破身仪式后续结束,就要开始正式的调教生活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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且好生受着
破处仪式的要求,可是要教官插入到最深处,让这些处女穴在破身时就被完全开发扩张,这样的破处,才算成功了。
“有、有的!”倪若急忙答道,生怕一个答慢了,凤娘会再做些什么折磨她的事。
“大户人家的小姐就是矫情。”
都被男人撞过宫门了,眼下被药柱捅到宫门还这么大反应。
凤娘白了她一眼,插入药柱的力度不减,确定药柱细窄的尖端插入倪若的宫口小缝内固定住,才松了手,到一旁的木雕椅上坐着。
细小的子宫口被异物撑开,酸胀不已,倪若这回却再也不敢有什么反应了,只乖乖躺在调教椅上。
女官重新把倪若的双手绑在调教椅上,收拾好其他物品,端起木托盘来到凤娘身边。
凤娘起身,看了一眼倪若小穴口外露出一小节草绿色药柱的下体。
处女初次塞这治愈药柱都是难受的,所以在药柱和初精吸收完前,她们的手脚都要被束缚着,以防她们难以忍受,伸手将药柱取出,或胡乱扭动双腿,导致药柱滑落。
凤娘悠悠道,“夏侯教官大人可是回春阁唯一一位特级教官,能得到他的调教,是你的福分。”
穴内的各种不适导致倪若的神色好不到哪去,只乖乖躺在调教椅上,凤娘说什么就是什么。
“这只是刚破身,往后难受的事可多着呢,且好生受着吧。药柱可夹好了,半个时辰后就会吸收,等药柱吸收了,你就可以歇着去了。”
说罢,凤娘就领着女官出了房门。
待房门关上,倪若终于松了一口气。
小腹的酸,娇穴的疼,令倪若难受不已,想收缩窄穴把药柱推出去,又没那个胆量,只得小幅度轻扭柳腰窄臀,以缓解整个下腹的不适。
房间内很安静,倪若也终于有心思去琢磨对调教部的诸多疑惑。
夏侯空的气场、谈吐与衣着一看就非富即贵,像他这样气度不凡的公子哥为何会在调教部当教官?
凤娘又是何许人也?她看起来像是整个调教部的管事,部里大小事,以及那些女官都归她管。
还有,方才凤娘说,她现在的……对,阶位,她现在的阶位是“初女”?这调教部不愧是隶属朝廷,连被调教的女人也要有个头衔。
初女应该是最低的阶位了,那除了初女,还有多少阶位?又如何命名呢?调教部又是以何为据,来定义这些阶位的?
这偌大的院落,不知道有多少与她同病相怜的女子?
邢露不知如何了,是不是也同她一样,被专属教官破了身,被女官盖上印章,现在正塞着药柱,被绑在某个调教房内?
往后等待她的,是怎样的日子……
*****
倪若不知道自己是什么时候睡着的,只知道醒来的时候已差不多是正午时分。
不知穴内的药柱化得如何了?
房门突然被人推开,早上参与破处仪式的女官抱着一小盆热水和棉帕,臂弯挂着一件纯白的衣物和布鞋进来,走到倪若大张的腿间查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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热帕烫穴,穿调教服(收藏满160加更)
少女粉嫩的花穴已消了肿,夏侯空的精液和药柱都被吸收完毕,只有一小部分靠近穴口的精液和膏体流出穴外,但也已经凝固干涸,粘在倪若细腻的臀间。
女官把拿来的东西放下,将棉帕在热水里浸湿,拧干,就整个捂在倪若的花户上。
“啊——好烫!好烫!”娇嫩的少女花穴经不起这么烫的温度,而且还是整个密处都被热烫的棉帕捂住,倪若尖叫一声,被烫得不住扭臀挣扎,但女官的手依旧死死按在她的密处,她无处可逃,也不敢再出声,疼痛和委屈的泪水悄然滑落。
片刻后,女官拿开棉帕,少女脆弱的娇花乃至整个白嫩花苞已被烫得通红,但穴口及臀缝处干涸的液体已经软化,三两下就轻易地擦干净了。
“可以了,起来吧。”
女官把倪若手脚上的绸缎都解开。调教椅上用来固定少女的束缚物用的都是绸缎,以免粗绳在长时间的捆绑磨破了她们柔嫩的肌肤。
被绑着躺了快一个上午,倪若浑身有些乏力,红着鼻子,双手艰难地撑着调教椅起身,双腿腿根因长时间大张而酸疼不已,她苦着小脸缓了好一阵,才慢慢并拢双腿。
一双嫩足下地,倪若感觉双腿像是被砍断又重新接驳回来一样,连站都站不太稳了。
女官拿起一旁的纯白衣物给倪若穿上,穿戴好后,倪若发现这衣物跟普通衣裙不一样——
无袖的剪裁让两条白嫩的手臂裸露在外,裙子下摆仅能遮住臀部,宽大的领口露出精致锁骨,单薄的布料将两只乳尖的形状印得一清二楚。
说到底这就是两块布,一前一后遮住身体,连侧面都是敞开的,只在腰际两侧分别有两条细带,将前后两块布系起固定,但即使系好了带子,两侧娇躯还是一览无遗。
“这……”倪若已被这一身放浪形骸的衣物惊得说不出话来。
就连里衣都不敢这么设计,穿成这样,与不穿有何区别?!
还不如穿肚兜,肚兜至少看不出乳尖的形状!
女官看出了她的顾虑,只冷冷道,“这是调教服,在调教部里,你每时每刻都是要这么穿的。初女的调教服是白色,等你晋升湿女,就是粉红色。”
“……”
不等倪若消化这些突如其来的消息,女官已经把她往房外撵,“快出去,进食时间到了。”
“等、等等——”
倪若还没做好准备,就被推了出去,她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