徐缘刚想说什么,后面走来了一个威严男子,这人一看就知道是久居上位,派头十足。
见到这威严男子过来,王波波顿时一喜,救星来了。
任总,您可要为我做主啊!王波波一把眼泪,一把鼻涕,再配上身上青一块、紫一块的皮肤,样子要多惨有多惨。
哼,李得高,你好大的胆子,居然敢殴打管理人员,我看你是活腻了。这个叫任总的冷哼了一声。
李得高见到任总也来了,当场就给吓傻了。
不用怕,有我在!徐缘又用传音的方法对李得高道。
但李得高已经被吓破了胆,没有丝毫反应。
徐缘揺了摇头:他先动的手。
任总冷冷地盯着徐缘:你是什么人?来这干吗?这事你扮演了什么角色?
还没等徐缘回答,王波波抢先道:他是李得高的亲戚,来这找工作,但被我拒绝了,于是怀恨在心,唆使李得高打我,任总,你要为我作主啊!
敢在我的地盘上撒野,看来是活腻了,来人,打这两人拉到小黑屋去,好好收拾。任总对后面喊了一声。
五个个大汉手持钢筋冲了过来,李得高见状,差点没吓尿。
这些人都是练家子,而且小黑屋更是大大有名的地方。
还没等这几个大汉出手,田园扑上了任总,任总一个不防,被田园扑在了身了。
任总,我可等到你出来了,我老公死得好惨啊!你要为我们作主啊!田园一把鼻涕,一把眼泪道。
那来的臭东西,赶紧给我滚开。任总伸出手来想推走田园,但田园的手紧紧抓在了任总衣服上。
嘶啦!
任总的西装被撕烂开来,这下把任总气的够呛,田园见把人衣服也撕烂了,当下
也吓的后退了几步。
把这两人也带进去,居然撕烂了我的金利来,简直该死。任总大怒。
徐缘没有反抗,他想看看这里倒底有多黑,要知道星光地产是沿江市本地最大的地产公司。
要是里面充满了各种肮脏,那么徐缘就要重新考虑以后与林家的关系了。
小黑屋其实就是一间简陋的铁皮房,里面不过十几平方,现在是中午,里面更是闷热异常。
徐缘和李得高及田园母女都被请进了小黑屋,里面好在还有几张椅子,徐缘也不客气,直接坐了下来。
谁让你坐下的,这是给我们坐的。任总来不及换衣服,带着几个手下也走了进来。
这小子最为猖狂,等下要狠狠教训他一顿。王波波指着徐缘,恨恨道。
每次遇到徐缘,他都要倒大霉,这次更是被打的狼狈不堪,又在那些农民工前面丢尽了脸面。
放心,这小子今天不断点什么在这,肯定出不了这个门。任总阴侧侧道。
那小女孩缩在田园怀里,一脸的惊惧。
给我打,狠狠打。任总一声令下。
几个大汉手持钢筋对着徐缘几人劈头盖脸打过来,徐缘在椅子腿上一折,扳断了—根。
直接迎了上去,这几个大汉身手虽然不错,但在徐缘的游龙身法下,完全没办法近身。
徐缘的棍子不断打在这几人身上,不过半分钟,这几个大汉全部躺在地上,没一个能站起来的。
你不要过来!任总慢慢朝门口退去,但当时为了防止有人观看,他已经把门锁上了。
这下想跑,开门的时间已经不太够了,王波波本就有伤,这下更是行动不便。
而就在这时,门被一脚踢开了。
任总和王波波朝门口一看,只见林天豪带着几个人走了进来。
这房间本就小,此时又进来几个,顿时显得拥挤不堪。
任总见到林天豪,当下大喜过望,这下自己有救了,林天豪手下可是有几个高手。
林少,这人在我们工地捣乱,还打了我们的人,你看这王波波,被打的浑身是伤,我为了保护他,连衣服也被扯烂了,我太难了!任总边哭边诉说,似乎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徐缘见他颠倒黑白,当下嘴角微微向上扬起。
啪!
林天豪一个耳光打在了任总脸上,这一下用尽了全力,直接把人打倒在地上。
这下大家都傻了眼,王波波更是一脸呆滞,林天豪见他这幅模样,直接一脚把他踢飞。
徐缘,这倒底是怎么会事?林天豪连看也不看这两人,而是转向徐缘问道。
徐缘重新拉过一张椅子坐了下来:我和这王波波以前有点过节,他便要开除我的一个亲戚,李得高,过来见过天豪,以后他就是你的靠山。
李得高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就直接结交到了林家大少了,这可是林家未来的接班人。
李得高激动地说不出话来,林天豪摆了摆手,示意他知道了。
要不是徐缘说话,他连看也不会看李得高一眼,这种档次的人物,他是从骨子里排斥的。
李得高没有丝毫不满,只要他以后挂上了林少的这条线,那就没有敢不给他面子。
居然敢公报私仇,你可以啊!还摆出这么大的阵仗,还好徐缘没有受伤,否则你们要加倍偿还。林天豪怒道。
这还不算什么,关键是这你们这太不地道了,这女人的老公死在工地,现在一分钱也不赔,连下葬的费用都没有了。结果人家来要,他们还把人抓起来,关在这要毒打一顿。徐缘恨恨道。
林天豪脸上升起了寒霜,虽然现在烈阳高照,但此刻房间的温度似乎降了好几度。
后面的牛经理更是浑身发抖,他是这块工地的总负责人,要是最追究起来,他也跑不了。
你们谁能解释一下这是什么会事?难道我们星光地产就是这样对待死者家属的吗?林天豪已经快要暴走了。
任总见林天豪暴怒,当下也顾不上脸上火辣辣:林少,这人的老公是外包工程队的人,和我们星光地产没有半毛钱关系,那个包工头没钱赔,于是直接跑路了,而这两人天天来工地闹,实在是影响我们公司的形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