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这件事我不计较了，我问你们，张家人落在谁手里了？”牛经略发过几句脾气之后，也想起来了，他们是合作关系，而不是谁忠诚与谁的关系。
    如果他骂的狠了，卢林岩完全可以抛弃他，再找一个合作伙伴。
    长期的合作过程中，他知道卢林岩能力很强，很靠谱，换一个合作伙伴，不一定有卢林岩好用。
    “鹤城，秦汉。”卢林岩有点牙疼。
    如果是别人把张家人救走的，他一定会找回场子，把张杰人抓回来。
    可是他被放走的时候，欧阳家族的人就代替秦汉传话，让他老实点，否则下次不会放过他。
    “秦汉！”牛经略咬牙切齿。
    他早就有猜测，可能是秦汉干的，只是一直没证实。
    他也派人去鹤城了，昨天刚派去的，现在还没有反馈。
    “我给你五千万，去鹤城，把张家人抓回来，不用全部，但至少要三个。”牛经略开口了。
    “抱歉。”卢林岩拒绝了。
    知道秦汉的厉害，他当然不会往枪口上撞。
    和秦汉所有有关的，他都不打算碰。
    “有钱你都不想赚吗？是不是嫌少了？我给你翻倍如何？”牛经略很恼火。
    “老板，这不是不想赚钱的问题，是能不能赚得到的问题，就算侥幸成功，恐怕也是有命赚钱没命花。”卢林岩叹口气。
    像他们这种人，唯一的目标就是黄白之物，怎么可能不赚？
    问题是有些钱能赚，有些钱不能赚。
    “好，既然和秦汉有关的你不碰，那我交给你另一个任务，你们现在去京都...”牛经略很无奈。
    卢林岩去京都的时候，鹤城出事儿了。
    “有问题的瓷器在哪里？”秦汉来到鹤飞集团。
    就在一个小时之前，楚婉婷打电话给他，出事儿了。
    鹤飞集团、古玩协会和传艺会，三家是第一批配备专用手电的，可以鉴定瓷人张的高仿瓷器。
    然而就在一个小时之前，经过鉴定没问题的瓷器，被买家送回来了。
    有问题，是瓷人张的高仿。
    经过他们确认，买走的时期并没被调包，的确是他们卖出去的。
    “就是这个...”楚婉婷只给秦汉，一个汝窑笔洗。
    从外表上看，绝对是真品，而且非常漂亮。
    可是秦汉拿起来，根本没仔细看，他就确定是瓷人张生产的高仿。
    他拿过鹤飞集团刚刚配备的专用手电筒，照射汝窑笔洗，却发现根本没有红光。
    “能把你的手电借给我吗？”秦汉对买家说。
    买家是一个五十多岁的男子，看起来气呼呼的，可是看到秦汉来了，他就显得比刚才乖多了。
    “秦先生，你可一定要替我做主，我可是花一千多万买的...”买家把他手里的手电递过来。
    “你的手电是哪里来的？”秦汉看着手电说。
    鉴定瓷人张瓷器的专用手电数量不多，只配发给鹤飞集团、古玩协会和传艺会，并未对外出售。
    大概过几天会对外出售，但至少现在没有。
    “我有朋友在传艺会，我借他的。”买家稍微有点紧张。
    “你不用紧张，我只是确定一下来源。”秦汉一边笑着，一边用他的手电照射汝窑笔洗。
    红光闪现。
    两只手电一模一样，都是同一个厂家生产出来的，只是编号有所区别，却出现不同的效果。
    现在问题已经很明显了，是手电出问题了。
    “把其他的也都拿过来...”秦汉下令。
    配备给鹤飞集团的鉴定专用手电，一共有一百只，半个小时之内被全部收过来了。
    有二十只出问题，无法发挥鉴定效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