引诱与沉沦(四)(把尿,肛吻,装饰)
等到旭尧清醒过来时,已经是第二天早晨了,醉酒后的晕眩尚未完全消除,他奄奄一息的躺在君昊怀中,手脚发软,痛苦地呻吟着。秦辰端着温水过来,他只是扭过头,看也不看一眼。伟泽皱起眉,不悦道:“不舒服的话就要好好听话,别挑三拣四的。”旭尧连眼皮都不抬一下,嗤笑一声,紧跟着头一歪,倒在了君昊颈边,难受地呜咽起来。
伟泽顿时沉下脸,抢过水杯,先是自己喝了一大口,然后狠狠吻住了他的嘴,撬开无力抵抗的贝齿,将温水渡了过去,与无精打采的软舌纠缠一番后,退了出来。他照着这个办法,把一杯水喂完,又接过鸿煊端来的牙刷、毛巾等,淡淡道:“张嘴。”
旭尧懒得跟他斗了,张开嘴,任由牙刷在上下齿列上细细刷过,甚至连舌头也清理了一遍,水杯又被递到嘴边,含了一口水又吐出,他重新倒在君昊肩膀上,哼哼唧唧地呢喃着:“难受”鸿煊用沾了温水的毛巾给他洗脸,闻言低声安慰着:“休息一会儿就好了。”他瞥了他一眼,一口咬在了君昊的手臂上,这一口之重,甚至咬出了血来:“都是你们的错头好痛,身体不舒服,我要死了,都是你们的错”
“嗯,对,我的错,嗯来,吃点东西。”君昊也不计较这点痛了,扶起他坐正了,让他把秦辰又端来的冬瓜瘦肉粥吃完,看他吃了一两口就推开不吃了,又柔声劝哄,“再吃一点,啊你都一天没吃了。”
“不想吃,”他懒懒道,“我想上厕所。”
他以为君昊会抱他去洗手间,但鸿煊闻言拿了水盆过来,放在床沿下,他皱起眉,踢了他一脚:“喂,你听清楚了没有,抱我去洗手间,不然我就自己去了。”
“就在这儿上好了。”君昊低笑着,分开了他的腿,像是给小孩把尿一般抱着他。他其实什幺也没穿,全身赤裸,鸿煊便在他阴茎根部揉搓着,又在阴茎口上缓缓摩挲抠挖,旁边伟泽吹起了口哨,催促着,他忍耐了一会儿,四人也不急,只是等待,他很快就控制不住,对着水盆一泄如注了,清澈的尿液划了条弧线落入水盆,君昊低笑着:“以后,都要在我们面前排泄,知道吗”
旭尧嗤笑着:“你打算用这个来对付我是不是太嫩了点就算没玩过我也看过,你想我因此就动摇那实在是太蠢了。”
“呵,试试总没有坏处。”君昊不动如山,淡笑着说着,“更何况,你这样子,很可爱啊”
“变态。”旭尧简洁明了的评价道。
今天,几人打算带着旭尧一起出去逛街,但这并不是难得的仁慈,相反,是新一轮的调教。旭尧的身上被戴上了各种稀奇古怪的装饰。
先是被孜孜不倦吮吸到红肿的乳头,两个小巧的吸乳器安在了上面,指甲盖大小的吸乳器被塞得满满当当,不断地震动着。
接着是昨晚被好好疼爱了一整晚的肛口,现在还有些合不拢,几人拿着一根直径三厘米长二十公分的肛塞,比划着想要塞进去,才进了一点,需要就疼得脸色惨白,一拳砸了过去:“痛死了混蛋”
秦辰眉毛也没皱一下,低声安抚:“嗯,我的错。”又道,“换个小点的吧,宝贝受不了。”
鸿煊摇摇头,蹲下身,双手将臀瓣向两边掰开,舔了上去。滑腻的舌头先是在肛口附近的褶皱上一一掠过,然后试探着用舌头刺入肛口,慢慢旋转,向内里伸去。
旭尧惊喘一声,扑腾着挣扎起来,这感觉十分奇怪,让他感到异常厌恶,经不住就要回避。但几人发觉他的恐惧,却是十分惊喜,赶紧压制住了他的反抗。
舌头更加的放肆起来,不紧不慢地在肛口浅浅地戳刺,刮弄,或是左右转动,时不时整个嘴唇附上去深深吮吸,只吸得肛口微微凸出,脱肛一样的感觉让旭尧经不住的颤栗,低呼出声。肛口慢慢软化下来,舌头趁机猛然钻入,在肠道中翻搅,甚至抵住最敏感的那一点用力拍打,异样的快感在肛道中激荡,阴茎不知不觉间勃起,又被另一双手仔细抚弄,带来更加激越的感官刺激。
“啊啊啊别、别舔了嗯啊啊混、混蛋啊啊啊”
臀瓣被分得更开了,鸿煊专心地舔弄着,拇指将肛口用力扒开,舌头完全深入,甚至用牙齿轻咬滑腻的肠肉,手指也插入进去,在前列腺上顶弄摁压,让旭尧发出了长长的泣音。
最后,旭尧颤抖着在伟泽口中射了出来,在他沉浸在高氵朝后的慵懒中时,肛塞被缓缓插入。渐渐地,胀痛感油然而生,肛塞上硕大的钢珠苛责着高氵朝后敏感的肠肉,肛塞前端的羽毛更是令肛道瘙痒难耐。他蹙着眉,怒声道:“拿出去啊啊啊”腰身猛然弹动,那肛塞被用力刺入,正好撞在前列腺上,激起一阵电流,失声喊叫中,阴茎颤抖着再度吐出一股浊液,而苛责毫不停滞,肛塞被大力抽出又猛然插入,每一次都狠狠地摩擦着肠道,进入时刻意抵住前列腺左右旋转挤压,抽出时带着肛口处的肠肉向外翻出,旭尧趴在沙发上,双手双脚被死死摁住,只能摇晃着屁股接受操干,几乎喊破了喉咙:“咦啊啊啊啊骚穴要被操破了嗯嗯嗯嗯啊啊啊啊太深了嗯嗯嗯嗯轻点呀啊啊啊啊”
第三次射出精液,旭尧几乎是精疲力竭的趴在沙发上,一句话也说不出来,肛塞被肛道完全吞没,肠道中被充实得毫无缝隙,他感到内脏都受到了挤压,动弹不得。但几人还不满意似的,又将他翻了过来。
先是足足600ml温水被灌入了膀胱,旭尧轻微的呻吟着,却因为太过无力而难以抗拒,只能断断续续地嘲讽着:“又又来这套啊”
君昊吻着这张不讨人喜欢的嘴,激烈的吻几乎让他窒息,而阴茎口被插入了长长的尿道塞,中空的尿道塞卡在膀胱口上,尿液顺着尿道塞自然地流出,然而,纤细的管道使得尿液只能形成一条细线慢慢滴落,暴涨的膀胱难以忍受缓慢地释放,让这种失禁成了一种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