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斯珩一定不知道这事,否则早就来跟她交底了。
时枝问封司渡,“所以现在,封腾还在你家?他在医疗室么。”
她边说,边从他的腿上起来,准备下床去。
男人一把将她扯了回去,按在怀里。
他嗓音低磁道:“我让人在义父的水里,喂了些安眠药。他这几天,会陷入昏睡。不过,只能管三天。”
这是他已然,能给她争取的最大的机会。
时枝是医生,知道安眠药吃多了会刺激脑中枢,吃的太多难免让人起疑,三天已经可以了。
她说道:“封司渡,我也不会让你难做的。”
一方面,是他的孝义。
另一方便,是她的需求。
他能帮她到这个份上,已经很好了。至少,他是站在她的立场上的。
封司渡慵懒轻笑,他拖长调子,有些欠欠的说。
“不会让我难做,嗯?那你怎么做算报答我。”
他箍住了她的小腰。
他摸过床头边的遥控板。
只见房间里的落地窗的帘子,被缓缓的自动拉上。
时枝看见男人拿起软枕,垫在了她的腰下。
这是他每次的准备工作,开始前,他总要这样,让她舒服一些。
她不自然的将枕头男人的胸膛上去。
“我先回去了。今天不做了,你自己解决——”
时枝的最后一个字刚落下,就被封司渡给带了回去。
她整个人天翻地覆,被他给压了上来。
他在她的唇上,低笑着落下一吻。
“阿枝不乖。”
他扣住她的手腕,很温柔的亲着小姑娘。
时枝只觉浑身都酥麻了。
她的耳尖烫的厉害,说道:“我又不是你养的猫,成天乖不乖……”
封司渡的指腹,摩挲着她的小细腰。
他很喜欢,这样的感觉。
“你不就是么,嗯?小野猫。”
他许久,不这么称呼她了。
久到小姑娘怕是忘记了。
时枝的思绪一下子就被他给勾回去了,她的那个绰号真就被他从初见叫到现在,烦透了。
她抬腿要踹男人一脚。
他习惯性的躲开,预判了她的动作,捉住她的小脚趾。
“我家阿枝,哪里都小呢。”
他的嗓音带着清磁,低低的带笑。
时枝脸色涨红,“你胡说八道什么你……”
封司渡缓缓放下她白皙嫩的小脚丫子。
他低头看了眼,“34码的脚,还不小?”
时枝:“……”
草。
她还以为他在说什么虎狼之词,原来是说她的脚小。
差点误会他这个老司机了。
时枝直接躺平了,反正他压着她,她今天也是逃不掉了。
男人解着衬衫扣子,他松了松领口。
他正欲俯身。
“滴滴——”
一阵电话声响起,时枝察觉到是自己的,接了起来。
“陆斯珩?”她问道:“什么事。”
上头的男人顿停,他等着她。
电话那边说了一阵话。
时枝抿唇,她应了一声,“我知道了。谢谢你来告诉我,这件事情,我会看着办的。我现在在你小叔家,先不说了,有正事忙。”
她挂了电话,继续“正事”。
男人勾唇肆意的笑,他诱惑着她,“正事?比如现在这样么。”
他俯身,亲了下她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