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你,你慢一点,嗯......嗯啊........”秦燃被顶到床头,她整个人被压在下面,一只手抵住床边。
顾绅撑起上半身,从后面连根拔出,又再次没入,硬挺灼热的欲望全根捅进去,势如破竹,气势汹汹,直接顶到了子宫口。后入的姿势让他能够进入地更深,本来每次都堪堪的留了小半截在外面,这下基本都能挤进秦燃温暖潮湿的小穴里。
两个多月没有开荤,顾绅这一次有点心急,憋了许久的欲望在醒来时就已经坚硬如铁,贴到秦燃柔软肌肤的每一刻都在叫嚣。
“你别,你别夹我那么紧。”男人的背上铺上了一层薄汗,久未开垦的蜜穴紧致又诱人,一进入,内壁就紧紧地吸住了阴茎,让他从尾椎骨直接爽到了脚趾头。
顾绅稍微把秦燃的双腿卷曲起一点,方便从后面肏进来。
两个巨大又饱满的阴袋晃晃悠悠,一下一下击打在秦燃的屁股上,啪啪作响。男人趴着秦燃光滑的美背上,肌肤相亲,感受着彼此身体最细微的变化。
秦燃趴在床上被肏的毫无翻身之地,只能一次又一次地送上高潮,即使是求饶也没有用,好像只要是她的声音,不管是叫床还是骂人,都能激起男人百分之两百的兽性。
身下的小姑娘渐渐没了大动静,于是顾绅把她抱了起来,依旧是后入的姿势,坐着接着肏她。
秦燃整个人小小地缩在顾绅的怀里,小腹难耐的酸胀让她逃无可逃,只能虚空地向后抓着顾绅的腰和背。
顾绅身下继续一下又一下顶着,双手从背后来到秦燃的身前,一手一个,揉捏着两只白乳。
男人的手指有些粗粗的触感,有些粗暴地擦过秦燃的乳尖,带来阵阵颤栗,有些疼,却也爽到极致。
“你看,老婆.......”
“你看看你,流了好多水。”顾绅逗她睁眼。
男人舔舐着脖颈,秦燃欲火焚身,情难自溢,一张口全是娇嗔和呻吟。
“嗯啊.........嗯......嗯........”脑子里炸开了烟花,已经聚不成完整的句子。
身后的顾绅也在加紧冲刺,“等我,我们一起,呃.......”
顾绅从背后抱着秦燃,把欲望插在秦燃体内的最深处,重重地释放自己,股股浓浊的白精喷射而出,滚烫的液体灼热刺激了秦燃的欲望。
“不要了,不要了。”秦燃有点想挣脱出来,小腹鼓鼓囊囊,狭窄的甬道装不下全部的精液,白稠的液体顺着阴道从蜜穴口流出来,屁股底下全是两个人的体液,弄得她有些不舒服。
顾绅箍着秦燃的身体,迫使她接受他全部的浓精,从背后把她锁住,掰着女人软嫩的屁股,一股一股地射了进去,一滴不剩。
看着女孩狼狈不堪地躺在床上,睡裙底裤早就被扯烂扔在了地上,头发凌乱,丝丝缕缕的黑发上面还沾上了些许白色的液体,看着极其奢靡。白皙的身体上全是顾绅种下的痕迹,下体也是淫靡至极,潺潺的流出体液和精液。
秦燃从小腹酸胀中缓过来,摊在床上,略略地张开双臂,朝着身边那个满足了的男人小声嘟囔:“要洗澡。”
顾绅抹去女孩脸上偶然沾上的一点点白浊,轻轻地拍了拍她的脸:“等一下啊。”
然后起身去了浴室。
过了一会儿,顾绅从浴室里面出来。
男人未着一丝一毫,敞亮着露出精瘦的腰腹和结实宽厚的背脊。他跨过浴室门,朝着正摊在床上的秦燃走来。
秦燃歪着头,看到男人浑身赤裸,完美的人鱼线下面是茂密的黑色丛林和一根巨大的,渐渐又有勃起趋势的硬物,“啊”的一声捂住了眼睛。
“你个老色狼,干嘛不穿衣服。”小姑娘有些害羞地嗔怪着。
老色痞一点不知羞,反而笑出了声,他蹲坐在床边,拿开秦燃遮住眼睛的小手,“都被我肏了这么多次了,怎么还这么害羞。”
“你,你去把裤子穿上!”秦燃娇嗔着命令着。
“好好好,都听你的。”男人边笑边走开,一点没有悔改的意思,好像还在暗暗的炫耀着什么。
“你好了没,你穿好了没?”秦燃偷偷地张开手指,从缝里往外瞄着。
顾绅背对着她,在衣帽间拿出内裤穿着。男人的肩膀很宽厚,背部明显的肌肉鼓涨,线条分明,呈现出倒叁角的形状,汇至窄腰。
背上的肤色和脖子的肤色有很大的差异,但让秦燃吃惊的是,男人背上一条一条新的和旧的的伤痕。弯弯扭扭的,有长出来的新肉,也有才刚刚结痂的新伤。
衣帽间有点远,秦燃看的不是很清楚,刚刚撑起了些身体想要再看看,顾绅就套上一件黑色的短袖,然后转身朝着秦燃走来,笑着说:“这样好了吧。”
秦燃立马继续假装躺倒在床上,假眯着眼睛,但她却笑不出来,眼底渐渐有了雾气。
顾绅见小姑娘面色不对,鼻头红红的,眼角也有些湿润,就蹲下来,靠在床边,撩开遮挡着眼睛的发梢,温柔地问她,“怎么了,怎么哭了,是不是刚刚弄疼你了?”
秦燃抽了抽鼻子,眼角的泪珠隐藏在床单里,撇了撇嘴,“就是你弄疼我了,疼死了,肯定都肿了。”
“好好好,下次不这么肏老婆了,下次换老婆肏我,好不好?”顾绅笑着哄她。
小姑娘一点不领情,“哼,你自己玩去,别拉上我”,然后赌气似的翻身背对着他。
在背对着顾绅,他看不见自己的那几十秒里,秦燃差点就哭出了声。她极力地克制,忘记了遮掩自己,也来不及去思考,为什么自己这么心疼这个男人。
当她被顾绅抱着进了浴室清洗的时候,一路上,秦燃都闭着眼,顾绅以为她还在赌气,其实她不过是不想让他看到自己的泪水,顾绅见不得自己哭,秦燃知道。她知道只要自己哭,顾绅就束手无策,安慰她心疼她,可是秦燃在这一刻,不想只做一个爱的索取者。
所以她任由泪水划至耳际,弄湿耳蜗,混入水中,消失不见。
浴室氤氲渐起,水声和四溅的水花都是她最好的伪装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