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邵阳迅速扑过去,在黑暗之中,也看不清楚,他先是抓住一个人的脑袋,摸摸是短发,这肯定是霍钧了,就随手一扔,把这小子扔地上。
接着,他再次摸到一个软乎乎肉球,不知何物,就使劲拽。
突然,他的手被狠狠掐了一下。
“无赖。”陆怡婷的声音。
好吧,终于找到你了。
“是我。”陈邵阳急忙说。
“啊?哥哥,我在这里。”陆怡婷的声音。
说着,那刚才掐他的手就拉住了他。
然后,陈邵阳双手抱起陆怡婷,小心翼翼走出那洗浴间。
此时,外面一阵混乱。
工作人员咋咋忽忽、大呼小叫。
电工已经去查找解决问题了。
导演大声喊,让大家都呆在原地别动。
……
一会儿,灯光呼的亮了。
来电了。
真好。
突然,大家的目光全盯住了陈邵阳,更准确而言,是盯住陈邵阳和陆怡婷。
因为陈邵阳是抱着陆怡婷的,他们席地而坐。
陆怡婷全身精光地躺在陈邵阳的怀抱里。
这什么情况?
非礼?
不像啊!这陆怡婷在陈邵阳的怀里满是幸福的模样,双手紧紧抱着陈邵阳的脖颈,脸紧紧贴住他的脸颊,眼睛里流露出情意绵绵。
陈邵阳一看大家那种惊讶的神态,那种羡慕嫉妒恨的表情,急忙一跃而起,随手拉一布单把陆怡婷蒙住。
陆怡婷对大家莞尔一笑,似乎没在意,然后再次进入洗浴间,准备重拍刚才那段戏。
action。
灯光再次朦胧下来。如醉如蜜,如水如山。
陆怡婷再次露出那光洁的玉体。玉体在蛊惑人心的灯光下摇曳多姿,妩媚妖荡,风骚了,雨堕了,水浪了,山死了。
霍钧再次悄悄从后面贴过去,慢慢伸出双手,悄悄触向那光滑云泽的蜂腰。
呼——灯光骤然灭了。
又没电了。
他爹的,怎么回事?
难道有人在捣鬼?
是的,有人在捣鬼。
捣鬼的人是容若言。
她被抓了现行。
这妮子被清场后一直怨声载道、愤愤不平。
她一人独坐在场外,茫然望着浩瀚的夜空,还有那转瞬即逝的流星。
面对如此美景,她思想却极度腐化和堕落。
她脑中充斥着陆怡婷洗浴的画面,当然,这是她信马由缰、凭空想象。
在她的谋划里,陆怡婷是一头母猪。
全母猪被捆绑的四蹄朝天,对着空中嗷嗷叫。
宋屠夫拎着杀猪刀“刺啦刺啦”刮毛,刮的是风生水起。
宋屠夫把全母猪身上的毛毛刮净后,就把她放在案板上。
宋屠夫猥亵地望着全母猪,脸上满是邪恶的笑。
突然,宋屠夫哗啦扯掉自己的衣服,先是肆无忌惮地抚摸全母猪肥硕的n子,然后,再让裆里的小鸟扑棱扑棱展翅飞翔……
你爹的,你们就人猪恋吧。容若言愤愤大骂。
她骂的天翻地覆后,依然不解恨,就找到配电房,啪一声拉断电。
拍电影?拍你母祖宗!容若言狠狠的骂。
就在她第二次拉闸时,被埋伏旁边的工作人员逮个正着。
工作人员一看是她,全都蜂拥而上,团团把她围住,却不是惩治修理,而是嘘寒问暖。
容若言虽然在剧组只呆了一两天,但她的人缘特好,很快,就深入群众,打成一片了。
因此,这几个工作人员一看是她,顿如看见亲人,不但她搬凳子洗水果,端茶倒水,还把她当女神伺候。
“姐姐,有什么事,哪劳你大驾?你吩咐一声就行。”一个小屁孩献殷勤。
说着,还把那小鸡仔似的身体贴住容若言,用那稚嫩的小爪子在容若言身上摸来蹭去。
“玩过家家去,小屁孩,还没尿稠呢!”容若言训斥这小屁孩,“把电闸彻底报废。”
小屁孩一听此言,顿时傻笑,当然,是装傻。
“大家还等着看床戏呢。”小屁孩很是体贴的说。
一听小屁孩此言,所有人都憨笑默认。
既然这样,那就不能叨扰大家“雅兴”了,就必须不能废掉电闸了。
容若言看着这帮色货,气的腮帮子鼓鼓的。
“那好,退一步,你们把那个保镖给我弄出来。”容若言说。
保镖指陈邵阳。现在,剧组人都知晓,他是陆怡婷雇佣的贴身保镖。
“快滚犊子,快!”容若言训斥那几个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家伙。
这几个家伙再重色,也不敢丢掉饭碗,于是,就派一个人专门看守容若言,其他人则想办法把陈邵阳提溜出来。
按例,这几个家伙不准进入拍摄现场,但今晚情况特殊,一直断电,所以,他们以线路安保工作为由,大摇大摆晃进去了。
这几个家伙一进去,顿时眼直了。
此时,正拍摄床戏。
陆怡婷身披浴衣斜倚在床头,那一双生春的眼睛散发出迷迷蒙蒙的荡光。
她那裸露的玉臂,就如香甜可口的奶油。
她那若隐若现的事业线,就如雾霭里的灯塔,可望而不可及。
“哥哥,哥哥。”陆怡婷勾魂般的颤音,只叫的霍钧魂都飞了。
然后,她轻轻抬起一条玉腿,把那浴衣撩的似开非开,顿时,深藏于其间的黑色内裤,便如在云雾缭绕之间。
毕竟是一流演员,霍钧即便欲火难忍,但依然按着拍戏的节奏进行。
他缓缓走到床前,慢慢蹲在她脚边。
他双手轻轻笼住陆怡婷的玉脚,温柔的搓揉,很滑,很嫩,手感很好。
他把手指滑向陆怡婷的脚底。
这里是最敏感的部位。
他掌握好力量和节奏,很飘然地飞过脚底。
嗯——嗯。陆怡婷娇嗔一声。
她感觉脚底突然麻酥酥,痒飞飞的感觉。
这“麻”,霎时击中她的神经线;这“痒”,让荷尔蒙喷涌而出。
接着,又来一次。
陆怡婷再次娇嗔一声。
这声音,荡漾在拍摄现场,奶奶的熊,这简直就是妖女啊!一时,工作人员都了。
噗通。一个摄像师手中的摄像机落在地上,碎了,因为他顿感骨骼散架,全身无力。
如此蛊惑魅离的场景,申大导演绝对不会错过。
每一种感觉,是独特的,是唯一的。
也许,再拍摄这个镜头,霍钧还会滑抚陆怡婷的脚底。
陆怡婷依然会如此娇嗔。
但是,绝对不可能在复制刚才的一切。
所以,申大导演就急忙示意那摄像师把碎机器迅速清扫干净,然后继续指挥剧情发展。
霍钧用舌尖轻轻舔舐陆怡婷的脚,先从脚趾舔舐。
他就像吃西红柿一样,吮吸的滋溜滋溜的,似乎这脚上有汁有液有味有道。
每舔舐完一个脚趾,他还把舌头在嘴唇上唰一圈,似乎要把嘴角的残留汁液舔舐干净。
陆怡婷闭上眼睛,脸颊含春。
江南可采莲,莲叶何田田。
舌戏莲叶间,舌戏莲叶东,舌戏莲叶西,舌戏莲叶南,舌戏莲叶北
导演指挥摄像师近拍,给陆怡婷脸部特写。
然后,这特写镜头逐渐下移,从情欲膨胀的香唇,到轻灵生烟的玉峰,再到璀璨耀眼的小腹,再到落英缤纷的桃花源,再到霍钧舔舐的脚部。
突然,陆怡婷猛张双腿,呼的一下,那黑色内裤就完全凸入摄像师的镜头内。
此时,摄像机正在霍钧脑袋上方。
导演一直示意摄像师转移机器,但这家伙就是纹丝不动。
这家伙全神贯注掌控摄像机对准那黑色内裤,双手还激动地颤抖。
一枝红艳露凝香,云雨巫山枉断肠。
我的祖宗,我尿稠了。摄像师真扛不住了。
哗啦!啊呀!
“哗啦”的声音,是摄像机砸在霍钧脑袋上的声音。
“啊呀”的声音,是摄像师的惊慌声音。因为,他迅疾地捂住裤裆外窜,换裤衩去了。
按说,这摄像师经常见种场面,应该没什么问题。
但是,此时的场景是千古难遇。
此时,大家才真正体会到什么是“红颜祸水”。
霍钧正声情并茂吮吸那脚趾,不但滋润有声,还如痴如醉。
然后,那摄像机就毫不留情落在他脑袋上。
幸好,这摄像机距离他的头部很近,因此,只砸出一个血泡,并无大碍。
即便这样,导演也必须喊停了。
好歹也得让大伙休息一下,出去透透气,或者去厕所飞飞机,这他爹的,此时无声胜有声啊!
趁此机会,那几个工作人员凑到陈邵阳身边,向他转达了容若言的意思。
陈邵阳很爽快就接受了。
刚才,他见霍钧和陆怡婷配合的郎情妾意、狗男狗女的,心里无比伤感。
他真心感觉,自己真不是与陆怡婷一条道的人,他更受不了心爱的女人在众人面前缠绵悱恻,妖荡入水,即便这是拍戏。
他一直疑惑,陆怡婷口口声声说讨厌与霍钧拍床戏,但每次拍摄,她都配合的活色生香。
陈邵阳是外行,不了解圈内的人。
这些演员,已经把表演和生活完全融合一起。
说恨谁谁,真假难分!
说爱谁谁,假真难辨!
简言之,无论是现实世界,还是虚幻情景,他们无时无刻不在表演。
谁表演的高端大气上档次,谁就能出人头地,甚至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否则,就是一辈子的配角。哪怕别人夸奖你是“黄金配角”,但依然是配角,其关注度远远达不到“花瓶主角”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