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心沫主动抱起顾子熠,轻声安慰着:“没事没事我相信你的能力,既然累了就休息几天,你要信任我。”
顾子熠这次没再说话而是紧紧搂住颜心沫的腰,她身上的体香叫他无比心安,不一会儿便睡深了。
今夜他睡得很熟,直到第二天中午才醒,一醒来颜心沫就做了一桌子菜等着他。
“醒了?快吃饭吧。”颜心沫在摆碗碟,见顾子熠出来便笑靥如花的对着他说道。
其实颜心沫手艺不知道要比那个保姆好多少,只是最近都没什么心思下厨。
“辛苦了,今天怎么想着下厨了这种事叫王姨做就行。”顾子熠搂着她的柳腰轻轻点了一下她的嘴唇,说道。
王姨正是那个保姆,据说还是顾子熠特意从国内调过来的,没想到调来了一只喂不熟的狼。
若直接跟顾子熠说将王姨赶走肯定会适得其反,那毕竟是顾子熠专门派来监督自己的。
“她做得饭不太和我的口味,而且毕竟是长辈也不方便使唤。”颜心沫有意无意的说着,意思就是她拿钱不做事。
平日里王姨在顾子熠面前表现的要多负责就有多负责,在颜心沫这里就好似换了个面孔似的,以为她脾气软是个好欺负的主儿,所以颜心沫对她讲话她也爱搭不理。
“既然是找来照顾你的,给她钱她帮我们办事没有什么不好意思的。”顾子熠舀了一碗汤,味道确实比王姨做的好。
颜心沫只笑笑,随后又说道:“随口威胁要五万,我猜也不是什么善茬。”
“五万?”顾子熠没听懂颜心沫意思,问道。
“昨晚他的意思是我拿五万块钱贿赂她,那时候我想你定然在谈生意,听了她的一席之话就会回来到时候说不清,影响的是我们感情。于是我就要求她先不要告诉待你回来我亲自与你说,没想到她狮子大开口一下子要五万块钱我就寻思着花钱买平安就妥协了,没想到他后面变本加厉的还要追着我要十万,身正不怕影子斜所以我就没继续给接下来的事情你也都知道了。”
颜心沫面不改色心不跳的说完这番话,这话里一半真一半假,不过她神色认真倒也没叫顾子熠发现破绽。
听完以后,顾子熠沉默了,大概过了几秒询问着颜心沫的意见,“那你想怎么处理?”
“顾家自然轮不到一个保姆宰割,所以辞退吧。”颜心沫当机立断。
眼下这个是最好的解决办法了,可是国外的生活习惯与国内不同这个时候若再想找个保姆可不易。
“如果将它赶走了,那日后谁来照顾你?”他这个话说的够隐晦,都是成年人了还能自己照顾不好自己?那无非就是少了个监视颜心沫的人他心里不放心。
猜透了顾子熠心里的想法,颜心沫摇了摇头继续坚持自己的想法,“我能照顾好自己,但是这种人留在家中我不放心。”
王姨那点小九九怎么可能能逃过顾子熠的法眼,只不过他以前都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想着能看好颜心沫就行。可是现在这种问题出来再留着他,那自己倒有些可疑了。
“行,那结算完他这个月的工资就放她走。”顾子熠答应了颜心沫的要求。
终于赶走了这个瘟神颜心沫觉得心情都舒畅了。
今天早上王姨是借口有事才没来,没想到下午就接到解聘的电话,她一把鼻涕一把泪的来到庄园就开始各种卖惨,叫顾子熠再给她一个机会。
她哭得那叫一个伤心把街坊四邻都引来观看,这里住的大多数都是华裔,而且因为华裔居多其他外国人也多多少少能听懂点中文。
大家都是看热闹不嫌事大的心理围观过来,王姨够有心机她一个劲的求颜心沫将她留下来,这让外人看定然断定了是她刁钻刻薄故意为难一个保姆。
这个王姨能玩这么阴险的招看来真是小看她了,不过颜心沫也不在怕的,说道:“昨天不是已经给过你五万了,怎么还过来啊?要说你在这个满打满算最多只做了一个月给你五万仁至义尽,昨晚还想要十万没给你,你就来这儿撒泼会不会太没道理了?”
一听颜心沫这样讲,大家立马将鄙夷的目光投向王姨,原来是来主人家讹钱来了!
王姨没想到颜心沫居然如此难缠,直接往她头上倒脏水说道:“昨天你与一个陌生男子私会,我欲告诉先生,可是你拿五万块贿赂我但是我违背不了我的良心还是告诉了先生,没想到第二天你就把我辞退了!这样做你对得起先生吗?”
好一波栽赃陷害是颜心沫把她看扁了,她直接气笑了质问了句:“什么都能被你误认为情夫!那是不是只要家里来一个男人都可以被认为情夫?”
这话一下子把王姨怼得哑口无言,一看形式不偏向自己这边,她又大声质问了句:“既然不是情夫那你为何给钱贿赂我?那你不是做贼心虚是什么?”
“我先生此刻在谈生意,若听了你的片面之词那损失的可就不是五万了!”颜心沫气场全开,对付这种泼妇就不能手软。
王姨再无招架之力愣在原地不知所措了,所有人都朝她投去蔑视的目光,最终她在众人的注视下灰溜溜的逃了。
就这种货色还想骑在颜心沫的头上“拉屎”?她只是外表看着和善,若真有人刻意与她起冲突她也不会手软。
没有热闹了人自然就散开了,解决了这个问题,颜心沫将一个文件递到顾子熠手上,说道:“看看吧。”
顾子熠打开一看是王姨的生平资料,里面着重写了她可是在周氏的一个亲戚家做工做了好几年,那这个王姨是谁派来的自然可想而知了。
昨晚颜心沫就觉得王姨不是善茬可能日后会来惹事,就趁着顾子熠睡着偷摸的去书房叫左叶调查一下这个人,第二天再由纪芍音送来。
看完资料,顾子熠便道:“我知道该怎么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