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抱歉,许总,少爷他不出意外的话,就是失忆了?”
许清平有点不敢相信,但取而代之的是狂欢!
既然这么说的话,继安现在是已经完全忘记了那个女人,以后一切都可以重新来过了!
“我是不是忘记了什么重要的事情,为什么你们两个人的脸色都很奇怪。”
许清平立马否认了:“怎么可能,你就是太累了,根本没有什么事情,好好休息。”
在许继安昏迷这段时间,已经将眼睛的手术动完了,从刚刚许继安的反应来看,手术很成功。
只要这两天没有问题,其余的任何事情,他都不在意。
两个人离开之后,病房又重新恢复了安静,许继安感觉奇怪,但没有继续多问。
有些事情或许不知道会更好。
许清平火速清理了关于所有余子念的东西,甚至还交代了身边的人绝对不能够提起这个女人,否则的话,就直接滚回家里面。
很多下人完全不知道怎么回事,只能够面面相觑,为什么好端端的家里面会发生一百八十度大转变。
可随后许继安的出现,却让他们有了一个答案。
“爸,你在说什么啊,我怎么一句话都听不懂。”
刚走进来的许继安脸上带着疑问,刚他隔着很远都听到了自己父亲的声音,为什么他只是睡了一觉,起来之后,感觉全世界都变了,而且,更让他觉得奇怪的是。
自己会经常做梦,梦里面全部都会有一个身影一直挥散不去,可当他想要再努力去抓牢的时候,却发觉根本没有任何的办法。
“没什么,继安你回来了。”
“接下来啊就好好休息。”
“我让媚儿来照顾你。”许清平连忙转移了话题,现在可是老天都在帮他,只要忘记了余子念,那么现在很多事情都能够圆满解决了。
许继安将疑问保留在了心底,直觉告诉他,自己的父亲绝对有事情瞒着他,可现在每个人看见他的时候都如临大敌,根本没有一个人真的告诉他到底发生了什么事情。
“知道了。”
林婉此时走了过来,全身上下充满了兴奋感,身后还带着大包小包的行李,根本就好像是来度假的一样!
“你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许继安脸色瞬间黑了,他可不傻,面前这个女人自从自己母亲去世之后就开始动歪脑筋,三番两次出现在父亲面前,可为什么现在突然要搬进来。
意识到气氛不对劲的许清平赶忙出来打圆场。
“你可能忘记了,在你失忆之前,你同意了我跟你林阿姨在一起,所以才会有今天这个情况。”
这绝对不可能!许继安斩钉截铁的想着,自己怎么可能会同意。
“您是在跟我开玩笑吗,我会让一个费尽心思想要嫁给你的小三回家?怎么可能。”
语气中充满了嘲讽,林婉脸色瞬间变了,但很快就被她收拾好了,眼眶开始湿润,一副委屈巴巴的模样,靠在许清平的身上。
“我知道你这孩子对我有误会,可是很多事情。”
“你现在不会很懂。”
许继安看着两个人恩爱的模样,仿佛他才是那个多余的,内心忍不住冷笑一声,原本以为自己的父亲很深情,可后来才知道,根本没有几个男的耐得住寂寞。
“你不用在这里装模作样。”
“这办法对于我来讲没有用,更何况,你以为我爸是真的喜欢你吗?等你老了,下场都是一样的。”
“许继安!你胡说八道什么?”
许清平慌张了,根本不管三七二十一直接开口责骂,一旁的林婉脸上的表情也彻底挂不住了,内心开始咒骂起来许继安。
要知道好不容易在这个家里面混出来了一点名堂,现在几乎完全都要被他毁掉了。
边上的佣人现在完全感觉就是把她当成笑话一样!
“胡说八道吗,父亲你自己心里面清楚就好。”
见三个人的矛盾有愈演愈烈的架势,身后的王管家连忙跑出来。
“好了,现在外面这么热,不如进去再说话吧,少爷。我给您准备了您最喜欢吃的鸡蛋羹,快进来尝尝。”
王管家的出现让这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暂时停止了。
许继安也没有继续开口说话,而是直接去了别墅。
许清平拍了下林婉的手,以示安慰。
别墅内一切都还是跟记忆中一样,但好像又缺少了一点什么,王管家站在他身后,紧张的看向四周,前不久才收到命令,要把家里面关于余小姐的东西全部都丢掉。
不允许留下一丝一毫的痕迹。
这让他来了个猝不及防,立马将所有跟这些有关的东西全部打包带走,连拖鞋都没有放过。
虽然很奇怪为什么总裁要这么做,但看到少爷现在眼睛好了之后,他也感觉到很开心。
“这是什么?”
许继安突然那起来了一个女生用的被子,很卡哇伊,他敢肯定,家里面人绝对没有人用这个。
王管家看清楚之后脸色都害怕了起来,为什么还会有余小姐的杯子留在这里,打扫的人怎么那么不仔细,紧跟在身后进来的两个人也看到了。
“这是赵媚儿之前留下来的。”
“当时她来到我们家住了几天,你还在医院就没有跟你说。”
这个解释听上去没有任何怀疑的理由,许继安没有放在心上,毕竟在一开始赵媚儿就经常来到他家,虽然每次都没有受到欢迎。
来到卧室,许继安突然有种自己已经很久没有来到这里的感觉,他摸了摸桌子,看向桌子上一张便利条,上面字迹娟秀,似乎是在列下注意事项,他敢肯定,绝对不是自己的字体,可也就是在这个时候,他突然感觉到了头痛欲裂。
梦里面那个女人的身影又再次出现,到底是谁,为什么一直阴魂不散的出现在自己脑海中。
“嘶——”
许继安甩了甩头,试图将女人的身影赶走,可内心,却觉得很舍不得,似乎她对于自己来讲,无比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