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大人,竟是你!”看着从柳钰婉腿里钻出来的男子,刘晁平震惊地喊出来。
刘晁平眼瞪得大大的,满眼难以置信,直至林峘下车将他拉进马车内,还没回过神来。
“柳娘子,这…可是发生了什么?”他皱着眉,不确定地问道。因着平日里柳娘子对谢凌晖体贴关怀,那关心和爱意是掩饰不住的。
他不敢眼睛直视着女子,只瞥见她已身穿着一件深衣,只是拿那衣服薄薄的,还湿了几处,隐约透着肉色。
他只好盯着身旁案几,不正对那浑身散发着诱人馨香的女子。心里还嘀咕着,怎么这茶水都撒出来了,几上,地上都是的。
“刘大人,我二人并没有错,错是那谢浑人,胆敢背叛笉笉。”林峘不等柳钰婉说什么,便先回了他。
“这怎么可能,谢兄平日里……”话未说完,瞥到对面的女子,手捂着面,双肩似是在抖动。
他连忙转口:“若真是如此,我虽身为他的好友,却也是要谴责他的。”说完,他整个人坐立不安,似乎在后悔自己惹了佳人伤心,但又因为不善言辞,只能干着急。
男子这话却也没说错,在确地,民风本就十分开明。男女在婚前交欢,行婚礼前自由恋爱都是常见的。在特定节日,还有在河边相聚野合的。
有些人愿意以礼节约束自己,有些人则更自由奔放些,无论时风如何。
婚姻嫁娶,时人的态度很是开明,相爱便许,若是一人变心,便分离各居。
正如“有女怀春,吉士诱之”是也。
刘晁平因着两年来与谢氏夫妇相处,所以甚至他们是守礼之人,所以才十分吃惊。
此刻他见女子似乎还低着头,他慌得嗓子直干,欲说些什么,又恐戳中女子的伤心事,只能做那干着急。
他只好冒昧地细细观察女子神色,这一看怎可了得,只见那女子合着双臂用手拭泪,显得胸前更是汹涌,偶尔还能瞧见粉嫩的凸起。男子看得袍子都顶了起来。
他的眼睛只不受控地往下挪,只见她的襟群敞开了缝,一抹水淹淹的娇唇裸露着,好似饥渴地交缠着,细细的水直顺着凝脂般地肌肤滚落到地上,他这才恍然明白地上怎么那么多水。
刘晁平顿时脸红脖子粗的,嘴里干的直咽着。别看他长得冷峻高大,看着能糊弄人,哪里能看得出他本来是个乡间泥汉子,因着与谢凌晖同村的际遇,后来一同救了皇帝,才混到如今的地位。
但他为人却是一直谨守本分,老实不逾矩,正直能干,这才总被贵人赏识。
如今看到心心念念的人,以这样的姿态的展现在他面前,整个人都懵掉了,整个心都颤抖着,脑子里一片空白。
他的双眼都冒着凶光似的,像只忠贞的藏獒一样,眼含膜拜却也凶狠。
柳钰婉感受到他滚烫的目光,被他看得两腿摩擦起来,厮磨间那两抹红瓣露出了娇羞的穴口,饥渴地张着嘴,只见那穴里的褶皱挤压着,穴颤颤的,水潺潺的。
一时间,马车内都是她摩擦腿发出的水“啪唧”的声音,她的娇哼声,以及刘晁平的粗喘声和咽口水的声音。
这两人沉迷于这磨人的情欲中,都忽略了旁边的林峘。只见他看着这两人的神态,一动不动地坐在那,眼睛里竟半是痛苦,半是疯狂,愣谁也找不出他往日的温润,那痴狂的神态只让人看得胆战心惊。
对面的刘晁平似听不得这水声了,猛地竟直接将案几上的茶壶往嘴里灌。
“咕咚,咕咚。”柳钰婉看到他这样鲁莽,竟是被刺激的娇喊了一声,“啊…不要!”身子突然软得从塌上滑倒了地上。
正大口喝着水的刘晁平也僵住了,他突然察觉到了茶壶里的水跟本不是茶水!
原来先前林峘将柳钰婉吸舔、揉乳刺激得喷了两次,林峘见她这样敏感,喜得直将茶壶里里的水用茶碗喂着给她喝了,想再看她喷出淫水来。
果不其然,在他伸出舌头戳弄进她的娇穴里,啜着她的敏感点的时候,直接喷起了水柱,于是拿那空了的茶壶接着,直羞得她身子边抽边喷着淫水!
看着女子的反应,刘晁平又见这车厢内的毯子上都是她流的水,茶壶里的水又是这样怪,整个人被激得“砰”站起身来,撞到了马车顶。
这两人,一个跌坐在地上,一个弯着腰站着。在男子的眼里,那女子的巨奶和骚穴都若隐若现,那衣服穿得更添了几分诱惑,觉得女子好似那戏文里所说的精怪一样。
“娘子,你好美…”只听那男子嘶哑的声音。话落,男子挺着他那高胀的粗屌走近了女子,一把将她搂进怀里,抱到他坐的塌上。
“啊…好粗啊…太刺激了…啊…嗯……”之后,那女子被刺激得双手紧紧攥着他的交襟,头直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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