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样的情况下,她似乎是只能够妥协,除去了妥协之外,她就没有其他的办法了。
所以,她想了想,然后对着面前的魔看了一眼,然后一字一句地道:“既然如此,那么你就叫乐之吧。”
听着她的话,面前的男人似乎是很高兴,然后对她说:“这名字吧,我听着挺好听的,你是怎么想起来的,有什么含义没有?”
苏然淡淡地一笑:“我只是随便想的,没有含义,你要是不喜欢的话,你自己找给自己取一个呗。”
“不用了,就叫乐之好了,那以后,我这个小乐之就跟着你了,对了,你叫什么名字?”
苏然皱着眉头瞪着面前的这个家伙,着实是觉得有些不可思议,这是遇上了一个碰瓷儿的了,这是要赖上她了吗?
她盯着那个家伙看了看,然后道:“你先送我出幽冥地,出去了之后,我在告诉你,怎么样?”
“好,没有问题。”
苏然的手忽然就被乐之给握着了,她对于他的如此的举动觉得很是突兀,也很是愤怒,但是她还没有来得及将他的手给甩开,她就发现,天地大变,她竟然已经出了幽冥地。
嗅着花香,晒着温暖的阳光,再也没有了幽冥地那种压抑苦闷的气息,她觉得,畅快自由多了。
她的耳畔是乐之的好奇询问:“现在,我遵从约定将你给送出来了,你可以告诉我,你叫什名字了吗?”
“苏然。”她很是肯定地道。
“苏然。”乐之想了想,然后道:“很好听。”
苏然往前走了走,这一次去了幽冥地对于她来说,也算是劫后余生,要不是遇上了 这个乐之将她给送出来的话,她还真的是不知道要怎么样了。
出来了之后,她感觉到了自由畅快,而在这个时候,她很想要去找清月分享一下自己的心情。
只是往前蹦跶的脚步忽然就停了下来,然后就有着一股浓浓的忧愁笼罩在了心上,那种感觉,真的是要多么地要命就有多么地要命。
她讨厌那样的感觉,在如此的情况下,她一下子就难过了起来,当时和清月已经彻底地告别了,现在再去见他的话,他肯定是不会搭理她,是不会给她好脸色的。
所以,她停下了脚步,看着这个有些陌生又很是熟悉的魔界,却是一下子就不知道自己要往什么地方去了。
在她满脸茫然,不知所措的时候,乐之走了过来,盯着她看了看,然后问她:“我看出来了,你心情不好,你这是怎么了?”
“没有事儿。”她道:“我饿了,我要去吃饭了。”
“那带上我吧,有什么好吃的?”
“不知道。”
“你给我讲讲这里吧,我看这里什么都挺好的,比那幽冥地好多了。”
苏然看着面前的乐之,此时的他就如同是一个好奇宝宝一般,张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对什么都很是好奇。
这样的他,让她愣了一下,然后她皱了一下眉头,盯着他看了看,随即道:“你自己看看吧,自己看看就都了解了,比我给你说的,要好得多。”
苏然找了一家酒楼,着实是觉得饿了,也不管不顾了,一上桌子就将菜单给拽在手中,挑着最贵的菜点着。
她点菜的时候,乐之就安静地在她的对面坐着,全然没有了之前好奇的劲儿。
对于这样的乐之,她很是奇怪,询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我是在想,我能帮上你的忙吗?”乐之一脸的真诚。
可是苏然却是十分地奇怪,为何会帮她的忙?帮她什么忙?她盯着那个乐之看了看,然后冲着他问:“帮忙,我怎么不觉得我需要你帮忙?”
“那就需要的时候开口吧,不要客气。”
他一脸的肯定,苏然皱着眉头看了看他,没有再说话。
饭吃到一半的时候,外面突然就吵闹了起来。
“天呀,这是天界下来的上神吗?传说中的清月?”
“他怎么来了呀,他来这里干嘛呀,是有什么事儿?”
“呀,好好看呀,果然是当过上神的,样貌着实是出众,好好看啦。”
苏然听着清月的名字的时候,整个神经就已经绷紧了,她握着的筷子一顿,一下子就忘记了要做什么了。
她的异常都落入到了乐之的眼中,但是乐之并没有说话。
很快,清月就上楼来了,他像是知道苏然在这里一般,径直冲着苏然的方向走了过来,在她的面前站定脚步。
真的是有着一种怕什么就来什么的感觉,苏然刚刚在想,她要是见着了清月的话,要和他说些什么呢?
她都还没有想好,他竟然就已经站在了她的面前了,她看着站在自己面前的男人,蹙了一下眉头,然后问:“清月,你这是有事儿?”
他很是肯定:“是,有事儿,你跟我走一趟吧。”
他说完就没给她回答的机会,而是转身径直往前走了去。
苏然很是奇怪,不是已经和他告别了吗?为何突然来这里找她,看得出来他是特意来这里找她的,想必是有什么事情吧。
但是,有什么事情呢?对于这样的他,她很是奇怪。
但是还没有弄清楚到底是怎么个意思,他就已经走出去了好远,她只好放下筷子追上去,却不想,她的去路很快就被乐之给挡住了
“苏然不去。”乐之站在她的面前,却是冲着清月大声地道:“她要陪我吃饭。”
乐之的突然阻止,让苏然猝不及防,她看了看面前的乐之,然后皱了一下眉头,没有说话。
而乐之却是盯着她,十分地肯定,冲着她说:“苏然,你不必为这样的一个家伙而生气难受了,放心吧,以后有我,我会罩着你的,知道吗?”
看了看乐之,她的目光很快就冲着清月给望了过去。
然后她发现,清月的脚步顿住了,但是他没有停下来,他也没有要等她的打算,他加快了脚步,很快就不见了踪影。
此时的苏然很是着急,她看来看乐之,冲着他问:“可不可以,不要管我的事情……”
“那个家伙,你很是在意?”
“自然。”那不是废话吗?要不然的话,她为何想要将他给拐到百万年之后去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