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王弋回国的消息没有告诉苳之,但是流川集团总裁不停调换的动荡消息还是传到了苳之的耳朵里。
王弋在自己的宾馆坐在床上看着手机,他在心里纠结:要不要现在主动坦白,到底打不打电话...
突然他电话响了,看着屏幕上的来电显示,他不知应该怎么办,但还是颤颤巍巍按了绿色的接听键子。
“弋,你在哪呢?我希望假如有一天你不爱我了的话,一定要告诉我...”
王弋坐在床上很震惊听到这样的话,“我已经回国了...”他支支吾吾的,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你可以回答我第二个问题了。所以你还爱我吗?”
苳之很想知道答案,因为王弋出国的这几天一直都没有联系上,她很焦虑,但自从跟凌空空大醉那一场后,她便想开了一切应该为自己而活,所以即便被拒绝了,她也可以变的很潇洒。
“当然爱。”王弋很快速的说出口。
苳之脸上露出满意的笑容,“还是那句话,如果有天你不再爱我了希望你可以诚实的告诉我。如果你还爱我,我便一直在流川大院等你回来。”
“爱...我从来没停止过爱你。”王弋不停的表达着自己的内心,他心里突然觉得有些愧疚苳之,但是从来没有想过放手。
“那好,你忙吧,早点睡觉,晚安。”
“晚安...”王弋没想过竟然竟然这么和谐的就结束了通话,甚至都没有被质问为什么没有与她联系。
王弋坐在床上,心里想着:苳之,你一定要相信我,我一定会娶你的!
“你还蛮喜欢小孩子的么。”因为除了自己还没看见过流川飒那么温柔过,所以凌空空问了今天一直憋在心里的疑问。
“不喜欢。”流川飒在床上捧着书随口回答道。
凌空空心里笑道:做你妻子这么多年,我还是可以看透你的!凌空空
心里笃定。
“某个人啊一撒谎就大脑立刻躲避自己想要的那个答案...”凌空空坐在化妆桌钱突然转过身子看向流川飒调侃道。
流川飒没有回答,依旧悠闲地翻看着书。
凌空空转了回去,继续卸妆,她不知已经有人站在她的身后。
“那这一步你算出来了吗?”流川飒已经站在凌空空的身后。
凌空空觉得声音很近,随着声音的方向赶紧扭头看了过去。
还没等凌空空反应过来,流川飒顺势一把将她抱起,然后轻轻的放在了床上,流川飒轻轻的将一半身子也压到了她的身上,“是喜欢小孩子呢!怎么了?”流川飒嘴角勾起一抹坏笑。
“没什么啊,只不过没有看见过你那么温柔...”凌空空安静的待在流川飒的身下,眼睛忽闪忽闪的眨着,单纯的像一个小洋娃娃。
流川飒一时间竟有了和她一起造一个孩子的想法,但是面对这么一张单纯的小脸,他一时间竟然觉得自己像是禽兽一样。
他们四目相对,热火似从流川飒的身体中蹿流,他再也克制不住自己,“我们要一个属于我们俩个的孩子吧...”
随后流川飒便吻向了凌空空的唇,二人就此缠绵了一夜。
次日,王慕青的老婆和孩子已经收拾好了行李,站在了门口。
“慕青,我们要回乡下了,我知道以我们曾经的财产你可以摆平这些事情,我和孩子什么都不会计较,我们只求你一起回乡下平平淡淡的过生活。”她的妻子在试图做最后的努力,她不希望自己的孩子在一个不健全的家庭成长,也希望他可以改过自新。
因为她还念着旧情,“我记得最初的时候你不是这样的,你踏实肯干,对家里也特别关心,难道你不想回到原来吗?”
“我...对不起老婆,对不起儿子...”其实王慕青对家里一直很好,也从来没停止过爱妻子和儿子,只不过相对于利益方面,他这次真的不甘心!甚至以爱他们的名义想给他们更好的东西,却不曾问过他们需要什么。
“你们去乡下也好,最近应该会特别乱,你们随着我漂泊也难为你们了。”王慕青看了看妻子,眼神最后停留在王晓明的身上。
“来,最后跟爸爸抱一下吧。”王慕青还是像原来一样温柔对着儿子说道。
王晓明身体往后退了退藏在了她妈妈的后面,她摸了摸孩子的头,然后蹲了下去,“去吧,那是你爸爸啊,怕什么,我们只是暂时离开几天,去吧拥抱一下吧。”
她努力开导着王晓明,用手慢慢的推着她的后背,可是王晓明依然怕的浑身发抖踌躇不前。
王慕青在一个保持一定距离的地方蹲下,远远的看着王晓明,伸出手想要摸摸他的头,却又伸了回去。
“没关系,儿子只是在学校受了一些欺负,最近不太爱说话罢了。”妻子没有说出实情。
“好,你们注意安全。”王慕青又何尝不知道儿子是因为自己才受了那些委屈,他决心会把这一切受到的委屈的还给王弋。
王慕青站在原地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一定会给你们最好的生活。
这时他的电话响起,“怎么样,我的老合作伙伴,确定要卖你的财产吗?”从电话那边传来了一个熟悉的女性声音。
“嗯,所有东西我都会交给我的律师那边,你去取就好了。我把所有的都给你了,希望你可以帮我办明白这件事。”王慕青心里其实也很打颤,他也不知道这个人到底靠不靠谱,但是现在是唯一的办法。
“好的,您放心!”一个女人保证着,望着落地窗外,脸上一副阴诈得意的表情:凌空空你给我等着,这一切才刚刚开始。
正如王慕青所愿,事情发展的很顺利,他所有的钱填补上了流川集团曾经的漏洞,撤销了通缉档案无罪释放。
王弋坐在办公室,“总裁,王董事被判无罪了,经济漏洞也补上了。”秘书汇报着情况。
“没事,爷爷压根就没打算让王董事坐牢,毕竟都是一起打拼的...”王弋话说道一半,突然发现了自己好像说漏嘴了。
“您说爷爷?流川武总裁么?”秘书有些惊讶:听总裁的语气怎么感觉流川武还没有死呢?
“我的意思是在天之灵。”王弋愣了愣,随便找了一个借口搪塞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