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姑且算你现在所说的都是真的,但是,我们两个人之间的相处,还是不要告诉任何人。”
面对宋清清突然说出的这句话,严羽的眼神之中和他浑身上下,都在表示不同意。
他压根就是这样一个鬼鬼祟祟的人。
毕竟,在严羽的脑海之中,要是自己会喜欢一个人,就一定要将自己的全世界都给她。
而不是,将她藏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不能够告诉任何人?”
“严先生,我们两个人才刚刚签订了合同的,你要是现在将你有女朋友的这件事情告诉了其他人的话。”
“那你觉得,我为什么要选择去和你签约呢?”
说完,严羽“噗嗤”一声,笑了出来。
他原本还在想,这件事情到底是为了什么,为什么不能够告诉其他的人。
可是,却怎么也没有想到原来竟然是因为这样的一件事情。
现在想来,自己的这个女朋友还当真是可爱的不止一点点。
“宋清清,你现在是把我当成了你们摇钱树了吗?”
“摇钱树实在是有点夸张了,毕竟,像你这样的长相,我早就已经是司空见惯了,也是见惯不怪了。”
“只不过……你比他们任何一个人都乖而已。”
说完,宋清清下意识的将自己的手给伸了出去。
在严羽的头发上,来回的蹭了又蹭。
这如此蓬松的头发,竟然还有点软糯糯的感觉。
这一刻,严羽的心里并没有任何的反抗,反而觉得此时此刻的自己是幸福的。
要是换做了啥时候,或者是其他人做出了这样的举动。
想必,早就已经被严羽谷底扔了出去。
“那我要是不答应你呢?要是我非要将整件事情告诉所有的人呢?”
听着严羽的这句话,宋清清赶紧的站起身来。
在她的座右铭之中,男人要是没有就没有了。
自己的事业和金币,是绝对不能够距离自己越来越远的。
看着宋清清如此气急败坏的样子,严羽赶紧的笑了笑,也顺势的点了点头。
毕竟,他也还没有想要将他们两个人之间的事情告诉别人的想法。
特别是在这样的环境之中,他都还没有完成自己想要完成的事情。
自然不会让宋清清和自己两个人之间的关系,过早的让别人知道。
毕竟,他也很担心自己会在照顾不到的情况之下,别人将目光都放在宋清清的身上。
从小到大,这还是严羽第一次感觉到了自己有牵挂的人了。
可这样有了软肋的感觉,严羽的心里却是非常的踏实。
海湾别墅。
“今天的这件事情,就是这个样子的。”
叶晚晚在回来子狗狗,就已经将自己今天所发生的每一件事情,全部都一五一十的告诉了司凛寒。
而司凛寒此时此刻的脑海之中,却是在想着司南湛所说的那些话。
要知道,司南湛若是当真的离开了帝都之中,恐怕到时候所有的问题都会发生很大的改变。
“阿琰,阿琰!”
叶晚晚看着司凛寒不说话的样子,也只能够再次轻声的叫喊着。
这才让司凛寒重新的回过神来。
看着叶晚晚的这个样子,司凛寒实在是不愿意将这件事情告诉叶晚晚。
毕竟,不想要让她感觉到任何的担心和不安。
同样,司凛寒也不想要让叶晚晚替自己为难。
可是思虑再三,司凛寒还是打算将这件事情告诉叶晚晚。
“晚晚,这件事情原本我没有打算要告诉你,但是,我想了一下即便是我不主动的告诉你。”
“过不了两天,也一定会有其他人主动的将这件事情告诉你的。”
“司南湛来找过我,他要离开帝都。”
此话一出,叶晚晚的眼眸之中变得异常的惊讶。
在这个时候离开帝都,那也就代表着他们这段时间以来所有的努力都会白费。
甚至,完全就是吃力不讨好的事情。
可即便如此,叶晚晚还是非常坚定的看着司凛寒,轻声的说着,“阿琰,我知道这件事情对于我们两个人而言,是一个大事。”
“但是,我觉得这件事情还是需要和南夫人商量一下。”
南夫人?!
司凛寒疑惑的看着叶晚晚,他不知道为什么叶晚晚会说出这样的一句话。
而且,他也不明白自己的这件事情和南夫人之间有什么样的关系?
还是说……
“你这句话是什么意思?”
“阿琰,你不觉得整件事情非常的奇怪吗?从南夫人来到帝都之后,司南湛就像是变成了另外一个人的样子。”
“在这之前,他一动不动。有足够多的耐心去等待着我们。”
“可现在,他竟然已经想要迫不及待的离开帝都了,不得不让我多想。”
面对叶晚晚的这句话,司凛寒也感同身受。
他和司南湛两个人已经认识了这么多年,准确的说从司凛寒九岁的那一年开始,他就已经知道了自己的叔叔。
从那之后,司凛寒也就一直都是处处的躲避。
可现在,也是司凛寒第一次感觉到这件事情实在是有些奇怪。
也不免让司凛寒的想法和叶晚晚两个人如出一辙。
“那这件事情你打算怎么办?”
“如果所有的事情真的如同我所想的那个样子,我也愿意相信南夫人的决定。”
“你相信南夫人的决定,而我却一直都愿意相信你的决定。”
“不管你发生什么样的事情,我会一直都相信你的。”
随后,司凛寒非常坚定的拍了拍叶晚晚的额头,更加是将她紧紧的搂在自己的怀里。
他们两个人经历了太多的事情和无奈,仿佛,他们两个人早就已经在不知不觉之中,成为了彼此最为重要的那个人。
也不知道是从什么时候开始,他们两个人都会不自觉的和对方说出自己心中所想的那些问题。
然而,另一边的别墅之中,可就没有这样的温馨了。
“你有没有搞错?我们两个人是要合作的,不是让你回来结婚的。”
看着安悦诗如此气急败坏的说出这句话。
她讨厌的并不是别人结婚,而是为什么所有的人都可以得到幸福,就她一个人不可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