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marry还是给人事部打了电话,有了特助的电话果然交接都变的很顺利。
陈静玉订了些咖啡蛋糕请同事们吃,算是谢谢他们这些日子的照顾和配合。
但她没想到会看到程威,他自然是知道她在这里上班的,可明明林玄说事情已经处理完了,这是怎么回事?
陈静玉只好匆匆交代店员,然后找了个僻静地方戒备的盯着程威“找我有事吗?”
程威打量陈静玉白皙的脸蛋,臌胀的奶子似乎要撑破衣服,他苍白的脸上闪现出一股异样的红晕,那种销魂蚀骨的滋味有在头脑里冒出来,像千百根针扎的他浑身难受。
陈静玉看着忽然摇摆起来的程威,忍不住拧起好看的眉毛,他该不会是要讹人吧?她掏出手机匆匆给林玄发了个消息让他找她。
程威看着双手抱胸戒备厌恶看着自己的陈静玉,赤红了眼睛不管不顾的恶声道“臭婊子,吃老子鸡巴时候不是爽的很吗?”
陈静玉气的脸颊发红看上去更有一番风味,程威凑近她呼气喷在她脸上,这让陈静玉厌恶的后退几步,直贴上后面的墙壁,退无可退。
程威顺势把她圈起来,低头盯着他朝思暮想的身子“那天你浪成那样,爽翻了吧?爽完了不认人?”
陈静玉努力忽视被他侵犯的感觉,但身体不可控制的涌出一股恐惧,这是那天被下药后的无力与眼睁睁看着被程威操弄的绝望。以及....以及那无比真实的林玄插入所带来的快感。
也许林玄没有看到消息,也许他看到了但是没空过来,也许没有什么也许,与他而言我不过就是个玩意儿罢了。陈静玉重新掏出手机,毫不犹豫的按上报警电话,但还没拨出去就被程威抢过去一把摔在地上,手机四分五裂。
“你情我愿的事,当时没报警现在装什么装?”程威掐着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陈静玉发现程威脸色很不好,苍白中透着一层诡异的黑气。
程威费劲喘息了一阵,再看陈静玉时眼里没有了那种让人害怕的光,口气和缓“你帮我做件事,就算两清了,不然我让全世界知道你陈静玉是个多么浪的骚货。”
陈静玉冷哼一声“请你搞清楚,这件事我是受害者,我有权追究你,你的立场颠倒了。”
程威愤怒的抓着她的双肩,脸上因愤怒涌起潮红“你这个婊子,要不是因为你...咳咳,我他妈怎么会变成这样”陈静玉异常迷惑,到底是怎么回事。没等她问出口。路边一直停放的一辆无牌车上下来两个男人,一左一右不由分说架起陈静玉就塞进车里。
程威跟着上车,车门紧闭,车像子弹一样窜出去了。
陈静玉被带到一个华丽的别墅,有人凑过来给她搭配衣服整理妆容,程威在一旁阴恻恻的盯着她,带她上车的那两个人则坐在门口,防止她逃跑。
期间一个保养的看不出年龄的女人过来打量陈静玉,不是那种普通礼貌的打量。她伸手在陈静玉坚挺的乳房上揉捏了几下,陈静玉浑身不自在,她的手却又在陈静玉的腰上掐了一下,然后在她屁股上又捏了一把。
“这你倒没撒谎,确实是个难得一见的妙人儿。”
程威低头应着,跟着问一声“人我弄来了,剩下的。。。”
那个女人笑了笑,在手机上摁了几下“已经转过去3成了,剩下的要等于先生验过货之后。”
程威脸色一下变好了,屋子里的人丝毫没被影响,依旧在陈静玉身上忙碌着。
陈静玉藏起一枚蜜蜂胸针,攥进手心里,尖尖的刺让她稍感心安。
陈静玉被穿上一件黑色的礼服,肩颈胳膊都被包裹的严严实实,但这种紧绷的衣服反而更突出了她绝好的身材,没穿内衣的胸部仅仅用乳贴遮盖住敏感的乳头。完美的水滴形被完全的展露,腰部平坦,裙摆一直拖到地上,但开叉却开到胯骨,不动则已,稍微一走动她胯骨上的内裤细带就若隐若现,雪白的皮肤,黑色的裙摆,黑色的细带,类似国画留白,这种婉约的性感更加勾人深想延伸。
陈静玉的脸并不是绝色,只是清纯柔弱,这些日子与林玄日夜厮磨,她身上那种专属于女人的魅力被完全开发出来,成熟与清纯,欲感与柔弱矛盾却融洽的在她身上存在着。
她静静的坐在柔软的沙发上,屋子里给她打扮的人已经出去了,程威在门口小声打着电话。至此她还是不知道这是什么地方,程威找她来到底又有什么目的。
陈静玉侧头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身上与林玄欢好的痕迹隐约还在,他的体温仿佛还没散去,这让她多少有了一点心安。
门口传来脚步声,陈静玉没动,脚步声在陈静玉身边停下,接着沙发一陷,一股淡淡的香水味传到陈静玉鼻子里。
还是那个女人“我想你或许有问题”
陈静玉盯着眼前的地面“为什么找我?”
女人轻笑一声“总有女人好奇,到底男人喜欢什么类型的女人,到底怎么做才能拴住男人的心。其实答案很简单,年轻,漂亮自然不必说,在这个基础上,有人喜欢征服,有人喜欢冒险,但有一点总是不变的。”她的目光落在陈静玉的腰腹间“人间绝器,总要试试。”
陈静玉被她赤裸裸的目光看的脸颊发红。“你看”她把陈静玉扭到镜子前,镜子里的陈静玉双颊带红,一种欲说还休的媚态在她眼底蔓延开。
“程威那个渣滓真的是捡到宝了”
女人搭在陈静玉肩膀上的手轻松而随意,陈静玉原本紧绷的心也奇异的跟着放松下来,她看着镜子里的自己,被精心打扮过的她,特点被无限放大,纯的极致,欲的要命。
陈静玉试图做最后的挣扎“可我不愿意,程威也不能做我的主。”
女人轻笑一声,轻轻掰开陈静玉的手将她手里的胸针扔到垃圾桶里,“噗通”一声。“由不得你,你可能不知道,因为程威提供了你的消息,他们家快要垮掉的公司又能活了。”“这仅仅对你投资的一部分。”“与其说你很重要,不如说于先生愿意在这类事情上费些心思,所以你愿意与否没关系,程威不能做你的主,于先生可以。”
女人掩门出去,留陈静玉一个人在房间里,干净的垃圾桶里静静的躺着那枚胸针,但她已经没有捡的必要了。
不是说程威家里资产丰厚吗,为什么会垮了,陈静玉在林玄那里隐约也听说过有钱人豢养金丝雀的故事,难道竟然就这样光明正大的强取吗?
林玄你在哪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