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事儿的前半部分,咱们之前已经听过了。就是我母亲白宿珍被仇家寄养藏庙做天女。这天女实际上就是用来做密宗佛教法器“阿姐鼓”的活人祭品。
只有从小培养,对密宗佛法深刻体会的处女才有资格做“阿姐鼓”,也就是人皮鼓。
白家这位仇家心思不可谓不毒辣。不过他低估了白家的血脉和我母亲的慧根。我母亲凭借着自己的努力和白家天生的杀生煞气,愣是练就了一身的本领。
就在此时,她认识了去西域藏地游历的我父亲。二人一见钟情,最终水到渠成私定终生。
这一下子“天女”便被我父亲“毁”了。这密宗培养了二十多年,好不容易就要大功告成了,却被一个小子将这一切毁了,密宗能善罢甘休嘛,于是便追杀她们夫妻俩。最后我母亲为了救父亲,生受了密宗佛陀的恐怖诅咒,从此痛苦不堪,备受折磨。
于是我父亲便走上了寻找破解诅咒方法的道路。这些我们都知道,重点在这之后。
终于有一天,我父亲通过不懈的努力,另辟蹊径想出了一个法子。那就是逆天改运、谋夺造化!说白了也就是偷取别人灵神造化。
所以他偷了龙虎山祖师爷的金身。因为这金身乃是“仙蜕”,其上有张道陵几百年的修为沉淀啊!说是“灵物”也不为过。
他摆下奇阵,偷天换日,将祖师金身之中残存的仙灵之气输导进我母亲身体。有了如此庞大的力量,何愁诅咒不灭!而且我母亲的功力更是能够连翻几层,达到密宗最高境界“尊者”的境界。就相当于咱们的“帝”级别。有了这个实力,那还怕啥追杀啊!
可没想到人算不如天算。就在一切要大功告成的时候,这股庞大的仙灵之气突然被我母亲肚子吸走大半!导致虽然诅咒被破解,但并没有根除,我母亲依然要承受诅咒带来的痛苦。
后来俩人一研究才发现原因所在!我妈怀孕了!而那股仙灵之气则被刚刚成型的我以先天灵气引导吸进了我的体内!
我父亲看着我,一副看破世事的模样道:“就因为你天生便灵气冲天,在一些人或者异类眼中是天生的人参果、唐僧肉,所以我才用五行封身之法将你神魂封禁!而且我也不想让你再踏上这条充满恩怨的路上!这二十多年,我和你妈从来不曾回来,哪怕你妈再想你,但怕给你带来杀身之祸,都不曾来见你一面!你觉得这二十多年苦,但你想过你妈吗?她又有多煎熬?!”
这一番话可将我们在场的所有人都说愣了。
“我擦!你们俩没计划好,这锅让我背?!”当然了,这话是我心里想的。不过现在我最想的还是去见我妈,那个朝思暮想的母亲。
“也就是说……祖师金身……已经不在了?!”张启山颤颤巍巍的问道,他不敢相信这是事实。
“被他吸掉了大部分。不然你以为以他小小年纪,就能拥有如此实力?我的秘术逆天改命,他现在便是金身铁骨。”我父亲怕他们不信,还亲自给了我一刀。露出我手臂上的骨头。给我疼的呦……还特么的不能发作。
不过大家都看的明白,我的骨骼确实是金色的,犹如黄金铸就。
“那什么……不如我跟你们回去,你是当祖师供着也行,当配种机器留血脉也好,我入赘龙虎山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咱都是一家人,你说是不……”我硬着头皮提出了自己的建议。张启山都快疯了。
“姓杨的!这件事我一个人做不了主!我这就回龙虎山跟掌教师叔伯们禀报清楚!不过你可要做好心理准备!”说完话,张启山是拂袖而去。我是看出来了,若不是他打不过我们,估计老小子现在就跟我们拼命了。
看着被张启山拉走的张小曼,她一步三回头的样子,我这个心呐……这分明是要棒打鸳鸯啊!
“妈得!要不然咱偷上龙虎山,把我媳妇儿拐跑得了!”我一阵一阵的发狠。
“大外甥别冲动!咱现在还不是龙虎山的对手!你敢拐人家女儿,小心囚禁你一生!”二叔白正齐赶紧的劝我。现在他算明白了,他们白家算什么硬气啊,跟我们杨家比,小巫见大巫啊!
不过事已至此,后悔药也没处买去。当务之急是拿着夺魂匕首救我娘,解除她老人家这二十多年的痛苦。
“我妈现在在哪儿?”我问父亲。
“本来她要跟我一道抢夺魂匕首,不过我们被西域藏密的喇嘛盯上了。所以她便引开敌人,给我制造机会。我们相约在白家汇合。”我父亲说到。
“白家?我们来的时候还没到呗?!也就是说和我们擦身而过了!可惜!我还想看看我妈长啥样呢。”我一拍手。
“给,你母亲的照片。”我爹伸手递给我一张身穿藏区服饰的女士照片。照片里的女人雍容华贵,品质高雅,气质不凡,美若天仙……呃,没法再夸了,不过怎么看着这么眼熟啊?
猛然间我想起当初我被尸王头冠控制,最后关头被一个梦中仙人所救。这不就是照片上的人吗?看来冥冥之中自有安排啊!我妈又救了我一命。
有了去向,我们便马不停蹄的赶回了龙国,并且直奔白家老宅。只是当我们兴致冲冲的回到白家的时候,迎接我们的不是全家团圆的戏码儿,而是一副愁云惨淡之色。
只见白家上下全部唉声叹气,见此情景,白展堂立刻便来到内宅,见到自己父亲,便道:“父亲,咱家这是怎么了?”
“是呀,大哥,大伙儿这都是怎么了?”二叔白正齐也疑惑的问。
白展堂父亲白秋雨并未接二人话茬儿,而是直接看向了他们身后的我们爷仨儿。走过来当先问候了老爷子。
“这位就是亲家公吧。这么多年了,也没联系到您,实在是过意不去。”
“唉~哪里话来。是我们家高攀了。”老爷子客气了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