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晚不知自己被做晕了几次,最后是自己真的受不住了,一直恳求时燃别再要了,时燃才终于餍足地放过她,在她的体内射出来。
时燃屈指在她的体内,把浓稠的精液抠出来。
南晚喘着气闭眼不敢看这幅淫靡的图景。
时燃扯下浴巾,帮南晚擦干身子,穿好浴袍,把自己也清理干净后,抱着南晚去了另一间浴室,细细为她洗头发,修长的指在发间穿梭,适温的水流温柔拂过头皮,南晚有些困,眼皮止不住地打架,时燃看了,伸手挡住南晚额角的伤,“别睡,马上就好了。”
南晚喃喃应道:“知道了燃哥。”
仍然想要睡觉。
时燃只能加快速度,把南晚发上的泡沫冲走,擦干她的发,用吹风机吹干了南晚的发,把小脑袋一点一点的南晚抱着回到卧室,轻放在床上,接触到柔软的床,南晚揉揉眼,转身抱着被子呼呼睡过去。
时燃有些无奈,摸了一下已经半干的发,转身去浴室重新清洗一遍。
南晚第二天醒来的时候,时燃还在身侧。
南晚睡相分外豪迈,一脚搭在时燃的腰上,一手抱着时燃的腰,另一手揪着时燃的领口,在时燃的白皙的胸膛上,似乎,有,一滩她的口水?
南晚吓得赶紧把脚放下,伸手想要擦去时燃身上的口水,却被时燃一把抓住了手,握在掌心里。
时燃睁眼,笑意满满:“想销毁罪证啊?”南晚手指蜷缩起来,有些尴尬地笑:“啊,没有没有,哪有什么罪证啊。”时燃的眼神向下,示意胸口的亮晶晶的口水。
“咳,燃哥,我饿了。”南晚转移话题。
时燃看着心虚的南晚有些好笑,幽幽说道:“原来是饿了,才流了这么多口水。”南晚听了略略恼火,恨恨拿起时燃的右手哇呜一口咬住,大大的猫眼里尽是挑衅:“呜呜呜呜!”(让你说我)
时燃捏着南晚白皙莹润的下巴,抽出手:“干什么,跟狗一样乱咬人。”转身抽出床边的纸巾,擦去手腕上晶亮的口水。
南晚哼一声:“我饿了,刚刚我在啃猪蹄。”
时燃伸手轻轻拍了一下南晚的脑门。“喂!干什么!”南晚双手捂住额头,眼里都是委屈。
“打狗头。”时燃淡淡回答,见南晚睁大了眼,整个脸都涨红了。南晚一下子扑到时燃怀里:“啊啊啊啊啊时燃你太过分了,我不喜欢你了!”
时燃的声音一点点变冷,在她的耳边缓缓威胁:“再给你一次机会,好好说话。”
“我错了燃哥,我最喜欢你了。燃哥我真的真的饿了,我们什么时候吃饭。”
时燃起身,捞起床头的手机看一下时间,“起来吧,早饭时间到了。”
南晚浑身酸痛,赖在床上一点也不想动,裹着小被子像个毛毛虫一样扭动:“不起不起,起不来。”时燃无奈了眉眼,只能让南晚自己一个人在床上戏精,自己去准备早饭。
南晚的伤口已经没有什么大碍了,休息了叁天后南晚就和时燃一起去上学。
当林越看到几天不见的南晚额头上竟然有一块纱布,皱眉发问:“南姐你怎么受伤了?谁打得你?”
南晚瞥一眼林越,突然想起自己为什么被南埕扔鼻烟壶砸到头,“你是不是把南茵的手打断了?”语气十分之淡漠,似乎对于林越是不是真的把南茵的手打断并不在意。
林越的神色僵硬了一瞬,眼底的阴狠翻涌而上,又被自己压下:“她自己摔了,我没出手。”
南晚听了也不做他想,只是让林越以后离南茵那伙人越远越好,不要陪着南茵一起作妖。林越听了十足的委屈:“南姐我是看不惯她!”
“看不惯就无视她,我都不在意你也别管她了。”
林越也不知听没听进去,转而问南晚:“南姐你真的和燃哥在一起了啊?”南晚听后有些说不出的感觉,略略尴尬,转头看着后面坐在自己位置上看物理书的时燃,似是感觉到熟悉的视线,时燃淡淡抬眼,直直地朝南晚看过去。
神色刚开始是一脸漠然,直到看了南晚几秒后,才染上了温暖的颜色。
林越的感叹轻声响起:“燃哥真的很喜欢你啊。”
南晚对时燃笑了笑,转头对林越嘲讽:“母胎solo就别羡慕了,羡慕不来的。”
“南姐,你太狠了!”
“我还有更狠的,下周的考试复习好了吗?”南晚发出会心一问。
“……”林越没办法和南晚继续待在一起了,不然他要被南晚扎多少次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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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最近真的特别特别忙,要忙到十一月底左右qaq
整个人散发着浓浓的丧气
只能挤时间写文,所以这阶段更新都不会很稳定
对不起大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