疼!
好疼!
身体疼,心更疼!
阮默看着在自己身上驰骋的男人,绝望的闭上眼,墨湛对她从来没有疼惜,这一刻更是,恨不得将她给吞吃了。
“我是谁?”见她闭着眼,墨湛以为她是讨厌看到自己。
阮默没有回应,墨湛用力一撞,顿时她疼的尖叫了一声,明明是痛苦的呜咽,可是落在墨湛耳里却是催情的药,他俯首在她耳际轻轻一咬,幽幽说道:“我是墨湛,是你的老公,你的男人。”
她不回答,那他来提醒她,用他自己的方式提醒。
直到空气中有浓烈的血腥味涌入呼吸,墨湛才感觉不对,低头,就见身下白发的沙发毯一片殷红
他神经一颤,她出血了!
哪怕是这样,他也没有多想,而是烦躁的眉头一皱,看着她惨白小脸问道:“来那个了?”
阮默仍旧没回应,可在墨湛看来就是默认,这个时候,她来那个,他自然不能再继续,所以很扫兴
他抽身,往浴室里走去,他需要清洗自己,因为他也被弄脏了。
听着浴室里的哗哗流水声,阮默艰难的起身,她没顾得身下汩汩流血,而是第一时间去摸手机,这次他没有拿走她的手机,而是丢在了沙发上。
她要叫人来接她离开!
可是,为什么她的手机打不开?
是没电了吗?
怪不得向来做事缜密不漏的他会把手机留下,因为她的手机已经没电,她拿到也没有用。
真是该死!
阮默烦躁的把手机丢回沙发,然后直接用毯子裹住自己
“我要去医院!”墨湛从浴室里出来,阮默用自己最大的力气对他出声。
“做什么?”墨湛看着她。
“我受伤了,”她说完指了指自己,“你弄伤了我。”
她的手机没电,她没法找人来接她,那她只能想办法出去,再说了她真的需要去医院,因为她感觉到今天出血出的特别厉害,还有她的药都落在他的母亲家。
她不能没有药,否则她会疼死的,她不是怕死,而是怕疼。
“弄伤了你?”墨湛冷冷一笑,尔后欺身过来,双手撑在她的身侧,“阮默,你当我三岁小孩么?之前我们做的比这猛,你都没事。”
他居然不信!
“墨湛,我没有骗你,”阮默再次低弱出声。
他盯着她看了几秒,没有再回应她,而是转身走了出去。
不一会,汽车的引擎声响起,阮默知道他走了,而她也快速的清洗了自己,换好衣服往外走。
“太太!”门口,她被拦住,“先生说了,有事您吩咐,但不能离开这里。”
听到这话,阮默头一懵,墨湛这意思是要将她关在这里,囚禁她?
“如果我非出去呢!”阮默从来没有受过这样的羞辱,怒呵向挡着她的人。
“对不起太太,”拦着她的人指了指大门,只见已经上了锁。
墨湛从别墅出来,开车回了母亲的住处,刚才他接到辛愿的电话,说是母亲晕倒。
尽管他对母亲晕倒这事持怀疑态度,觉得这根本是母亲逼他回去劝和的借口,但他还是去了。
而且有些事,他必须表明态度,比如阮默是他的女人这件事。
“墨湛,怎么就你自己回来,默默呢?”母亲一看到他,便问。
“您不是晕倒了么?”墨湛没有回答,而是反问,而且问这话时,他看向了一边的墨池。
墨母神色一僵,并没有解释,而是担忧的问道:“你没对她做什么吧?我听你哥说她身体不好”
闻言,墨湛冷冷一笑,“她的身体很好,在来之前,我们夫妻还做了场运动。”
墨湛是故意的,果然他这话说完,就看到墨池放在沙发背上的手握紧,青筋也一根根爆起。
如果说之前墨湛还不能确定墨池对阮默是什么心思,现在他这一试探便什么都明了了。
墨池喜欢阮默,不然不会在听到阮默与自己亲密后会如此情绪激动。
“怎么了哥,脸色这么难看,我哪句话说错了吗?”墨湛故意挑衅的笑问。
墨池的拳头又紧了紧,紧到骨头都在咯咯作响,墨母见状连忙拉了把墨池,示意他不要冲动,尔后对墨湛说道:“墨湛,你说话别夹枪带棒,你哥没有别的意思,他只是怕你伤害默默。”
“默默是我的老婆,轮不到别人来关心!”
墨湛的回怼让墨母也一时语结,她叹了口气,“真是造孽啊,你们兄弟俩怎么就,怎么就同时”
后面的话,墨母没说出来,但是他们都明白她想说什么。
“妈,默默是我的妻子,没有什么同时之说,她是我的,只能是我的,”墨湛说这话时再次看向了墨池。
“你们不是已经离婚了么?”墨池终是没按捺住,说了出来。
墨母一震,“小池,你说什么?”
“妈,阿湛与阮阮已经离婚了,他们早就不是夫妻了,”墨池解释。
墨母看向墨湛,片刻后大约明白了什么。
“所以,这就能成为你要跟我争夺她的理由?”墨湛不傻,自然明白墨池挑明他与阮默离婚的理由。
“阿湛,我没想争夺她,”墨池低低解释,尔后又说道:“我只是心疼她。”
一想到她的眼泪,还有她的病,墨池就无比自责,她会遭受这些,他有责任。
“我的妻子还轮不到你心疼!”墨湛语气十分冷硬。
墨池见他如此极端,叹了口气,“阿湛,只要你答应我别再伤害她,让她过自己的生活,我愿意离开,离这里远远的,永不出现在你面前,也永不出现在她面前。”
墨池找了所有阮默能去的地方,也找了所有他知道的墨湛所在的地方,可是都没有找到阮默,他就猜到墨湛将阮默给藏了起来。
如果她好好的,墨湛藏着她就藏着了,可是她现在病了,需要住院治疗。
墨湛冷冷一笑,“哥,你是以什么身份跟我说这话,我又有什么理由答应你?”
见他这样,墨池看了眼母亲,尔后说道:“妈,我想喝您熬的米粥,您去熬吧,阿湛好像也喜欢喝。”
墨母也明白墨池这是要支开自己,的确有些事需要他们自己解决,她没说什么,起身去了厨房。
客厅里只剩下他们兄弟两人,墨池望了眼厨房的方向,声音压低,“阿湛,阮默病了,宫颈癌晚期!”
(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