,她看着囚笼里面生死不明的男人,嘴唇抖动了两下,眼泪啪嗒啪嗒地就往下掉。
这里面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阿川的老爸,科罗顿族长。
此时的科罗顿,已经是一个半昏迷的状态了,他根本不知道外面发生了什么。阿川捂住嘴巴,努力不让自己哭出声来。自从上一次和父亲分别,已经是几个月之前的事情了。
老嘎达看到科罗顿浑身是血的样子,心疼的一句话也说不出来。囚笼口还有一个守卫,不过这是个粗心的家伙,正在打着瞌睡,没有意识到有人过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