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知言和唐虞如约的站在了民政局的外面,“一起进去吧。”唐虞率先打破了安静的氛围。
一进去都是等位的人,每一对夫妻都是背对着背好像欠了对方十几万一样。他们也坐在了等位区,而不同的是他们缺少了其他人的那一份抱怨。
“你...给我的卡里打钱了?”权知言很不好意思的还是问出了口。
“嗯,既然有了孩子就好好对待家里吧,这些钱就当做我给孩子的随礼了。”唐虞好似一切都已经看开了,对权知言劝说道。
其实他们二人之间一开始确实有一部分是因为互相利用,但是这么多年下来,不得不说二人还是积累下来感情的。
离婚这件事权知言也曾幻想过,但是没想到这一天到来的时候,他心里竟然这样不是滋味。
“第519号!”办理的工作人员喊到。
他俩一起拿着红色的结婚证到了玻璃窗口,权知言迟迟没有交出。
工作人员的宗旨当然希望每一对的夫妻都可以甜甜蜜蜜于是说道:“离婚可是一辈子的事情,先生您要想好,我要是把这个章盖下去,就没有反悔的余地了。”
权知言的结婚证依旧握在手里,沉默不语。
唐虞看着他内心纠结的样子说道:“我们已经回不去了,你还有孩子...”她的心里何尝不是一样痛呢,但是失望已经攒够了,她觉得这样的结局是对他们互相以及他的孩子最完美的结局了。
权知言看了看唐虞,然后将自己手中的红本子交出,眼看着离婚的那个章盖上他却无能为力,直到所有手续结束,转交到手上的本子由红色变成了绿色。
“祝你今后顺利,家庭幸福。”
“你也是...”二人的嘴角都勉强克制住心里的痛微微扬起,对他们二人来说最疼的应该是在一起的时候没有懂得珍惜,他们背驰着方向然后离开。
凌空空那边的拍摄进行的很顺利,虽然有的镜头也重拍过几次,但是总体来说还是很顺利的,为吴导节省了不少租场地的钱。
“大家第一天来云南,下午的时间大家就去好好玩玩吧,晚上我请大家吃饭,就当第一次聚餐了。”
“谢谢吴导!”大家都开心极了,热情回应。
“对了云南场地我们会用三天,这三天还有夜景拍摄,大家一定要注意休息和保暖。”吴导贴心提醒后大家就散开了。
“空空,一会你们去哪里溜达?一起么?”吴勋也不知道为什么,总是喜欢凑近他们身边,这是他往常没有过的感觉。
“不必了,我们一会去逛街,像你这种养尊处优的男生不适合跟我们一起。”还没等凌空空回答,欧阳尔熙便立马拒绝了他。
她可不想这么好的心情被一下子破坏。
吴勋一副已经猜到了的表情,“那好吧。”
离开后吴勋的助理终于忍不住问他,“老大,她们太不识规矩了,您主动找他们一起出去玩她们不但不领情还那么对您。”
“没事没事,都是一起共事的,不要那么在意。”吴勋根本没把这件事当一回事。
各自都回到了酒店,空空和尔熙则是在一个房间里讨论着下午的行程。
几个记者早已经摸清了他们的酒店住址,早早的埋伏在附近,一个个的都打足了精神。
在一个酒吧里流川飒颓废的坐在沙发上,几个陪酒女生像疯了一样的往他身上贴着,阿南站在后面不忍的看着他现在这种堕落的样子。
“再喝一杯,再喝一杯...”陪酒女不停的往流川飒身边递酒,而他也不停的喝着,他仅仅只是想麻痹自己。
“飒,我们该走了。不能再喝下去了,老爷知道后会生气的。”阿南架起流川飒准备离开。
一个小混混走了过来,从外表看极其眼熟。“呦,这不是上次教训我的飒总裁吗?怎么今天身边没有跟着保镖呢?”这个男子提了个醒,阿南便想起来了这个人。
“原来你就是上回欺负我们夫人,然后被飒总一个人就把你们一群人都打趴下的那伙啊,怎么?这次是来找茬的么?”阿南挑衅的问到。
“我们这种鼠流之辈又怎么能打过飒总呢?”这个小混混一改之前说话的态度,”反而装作很害怕的样子。
阿南也不知道他们到底葫芦里卖着什么药,毕竟他们人多,三十六计走为上,他心里默默想到。
“那你还不敢挡在我们面前?”阿南架着已经喝醉的流川飒说道。
“哪敢啊,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啊。我跟飒总一起喝个酒叙叙旧,怎么也轮到你来阻拦了?”小混混给了手下一个眼色,他们赶紧把阿南控制住了,毕竟他们人多所以阿南也没有多加反抗,反是给了一个比较熟悉的服务生一个眼神。
流川飒瘫坐在沙发上如烂泥一般,喝的酩酊大醉。
“飒总,一起喝个酒吧。”随后他叫人到了一杯酒放在流川飒的桌前,没想到在他胡乱找酒杯之余把杯子却打了。
小混混特别生气觉得他是在装醉,“来人,伺候飒总喝酒。”
几个人上来围在流川飒身边,其中一个捏着他的脸,使劲灌了下去。
“你叫什么名字?你既然知道他是谁还敢这么做,是不想活了吗?”阿南再也忍不住,几下子就把押着他的那两个人撂倒了。
因为出现打斗的声音,酒吧的服务生赶紧疏散了旁边的顾客。
“路青你在干嘛呢?”一个女人匆匆赶了过来,丝毫没有畏惧那个领头混混,反倒教育起来了他。“姐,这个臭小子之前挡我桃花,屡次三番与我作对。”路青委屈的解释着。
阿南有些惊讶,“原来你叫路青?那你也姓路?还叫姐?所以你们是姐弟?”他一边推断着他们二人之间的关系,一边否定着自己的推论,“不能啊,路士集团只有路安迪一个女儿啊,怎么会?”
“你们先去酒吧外面等着吧。”路安迪扭头对身后那些人说道,闲散人等纷纷出去,酒吧内只剩他们四人。
“既然你们已经猜到,那我就不再多加隐瞒,路青是我同父异母的弟弟。他与我仅差了三岁,所以这孩子为什么没有身份我想你们也可以猜到的。”路安迪虽然对阿南说着,但眼神时不时的还是放在流川飒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