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流川集团的办公室内,流川武一直掌控着公司,虽说不能是像一开始那样风生水起但也是逐渐的在走上升趋势。
路安迪也不好再找麻烦,因为毕竟计划书没有丝毫的问题,再加上流川武的面子上只能合作成功,化解了集团的危机。
流川武坐在轮椅上,眼神望向窗外,“总裁,弋少爷今天出院了。”之前那个线人现在他的身后汇报着。
“小李,我不在的时间里你干的很好,继续努力吧。”
“是,总裁。”
其实这个所谓的线人就是李好,那个当初给流川飒宝典如何哄女孩子开心的那个员工。
此时的流川飒还在穿梭于各个交通大队一个个的调查经过那条盘山公路的可疑车辆,可是毕竟术业有专攻,虽然会发现有些疑点但还是没有具体的线索。
就在此时阿南的电话响了,仅仅十几秒的时间就结束了通话。
“总裁,王慕青已经被抓到了。”阿南汇报着自己从手机那边接听到的情况。
“走吧!开车带我去。”流川飒眼神中闪过一丝狠厉,“这个仇我一定会替我哥报了。”
在警察局那边,王慕青被套了个黑色的头套,手腕儿被手铐箍的紧紧的。
“妈的!这哥们抓的是真费劲啊!”因为审问时间还没到,所以几个警察凑在一起吐槽也算是解解这段时间的压力。
另一个小审问室里已经开始了,这是一个中年男子大约三十刚出头的年纪,按理说应该正在为自己的家庭而努力奋斗,而现如今却被抓进了这里。
“根据来回的交通记录来看,在经过各家的走访排查,已经可以断定你和王慕青都有参与王弋这场交通事故。”警察在玻璃窗的外面,用笔敲打着桌面发出令人心乱的“咚咚”响声。
“没有,这所有的事情都是我做的,与王董事没有任何关系。”那个男子有些略显紧张,甚至还没开始盘问,自己就把所有的罪名都揽在了自己的身上。
“你先别着急认罪,按照我们的程序来就可以了。你叫什么名字?今年多大?从事什么工作?”对于这么快自己认罪的他还是第一个,警察们都憋住了笑,但是他们也都知道这里面一定有隐情。
“我叫周光,今年33岁,是一名大货车司机。”周光按照警察提问的问题,一步步的回答着。
“那对于王弋的车祸事件你是否认罪呢?”警察紧接着问道。
“认...全是我一手造成的...”周光明显变的比刚才犹豫,因为他的老婆出现在玻璃窗外,周光看着她眼里充满了泪水。
他的老婆一听到这句话泪水就止不住的往下流,直接扑到玻璃窗前,“周光啊,你跟人家什么愁什么怨啊,家里孩子还在病床上呢,你叫我以后可怎么办啊!”
她的手捶打着窗户,越哭越无力直至蹲在了地上。
其实调查组的警察们早就调查了这些情况,周光、王弋之间或是说流川集团都没有一点联系,而他身边的人一直对他评价很高,工作也很努力,所以没有动机杀害王弋。
警察面对这种嘴硬的选手也没有什么特殊办法,只能把他亲人找来,看看是否能劝说他。
“我对不起你和孩子,你好好给孩子看病吧,然后抚养他成人。”周光边说边哭的泪流满面,看似已经把自己进去的后事交代好了。
在外面审问的警察越发觉得这个局势发展的不太对劲,然后故意把她的妻子又叫了出去。
她的妻子已经完全沉浸在伤感当中脸上的泪水还没有风干。
“我们调查后发现周光并不是这次的主谋,他一定是有什么原因才故意承但”这次罪名,我希望你可以帮助我们让他主动交代这一切事情。”警察说明了这次叫她的原因。
“好...他怎么这么想不开,我会尽量劝他的。”她的妻子一听警察这么说又重新振作了精神,抹干了脸上的眼泪。
此时周光在玻璃那边沉默不语,低着头不知心里在想些什么。
此时他的老婆又重新回到了屋内,“老周啊,你有什么难言之隐你就直接说吧,你考虑考虑你进去之后这个家怎么办好不好!”
她再次见到周光的时候已经崩不住自己,完全忘了自己要说什么,还是眼泪止不住的往下流。
“你想想微微好不好,你难道不想看着她长大吗?求求你了,有什么苦衷就说吧。”她已经痛苦的跪在地上,放佛已经认定了结局,无比绝望。
周光捶打着自己的脑袋放佛在让自己清醒起来,“我不能说啊,那笔钱...我还想...”周光说话断断续续,但很显然有难言之隐。
她的老婆不再逼问,好像泪水已经流干。
“好...我说...”时间也不知过了多久,周光低着的头终于抬了起来。
整个屋子好像被周光这一句话点亮一般,瞬间都有了精气神,等待他的阐述。
“是...是因为那个时候医生跟我说女儿的病变的更加严重了,需要十万钱做手术,而那时候机缘巧合下他就让我做一些事情然后他给我付这笔钱。”
玻璃窗外的警察们都拿好了录音笔准备记录,“那到底是什么事情呢?”怕周光反悔,他们还一步步的继续诱导。
“王慕青让我还是像平时一样沿途开车,因为平时去小渔港的山路上没什么车经过,然后他告诉我将会有一辆黑色型号的跑车刹车失灵,叫我撞上去就好。”周光捂着脑袋愧疚的把这一切说了出来,这大概是他干的最见不得人的一件事了。
“而我干的这些只是想给我家微微多挣些动手术的钱,即便我蹲监狱也无所谓。”周光埋头痛哭,对于一个男人来讲可能这种做法是最懦弱不过的了,但是对于他女儿来说这种也是救命最快的方法。
“扑通”一声,他的老婆跪在了地上,“求各位帮帮忙,他只是一时间糊涂,都是为了孩子冲昏了头脑,能不能帮帮忙少让他蹲几年。”他的老婆双手一个个拽着身边人的腿,恳求着。手里还举着微微在医院里治疗的视频,那个小女孩脸色惨白,嘴上还带着呼吸机,但一看见父母依旧可以露出最甜美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