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荞没想到他会突然提到自己,显然有一些愣住了,但是反应过来后也急忙摆摆手,“我对这个位置也没有太大的兴趣,更喜欢过那种平平淡淡的日子。”
“那这件事情日后再说。”东乾帝有一股气憋在心中。
他突然想起来了今天早上的事,这两个人是如何的聪明,恐怕早已经看出来的端倪,也许不想当皇帝就是因为今早的事。
东乾帝本来想要让他们离开的,但突然间又想要拉下脸来解释一下。
“今天早上你们遇见了十五头狼……”东乾帝突然间有些开不了口,狠狠的叹了声气,张了张嘴,“其实是我派去的,叶荞不愿意让她的师傅来替我治病,我一时之间怀恨在心,所以想要报复你们。”
“其实我们早已经知道。”顾渊打断了他的话语。
东乾帝脸上露出难看的表情,“其实我也知道你们知道,但我说出来就是想要给你们道歉,早上的事情我已经这样对待你们了,但没想到在关键时候你们还是出手相助,作为一个皇帝,我真的是太失败了,但还好我幡然醒悟了。”
叶荞心中说不清道不明到底是什么感觉,但她绝对不会原谅他,顾渊身上的伤口可都还没有愈合,东乾帝一两句的自己错了,难道就可以挽回一切了吗?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父皇不必这样说,事情都已经过去了。”顾渊当然也没有原谅他,但是这种时候也只能这样说了。
“你们先回去吧,总之日后我不会再干涉你们,也不会让人去伤害你们了。”东乾帝说这番话时十分的真诚。
他当初能够上这个皇位,也是用了数不尽的手段,把那些兄弟弄得面目全非,也想过办法去伤害自己的父皇,但是当这件事情真正发生到自己身上的时候,他才明白其中苦涩的味道。
顾渊两人应了一声是,回家去了。
顾战计划失败后便想着赶紧回家避避风头,才刚刚走出宫门,便被太子给叫了过去。
两人对立而战,黑夜之中都看不清对方脸上的表情。
“太子这是为何?叫七弟来这里有何事?”
顾战早已经在对方拉拢顾渊的时候,就彻底放弃把对方当做自己的友军了,况且他还做了那么愚蠢的事。
“顾战,我们之前说的话还算数吧,我现在非常需要你的帮助!父皇显然已经对我起了疑心,我必须要摆脱嫌疑。”顾伺在黑暗中没看见他脸上露出来的嘲讽,真以为他希望自己上位的那番话是真的。
“太子殿下现在说这种话,恐怕已经太晚了吧。”顾伺现在可没把它放在眼中,已经在皇帝眼中犯错了,不出意外没过多久就会被解决掉,对于他来说已经没有了任何利用的价值。
“顾战,你这个是何意?”顾伺满脸的疑惑,双手背在身后,“你当初不是说,你希望我当上皇帝吗?”
“我当初主动向太子抛橄榄枝,但好像太子殿下并不是特别喜欢我,非得去找别人,那我又有什么办法呢?这可是太子殿下自己选择的结果。”
顾战语气中的无奈特别的明显。
顾伺还以为他只是闹一点小脾气,轻笑了几声,“我当初就是逗逗他!我们不是早就已经商量好了吗?我怎么可能会言而无信呢。”
“是吗?那是我误会太子殿下了,今天的时间太晚了,有什么事情不如明天再说吧!我今天也有一些累了,没有心情说那些东西。”顾战并没有和他彻底把脸皮撕翻,那是因为对方还有利用的唯一一点余地,利用完之后就可以毫不怜惜的抛弃掉。
“明日我们一起去三皇子府吧!去那里好好和三哥谈一谈,也许到最后大家能够达成共识呢。”顾战眼神紧紧的盯着顾伺。
顾伺心中突然一喜,“你刚才还说我呢,你不也想要和顾渊一起吗?”顾伺是真的把他的话当真了,毫不怀疑。
“没想到在这一点上,我们两个人还是出奇的一致,那明天就一起去三皇子府吧,到时候我们在那里见面。”
顾伺突然间心情挺好的,一时之间竟然忘记了现在自己身处何种境地。
“那就这样说好了。”
顾战在脑海中过了一遍自己的计划,身心愉快地离开了府中。
三皇子府……
回去已经躺下了的两人并不知晓计划,还在说着刚才东乾帝给她们说的那番话。
“顾渊,你觉得你现在心中恨他吗?”叶荞有些好奇的发问。
顾渊黑暗之中摇了摇头,突然发觉她看不见自己的动作,张嘴道,“应该还没有原谅,毕竟如果不是因为我武艺高强,今天早上我们就已经死在了那里,更不会有接下来的这些事情了。”
“我也这样觉得,刚才也不知道为什么就上去救他,也许是看不得人在自己的面前死吧。”叶荞现在回想起来当时自己的心境,只觉得有些莫名其妙的。
顾渊一只手揽住她,将她抱在怀中,“反正事情都已经过去了,就别费那么多力气去想了。”
“东乾帝竟然真的想要把皇位传给你,这要是让太子知道了,肯定第一时间跑过来杀了你。”叶荞在脑海中幻想了一下那个场景,直接笑出了声。
“但我真没打算当皇帝,当一个小小的皇子也挺好的,衣食无忧,身旁有自己心爱的女人,对于我来说已经足够了。”
叶荞嘟着嘴在他的唇上吻了一下,“我也是这样觉得的。”
顾渊瞬间被她勾起了火,立马低下头,一只手放在她的脖子后,强制性的让她靠近自己。
黑暗之中发出暧昧的声音,叶荞喘着粗气离开他,脸蛋红红的。
“今天晚上要不要?”
顾渊鼻尖抵着他的鼻尖,声音十分的低沉,“我说想要你就给我吗?那我十分都想要,无时不刻想要。”
叶荞捧着他的脸再一次吻了上去,直接用行动回答了他这个问题,顾渊一个翻身直接覆盖在她的身上,掌握了主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