书房中大案上,小公子羞怯怯地坐着,背倚着窗,外头的人只消看一眼,就能看见他全身赤裸的姿态,虽说十多天下来,小公子已有些习惯了,却还是大感羞耻,他却不知,正是他这不同于常人的表现,才让陈家两兄弟爱逗弄他。
在陈自宽的要求下,小公子不得不两手抱着膝盖左右打开,挺胸抬头,把自个完完全全展露出来。陈自宽一面拿着墨条在砚台中缓缓磨动,一面在小公子身上从上而下逡巡着。那灼热而充满了欲望的视线,犹如实质,就好似他热情的唇舌,舔过小公子秀丽的脸庞、白皙的胸膛、艳红的乳头、小巧的阴茎,直到他不停蠕动收缩的花穴和肛穴。每一处都久久凝视着,陈自宽刻意探出舌头,在唇边缓慢舔舐,嘶哑的声音带着不容忽视的渴望:“宝宝,你真美。我要舔一舔你的乳头,用嘴,狠狠地吸它,用牙齿咬它,用舌头去挤压它,你说,它会不会被我吸出奶水来”
小公子的呼吸开始变得急促起来,他喉咙干渴,好像胸膛上的那两点真的被无形的唇舌在用力地吮吸、轻咬,他幻想着,自己的奶头肿大得像是女人的乳房,奶孔张开,喷出乳白的奶水,被这个男人像是婴儿吮吸母乳一样喝下去。小公子张着嘴,轻轻喘息着,目光开始迷离起来。
“还有你的小骚穴,嗯,我要慢慢地舔它,用大鸡巴狠狠地操它,操得它噗叽噗叽地叫唤,淫水乱流,呵,还会操进你的子宫,用精水把它喂饱,”陈自宽声音低沉,语气轻缓,眼眸盯着那空虚地张合着的花穴,看着小公子腰身发软, 花穴淫水长流,“我会让你怀上我的孩子,每天挺着大肚子被我操到合不拢腿,稍微碰一下就会高氵朝.”
小公子喘息的声音越来越大,忽然两眼一翻,花穴喷出一大股淫水,正正浇在陈自宽身上,竟是就着他的描述高氵朝了。他抱着两腿完全脱力地靠在窗子上,羞得无地自容,他是万万想不到自个的身子竟是这般淫荡不堪,不过是几句话看上几眼,就能够泄出来。陈自宽却是欢喜得很,好言安慰他,双儿本就是极易动情的,何况他们乃是夫妻,何必讲究这幺多呢小公子虽仍是郁郁不乐,却也渐渐平静下来,心道:我这样自己折腾自己实在是不像话,若还是放不开,就是离了雍国公府,去了别处,也没法子活下去,倒不如抛开那些劳什子的道理,好好适应。这样一想,倒也好受了许多。
陈自宽见他眼底没了那些自厌自弃、郁郁寡欢之情,方才放下心来,拿他那支羊毫笔饱蘸了和了淫水的墨汁儿,提笔在小公子身上勾画起来。小公子只觉得那又细又软的笔锋从肩膀向下,一路斜斜划过细致伶仃的锁骨,在软嫩的乳头处来回打转,一遍遍从乳头上刷过。那一簇簇的笔尖在乳头上轻按、绕转,一些个绒毛甚至刺入了微微张开的奶孔,引起难以忍受的瘙痒,小公子几乎是立刻就想躲避,他一手放开腿去拉开毛笔,却被陈自宽在花穴上重重一拍,算是惩戒:“别乱动啊,要是画坏了,爹爹就会好好惩罚一下宝宝哦”他的眼里透着期待的神色,小公子呜咽一声,乖乖地抱着腿不动了,他并不想知道那惩罚是什幺。
毛笔在奶孔和乳晕上不紧不慢地刷动描绘,从左到右,两个乳头都被仔仔细细地用毛笔好好疼爱着。细细密密的瘙痒和爽快从胸膛传遍全身,小巧的阴茎挺立起来,花穴和肛穴翕张着流出一缕缕黏腻晶亮的淫水,动人的粉色染上小公子娇美的躯体,那充满魅惑的呻吟宛如乐声,在书房中回响着。
“玩得很开心嘛”带着一抹醉意的声音从木制槅门外传来,随着脚步声出现的是陈冬荣,他提着酒壶,披着大袖宽袍,敞着衣襟,踩着木屐踱了进来,看见两人,只勾起放荡的笑,走了过来,“画的还挺漂亮。”
小公子的胸膛上盛开了两朵繁复艳丽的牡丹花,枝条从肩膀上向下蔓延到两乳,伸展出片片叶子,以乳头为花蕊,向外展开层层花瓣,端的是国色天香。
看见陈冬荣,小公子瑟缩了一下,他只熟悉陈家兄弟两人,看见别人,本能地就觉得羞怯。陈冬荣灌了一口酒,眯起一双凤眸,笑道:“你们两个,弄过小白泽的子宫没有”小公子听了,打了个寒颤,求助地望向陈自宽,他这才意识到,自己是要生小孩的,可他一个男人,生小孩这种事情,落到头上,真觉得又是惊恐又是畏怯,根本无法想象。陈自宽看了,心中顿时心疼不已,忙抱起小公子细细亲吻,安慰道:“别怕,我们才成亲不久,这事儿无需太过着急的。”又对陈冬荣道,“三叔,你别吓宝宝了,宝宝又不是那些从小就受过调教的双儿,怎幺受得了那些个手段。”
陈冬荣不以为然地笑了起来:“放心,这又不伤身体,也不痛,玩得好的话会很爽的。而且早晚都是要做的,除非小白泽不生孩子。”他饶有兴致地看向陈自宽,“呵呵,干脆今儿个三叔教你吧。”
说着,他率先走向软榻,招了招手:“过来,把小白泽放在这儿。”
陈自宽拍着小公子的背,沉着脸道:“宝宝不喜欢,他怕这个。”他从小公子的眼中看到了畏惧,这几日好不容易和小公子缓和了一些,他不希望又回到原先的日子了。
陈冬荣顿时乐了:“哟,还挺上心的嘛。”他摇着头感叹道,“这幺心软,明儿个族里头聚会可怎幺办哟。”说着,他声音坚定,不容置疑地道,“过来。”见陈自宽只是不动,他叹了口气,温言道:“你呀,太顾及小白泽的心思了,这样很不好。”他慢悠悠道,“这种程度的调教不过是区区小事,若是连这个都不行,后头还怎幺弄”他干脆利落地下了决定,“算了,你去前面找阿菟去,这儿就交给我罢。”
陈自宽还未说一句话,就被陈冬荣把小公子抢了过去,一脚踢了过来:“快滚,看见你就生气。”他只得一面喊着“别弄痛了他”一面大为狼狈地出了书房。
陈冬荣把小公子放在软榻上,扣着他的手腕把手拉到了头上,从软榻底下牵出一条链子捆住了,又把他的两腿拉开折了起来,用另两条链子系住,仔细端详了片刻,微微一笑:“小白泽从上回见了我,就怕得很哪。怎幺,我长得面目可憎”
小公子扭过脸不去看他,只抿着嘴,握着拳,心中也是恼怒不已。陈冬荣捏住他的下巴,把脸扳回来,低下身子在他唇上辗转磨蹭,见他一直不张嘴,手指一用力,趁着小公子吃疼叫喊的当口,舌儿一窜,探入小公子口中,绞着那四处躲避的小舌头,狠狠吸吮,两唇相贴,任小公子如何摇头扭脸,也是摆脱不得。
待小公子似是气喘吁吁,呼吸急促,陈冬荣方抬起头,也只是空出一线,留小公子喘口气,复又低头吻上,如此反复,只吻得小公子心跳如鼓,浑身发软,才心满意足。
小公子兀自是两眼发花,胸膛起伏,呛咳不止,原是只顾着大口呼吸,不防被口水呛住了,正这时,陈冬荣起身拿了个小木匣子过来,打开取了件物事。
那物事乃是一支银棒,乍看似是一根,实则由数支极细长的银棒并在一处,顶头却是一体的。因花穴原就湿漉漉的满是淫水,倒不比润滑了,陈冬荣将那银棒顺着阴道缓缓插入,那物事滑不留手,小公子又身子绵软无力,便是收缩花穴试图夹紧,陈冬荣亦极耐心的等着他没了气力,而后才又继续深入。反是花穴因终得了慰藉,顿时大为欢喜,绞缠蠕动,一层层媚肉俱都拥紧那银棒,反复吸吮,好似好不容易吃到糖的小孩,一遍遍咂吮,竟是越到后来越难以进去了。
好容易入到里头,陈冬荣旋开了顶头的机关,银棒次第展开,就好像是枝丫一般向着花穴四面八方伸展,陈冬荣小心翼翼地控制着银棒打开的速度,一点点的将花穴扩张。小公子只觉得花穴的内壁被一点点地撑开,原本紧窄的花穴渐渐被拓宽,肉壁被撕扯着向着两边延展,冰凉凉的空气顺着花道吹入里面,小公子惊慌地睁着眼睛,两手扯得链子哗啦啦地响,秀气的脚不断在空中踢蹬着,粉臀在软榻上磨蹭,显是怕得很了。陈冬荣低头在他雪白的丰臀上啄吻着,软舌舔上肛穴周围细细的褶皱,一点点将它们舔开,最后含着微微张开的肛孔,重重一吸,把本就被操得红肿的穴口吸得朝外翻出,像是一张撅起的小嘴,喷溅的淫水更是都被他吸到了口中,咕咚一声吞了下去。
小公子被他又舔又吸的弄得魂儿都飞了,小嘴儿咿咿呀呀的叫着,屁股一个劲儿的往他嘴上凑,哪儿还顾得上花穴那儿。陈冬荣探指到肛穴中,绵软的媚穴又热又紧,死死裹着手指。陈冬荣寻摸到那软肉,来回拨动摁压,另一手则操控着那银棒,看着它慢慢儿把花穴撑到最大。花穴的媚肉绷在花朵般张开的银棒上,陈冬荣可以清楚地看见最深处那处小小紧闭的子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