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金钱奴隶啊!
她稍一琢磨,两手下意识环在胸前,护紧两团软白的大馒头,尖尖的下巴微扬。
暗声警告他:“先说好,你不许再随便碰我了。”
“呵,撩你两下就分不清东南西北了?”
某男斜着眼瞥她,讥讽的笑,“就你这身材,脱光了我都提不起神。”
“你真当老子没女人是么?”
慕糖回想起他一星期内不带重样的优质“女伴”们,再瞅瞅自己勉强合格的胸,软肉堆积的小腹,她沮丧的低头,瘪了瘪嘴。
他这不是光明正大的骂人吗?
可气的是自己的确没有回嘴的资本。
怒气怨气一道上脑,她悲愤的决定今晚坚决不吃宵夜了。
车内沉寂下来。
男人懒懒的叼着烟嘴,忽的唤了声,“木糖醇。”
某女还在生闷气,没细想这莫名其妙的称呼,顺着回话,“干嘛?”
时间停顿三秒。
赫然炸毛的慕糖,拍腿而起,“你才木糖醇呢,你是年纪大了不识字还是怎么,我..”
“不喜欢这个?”
顾溪远低声打断,眸光水润明澈,似寻到个新鲜的乐子,清隽的眉眼带笑。
“那该叫你什么?”
他嗓音放柔,轻挑又勾人,“糖糖?”
慕糖捂紧胸口,一口老血喷涌,恶心的鸡皮疙瘩漫遍全身的细小毛孔。
脏话草稿打了一箩筐,可出口前她仍保持最后的理智,愤愤不平的将其咽下。
她极不情愿的出声,“你要干嘛?”
男人稍有兴致的瞅着她,忽的就咧开嘴笑了,笑的毫不掩饰。
怎么看这女人吃瘪,竟让人有种心旷神怡的愉悦感。
真特么的有意思。
“我饿了。”他说。
他说的是实话。
今晚本是同钟意一起招待外籍富商,结果那男人喝了两口便撂摊子回去陪小魔王了,徒留他一人收拾残局。
他也不知稀里糊涂喝了多少冤枉酒,到了这会儿,是真饿了。
小财迷慕糖眼不眨心不跳,对答如流,“我没钱。”
“哐当。”
外衣口袋里掉出几个银灿灿的硬币。
两人同时低头,顾少也不说话,一双黑瞳直勾勾的凝着她,笑里意味深长。
她撇开目光,试图继续否认,“我真没钱。”
“沙沙..”
伴着纸币摩擦的细碎声响,一大堆零钱从口袋内滚出,全洒在奢华的皮椅上。
顾溪远摸了摸下巴,装模作样的点头,“看着还挺富有。”
某女呼吸一紧,狠咬住唇瓣,谨防自己骂出声。
这位少爷,且不说您这一身高级定制,单说手上的腕表就价值7位数,请问您是怎么从几十块的零钱中看出我富有的?
她手忙脚乱的收起零散的纸币,却被那灼热且直白的眼神盯的一阵心慌意乱。
擅长火上浇油的男人适时的“啧啧”两声,“奇迹网薄荷糖,奖金五万,时间2019年..”
“——唉,那个...”
心仿佛在滴血的慕糖,不情不愿的开口,“我...我请你吃卤猪蹄吧。”
男人眼眸闪烁,似听到个新鲜的词儿,“什么玩意儿?”
说起卤猪蹄,小吃货慕糖倏地来了精神,乌黑的眸子泛着幽幽的绿光。
“就是卤的喷香的大蹄膀啊,酥软无骨,入口即化...”
她笑容神秘,“那可是极品美味。”
某男的视线从她微微隆起的小腹处一撇而过,唇角扬起一丝坏笑。
“唔...就这么来的?”
不知所云的小女人顺着他的聚焦点看去,再抬头,面上保持着微微笑。
心底的阴暗面:“你个xxxooxxoo。”
我诅咒你一辈子不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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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喵:以为我会带你们上车?呵,我可是渣喵,让糖糖请你们吃猪蹄吧~)
(顾少:我想吃糖。)
(渣喵:憋着!)
(亮了一颗小星星,所以本周加一更,明天不更,后天见,啾咪!)
(猪啊牛~)
第八章,抓(4)
mi商务楼楼下有条美食街,往右拐,再走个几十米,能瞧见一个店面简陋破旧的卤猪蹄店。
地段较偏,但胜在口味好、分量实在,来的基本都是回头客。
慕糖在这吃了三年,早已同老板娘混成忘年交,老板娘同样是孤身一人在异地打拼,两人心心相惜,有情同母女般的深厚感情。
店外的空地处,临时摆放了一套残旧的桌椅,电线杆上悬挂着昏黄的路灯,光线暗沉,渗透进稀疏树木间,倾注下斑驳的树影。
老板娘已来回擦了三遍桌子,生怕有星点污垢残留,到了第四遍,慕糖憋不住了,小力拉住她的衣角。
“阿姨,您别擦了,已经很干净了。”
老板娘将抹布拽在手心,另一手局促的在围裙上抹了把,圆圆的脸上挂着尴尬的笑,“你说你好不容易带朋友来这,也不早些跟我说,我多少也给准备准备。”
说话间,她的眼神有意无意的探向慕糖身边的男人。
老板娘做生意几十年,店里的人来来去去,有钱有势的她也见得多,算是有点见识,但她也从未见过气质如此雅致的男人。
他神色淡漠的坐在那,两指捏着火机悠闲的打转,看似平静似水,可骨子里的高贵冷傲给人以无形的压力,她一时间紧张的手都不知道该放哪合适了。
慕糖拼命给男人使眼色,男人神色自若,权当没看见。
她只能挤出灿烂的假笑,“阿姨,您就按平时的量上两份好了。”
老板娘忙不迭的点头,转身朝店内走去。
待她走远了,慕糖不满的质问男人,“你不愿吃可以不来嘛,来了还板着脸,你没见阿姨被你吓坏了吗?”
顾溪远被怼的莫名其妙,微微侧身,一脸好笑的问她:“照你这意思,我去哪吃饭还得挂上360度无死角的笑脸,才有资格点餐?”
慕糖一噎,“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