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说到这里叶凝就十分不服气,“叶知鸢做出来这么多的丑事,竟琰哥竟然还是没有狠狠收拾她!”
邢娇趁机点拨叶凝:“所以,就算你不服气,也证明了傅竟琰的心里,叶知鸢的位置就是不可撼动的……你不下一剂猛药,就永远没办法把叶知鸢这块烂肉从他心头割掉!”
叶凝觉得母亲的分析很有道理,她连离婚协议都给傅竟琰送去了,也不见傅竟琰有所行动……
叶凝不由得点点头:“对……”
就在这时,叶凝的电话忽然响了起来,看见是柳伊然的名字,叶凝心中又有些烦躁,这个女人又要开始哭诉了。
果然,电话刚一接通,那边便传来了柳伊然的哭腔:“小凝,你知道吗?凌枭他不爱我了,他说要跟我取消婚约!”
说出取消婚约的时候,柳伊然又忍不住嚎啕大哭起来,显见得是十分伤心。
“小凝!你知道吗?他的心里一直都装着叶知鸢,那个该死的贱丫头有什么好?他为什么就对她那么心心念念的!凌枭走了,我的天都要塌了,我不知道如果没有凌枭,我活着还有什么意义……”
叶凝听着柳伊然的痛哭,一时间都插不进去嘴,只好等着她哭完了,才问道:“那你想怎么办?”
柳伊然哭的上气不接下气,但是还是咬牙切齿地说道:“我要她去死!永远消失在这个世界上!”
叶凝听到这里,忽然眼神一亮,看向邢娇时,两人的眼神一对,会意地点了点头。
于是叶凝问道:“你是……想要她去死吗?”
“对!我要她粉身碎骨!挫骨扬灰!”柳伊然气得几乎要把牙齿咬碎,“叶凝,你帮帮我!”
“好……我可以帮你找到动手的人。”叶凝捂着话筒说。
“谢谢……”柳伊然没想到叶凝能答应的这么痛快:“我刚才还想不能用我自己的人。”
叶凝嗯了一声,继续说道:“我可以借给你人,但是我有一个要求。”
“你说!”柳伊然十分激动,她迫不及待地想要搞死叶知鸢。
“我可以借人给你,但是,你抓到了叶知鸢之后,先别对她动手。先送到我这里来,我跟她还有一些恩怨要解决,我这里处理好了,再还给你,你放心,我一定会做的干干净净,不会让任何人查出来跟你我有关系。”叶凝向柳伊然承诺。
“好!”柳伊然与叶凝一拍即合,既不用暴露身份,还能解决了叶知鸢,这个买卖合算极了。
次日一早,阳光很好,空气中弥漫着早春的气息。
傅珊惦记着叶知鸢,又买了她爱吃的东西来看她,昨天傅竟琰回来之后就一直闭门不出,谁也不知道发生了什么事,她想找叶知鸢问问看,昨天两人一同去了哪里,傅竟琰这样反常到底是什么原因。
走到叶知鸢病房的时候,傅珊隐约听到里面似乎传来了一些响动,看来叶知鸢正醒着,于是傅珊加快了脚步上前推开门。
推开门看到的一幕,让傅珊惊呆了。
两个带着口罩的人正在房中,一个人紧紧地按压着叶知鸢,捂住了她的口鼻,还有一个人正拿着一个针筒扎在叶知鸢的上臂上注射。
这两个人明显不是医护人员,否则,给叶知鸢打针需要这么暴力吗?
傅珊明显意识到了事情不太对劲,刚要大喊一声制止,后脑却被突然重重一击,便不省人事地栽倒在地。
正在给叶知鸢注射的人听到动静吓得一惊,回头一看,便看见一个穿着一身黑色西装的男人正将傅珊往病房里面拖。
二人双目一对,便心领神会。
叶知鸢在注射了药物之后已经没有了知觉,这时按着她的那个人才摘下口罩,赫然就是前不久刺杀傅竟琰不成,反刺伤叶知鸢的那个猥琐男,他对黑衣男人说:“怎么回事?怎么又多了一个?”
黑衣人耸肩道:“谁知道她怎么忽然来了,怕她坏事,我先敲晕了,你们搞定了没?”
两个人放下叶知鸢,走过来看了看傅珊,那个猥琐男诧异道:“这不是傅家小姐吗?”
黑衣人点点头:“是啊,她来可真是个意外,现在怎么办?”
猥琐男看了看躺在床上的叶知鸢,忽然目露凶光,他从桌上拿起一把水果刀,直直一刀插进了傅珊的胸口。
黑衣人十分震惊:“哎,你干什么……”
猥琐男笑了笑道:“放心,东家说了,要让叶知鸢万劫不复,这件事让她来顶,她绝对不可能翻身。!”
说着,猥琐男将刀柄上的痕迹尽数擦干净,然后将叶知鸢背过来,拿着她的手,在傅珊胸口的那把刀上印上了指纹。
黑衣人反应过来,冲猥琐男竖起大拇指:“真是绝妙!”
猥琐男招呼着同伴将叶知鸢抬走,出门前对黑衣男人说:“剩下的部分交给你了,记得把我们的痕迹都抹掉!”
“等一下!”黑衣人叫道,“你得给我来一下,这样我可以说我也被打晕,还能做个证!”
猥琐男点点头,抬手在他脖颈上重击了一下,便带着叶知鸢匆匆离去。
……
傅竟琰闭目靠在座椅上,车子正在等红灯,正值上班高峰期,路上并不那么通畅。
忽然,他的眼皮没来由地跳了起来,紧跟着,心里也跟着一慌。
睁开眼,傅竟琰看了看对面的车流,对司机说:“调头,去医院。”
副驾驶的周行一愣:“傅总,上午有个会议……”
傅竟琰做了个停的手势说:“给我把时间改了。”
周行看着傅竟琰坚定的表情,只得应道:“好的!”
车子很快调头后汇入车流,但是傅竟琰却只觉得那种奇怪的心悸越来越严重了。
当傅竟琰赶到医院的时候,发现叶知鸢的病房前十分反常,原本在守着的保镖不见踪影,便猛地推开了门,顿时被眼前的一幕惊得目瞪口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