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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的道具一向新奇,叶白并没有仔细去想,听到人的话才认真打量了一眼,颇具弹性的圆环箍在粗大龟头下的冠状沟处,炸开的软毛让原本就勃起的硕大性器略显狰狞,他眨眨眼睛,觉得喉咙有些渴意,试探着猜到:“羊眼圈吗……?”
穆衍对于恋人的心思了如指掌,自然要尽力去满足“欲求不满”的小家伙,他轻笑道:“既然已经了解过,就来亲自试用一下吧。”
叶白空有理论知识,却耐不住脸皮薄,磕磕绊绊地想要争辩,最后也没能说出什么,只能认命的重新跪坐好。
他隐约记得自己看过这东西的用法,却早已记不清细节,花穴含住龟头时,他也没有多少犹豫,只当是恋人床底间的情趣。却是忘了自己之前在床上哭着被男人折腾到射都射不出来的样子。
重新吞入龟头之后,道具的触感几乎是立刻就深刻反映在敏感的内壁中,叶白一开始还以为是没对准角度带来的不适感,然而当他继续向下坐时,那种令人浑身发麻的酥痒感却是更加激烈的呈现出来。
“痒、唔嗯……好痒……”带着鼻音的细碎呻吟在肉棒插到底时已经变了音调:“呜、呜啊——好痒、不,不行……呜啊啊啊!”
叶白本身就很怕痒,穆衍有时不小心碰到他的侧腰都会惹得他一激灵,现下的情况却是,连裸露在外的皮肤被轻挠都会受不了的叶白,此刻腔穴内深藏的细嫩内壁却被无数柔韧细毛毫无遗漏地搔刮着,他几乎要当场哭出来,痒比痛更能把人逼疯,体内无处不在的骚痒让他难以忍耐地想要去抓挠,而可以拿来止痒的,只有深埋其中的肉棒。
叶白颤着白皙细嫩的腿根,失控般的快速起身又狠狠坐下,想要缓解那要把人逼疯的痒意,然而,吞吐套着羊眼圈的性器只会让内里的骚痒愈发严重,花穴内壁快速地收缩着,想要含住大鸡巴解痒,但咬的越紧,细毛搔刮的触感就越发清晰,恶性循环下,叶白跪在男人腿间难以抑制地重复着挺腰坐下的动作,只上下肏弄了五六回,竟就在这奇异的刺激下潮吹了。
大股温热的淫液被挺立的性器堵在腔内无处泄出,只有一小部分在动作间被带出,将交合处打湿成更加淫乱不堪的样子。
叶白终是忍不住,埋进男人胸口,呜咽着哭出声来:“不要、不……我受不了的,拿、拿出去……好痒、呜哇,呜……”
穆衍直身将怀里的人压在身下,将他的双腿分到几乎呈直线的地步,俯身吻住被咬到红肿的唇瓣,挺腰将带着羊眼圈的阴茎慢慢从满是淫水的花穴抽出大半,然后在叶白慌乱的喘息声中,复又直接猛力全根没入——
男人的动作比叶白自己动时不知快了几分、深了几倍,如同刑具般的软毛随着肉棍大开大合的操弄,肆无忌惮地搔刮着慌乱紧缩的嫣红穴肉,穆衍才全力顶弄了没几下,叶白就瞳孔涣散、眼眸翻白,叫都叫不出来的再次高潮了。
第二十四章 、我的身体都是你的,怎么样都没关系
耳边如同隔了一层薄膜,叶白只觉自己身处一片空寂之中,数秒之后才感觉到男人在额头上轻浅的细吻。
感官逐渐回神,身体深处的骚痒最先苏醒过来,随后,胸口乳蒂被男人手指捏弄的刺激,潮喷后小腹的酥麻,花唇被囊袋拍打落下的胀痛,腿间阴蒂被拨弄轻抠的颤栗快感,也逐渐被全数唤醒,重新充斥着敏感的身体。极短时间内的两次高潮让叶白心有余悸,身体也诚实地深深记下羊眼圈所带来的绝顶快感。
而眼见怀里人恢复清醒的男人,一边温柔地给予着亲吻安抚,下体的动作却截然不同。如一个残忍的施刑者般,他再次动腰开始了漫无止境的肏弄。
“痒 、痒……呜,呜哼……我不要了,不行……拿出去、拿出去啊……呜!”哭到岔了声的叶白连挣扎的呻吟都被撞散,尽管已经泄了两次,羊眼圈所造成的刺激却仍未因此减淡半分。柔韧的细毛尽职尽责地在穴壁上来回刮弄,叶白模糊着想起之前怕痒的自己,甚至觉得自己以后可能连搔脚心都不会怕了——又有哪种痒意,能比得上最娇嫩敏感处无法躲避的细细搔挠?可是不管事后如何,此刻体内的刺激却是一分一毫都无法逃避,花穴已经充血到肉眼可见的红肿状态,叶白哭着被男人足足操干了上百下,才得以从羊眼圈的快感地狱中脱身而出。
他的腿根已经颤到轻微痉挛的地步,浑身软的像没有骨头般瘫在穆衍怀里,花穴被折腾的整整高潮了四次。晶亮的花液打湿了整个下体,叶白把脸埋在穆衍颈侧,委屈地小声啜泣着,任人怎么哄都不肯抬头。
穆衍知道他对痒的刺激格外敏感,却也没想到羊眼圈的效用会发挥到如此极致。他好笑地慢慢抚着恋人的后背给人顺气,一边拿掉了已经把龟头箍到发胀的羊眼圈,重新将勃起到带着微微上翘弧度的粗烫性器捅进了可怜兮兮的花穴小嘴中。
男人不再有意欺负的温柔抽插下,叶白逐渐被操弄的舒服起来,如水般柔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