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亲,难道我们要对秦长生低头,然后再去征求清楚的原谅吗?我们崔家,真的会就此落寞了吗?”
崔家二爷,崔广孝的儿子崔玉海一脸的不服不忿,冷冷说道。
“不然呢,我们还能怎么办?”
崔广孝豁然转身,冷冷的看着自己的二儿子,寒声说道:“我早说了,让你们凡事要三思而后行,有些事情,能不碰那就必须要远离。结果呢?”
老爷子缓步来到自己二儿子面前,挥手就是一巴掌甩了过去,将崔玉海直接打翻在地。
“你们的一个错误的决定,让我们崔家陷入了万劫不复的境地!我们不对秦长生服软,还能怎么办?”
老爷子怒声质问,他的一字一句,都让崔玉海无比的惭愧。
看着一言不发的二儿子,崔广孝无奈的摇了摇头,沉声说道:“分许下去,准备厚礼,我们亲自登门,去向秦长生赔罪!”
崔家的态度,很快便传遍了整个江北市。
而对于崔家的上门道歉,秦长生却是并没有什么表示。
但这件事情,也算是就此揭过去了。
不过,秦长生的行动却是并未就此终结。
那些威胁过云惜集团员工的人是受到了应有的惩罚,但他们背后的主谋却是还没有被揪出来呢!
不过在经过了这几日的调查之后,秦长生也已经锁定了那个人。
但相应的,他的这些动作,也让那个幕后的人产生了浓厚的警惕。
江北市,码头。
一个戴着墨镜,衣着低调的人正斜倚着栏杆,静静的等待着什么。
此刻,江面上风平浪静,没有一丝波澜,码头附近也是一片的安静祥和。
只是很多敏感的人却是都能看的出来,这种安静只是表面现象。
在人们看不见的地方,隐藏着一股汹涌的危机。
“唔!”
江面上传来了船只的其低声,这声音就像是某种信号一般,让原本死寂的码头瞬间活跃了起来。
也就是在这个时候,那墨镜男终于是有了动作。
他俯下身子,将自己随身的箱子提了起来,转过身面向了江面。
此刻,一艘客船已经由远及近,慢慢的靠近了码头。
墨镜男深吸了一口气,迈步就朝着船舶停靠的位置走去。
但是走了没几步,他的肩膀却是被人重重的拍了一下。
这一下的力道之大,让他的身子立刻就是一个趔趄,差点没一屁股坐在地上。
“哪个不开眼的孙子,竟敢……”
墨镜男本能的想要开骂,可扭头一看自己身后的人,他说了一半的话却是硬生生的憋了回去。
因为此刻站在他身后的人非是别个,正是他想要躲避的冤家,秦长生!
“骂啊,我允许你骂!”
秦长生淡淡一笑,对着人做了个‘请’的手势。
“秦先生你说笑了!”
墨镜男尴尬的一笑,连忙接着说道:“我刚刚不知道是您!若早知道是您,我哪儿敢对您爆粗口啊!您……”
“行了行了!”
秦长生挥了挥手,打断了墨镜男的絮絮叨叨,“刘仁贵,你这是要去哪儿啊?急匆匆地,还玩儿起了轻装简从,怎么,躲我?”
“不敢,不敢!”
刘仁贵是连忙摇头,陪着笑,小心翼翼的道:“秦先生,您有什么吩咐您说话,我刘仁贵就算是,豁出命去,也得给秦先生你办到。”
“行了,口蜜腹剑,阴奉阳违之辈,我是懒得跟你费口舌了!”
秦长生冷笑了一声,语气淡漠的道:“告诉我,你在为谁办事,你在这件事情里扮演的是什么位置。如果你是从犯,我可以从轻发落。但如果你是主谋……”
抬手指了指前方的茫茫江水,秦长生嘴角勾起一抹残忍的弧度,淡声说道:“水葬,其实也是一个不错的归宿,至少,你还能为鱼虾提供点食物。”
“扑通!”
秦长生的话音刚落,刘仁贵就是双膝一软,已然跪在了秦长生的面前。
“秦先生,饶命,饶命啊!我是被逼得,我是被逼的,我也不愿意以你为敌。但,我是真的没有办法啊秦先生!”
刘仁贵呼天抢地,连连求饶。
只可惜,秦长生却是根本不信他的鬼话。
“行了,你认识我是因为你有我的情报。事实上,你对我并不熟悉,又何来的敬畏?干脆点,告诉我我想知道的,我会考虑放过你。如果你再跟我扯没用的,我会让你死得和难堪!”
秦长生冷冷的说道,言辞间满是不耐和杀机。
“是,我说,我这就说!”
刘仁贵连忙点头,根本不敢说一个‘不’字。
稳了稳心神,刘仁贵这才一五一十,将自己知道的信息全都说了出来。
不出秦长生预料之外的是,刘仁贵所说的这些东西,对他而言也没什么大用处。
至于说该如何处理刘仁贵这个混蛋……
秦长生想了想,最终还是决定给这家伙一条生路。
毕竟,这人也的确就是一抔炮灰,一个什么也不知道的小人物。
不过从他的供述当中,秦长生还是找到了一个关键人物。
“红桃k?”
秦长生微眯起眼睛,喃喃的道:“这个代号好熟悉啊!只是不知道,这家伙和那个组织有什么关系。如果真是那个组织的成员,那就有意思了!死灰复燃,星火燎原?抱歉,你们这点火力,依旧还是不太够看!”
摇了摇头,秦长生转身便离开了码头。
而就在他离开后不久,本来应该能逃的一条性命的刘仁贵还是被秘密带了回来。
最终,这个家伙终究还是被沉进了江里,最终成了鱼虾果腹的美食。
刘仁贵消失了,消失得无声无息,甚至没有在江北市引起任何波澜。
但,秦长生给江北市带来的震撼却依旧还在继续。
这不!
在秦长生的支持下,云惜集团进军药业领域的新闻发布会正式召开了。
当然了,秦长生只是幕后的支持者和策划者。
真正的主角,还是云惜集团的真正主人苏婉云,以及云惜集团的大脑戏彩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