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有的目光聚焦在陆婉柔跟乔敏惜的身上,恨不能把她们看透看穿。
陆婉柔一脸寒意,等着乔敏惜丑恶的嘴脸被看穿,怨毒的瞪着乔敏惜。
乔敏惜眉头轻皱起,冷笑着反驳:“陆婉柔,我知道你喜欢盛景廷,但你少诬赖人。无凭无据,光凭一张口造谣谁不会?你不就是因为你跟容少宸睡了,知道景廷不会再要你了,妒忌我跟夏夏,才故意说这些话?我跟夏夏情同亲生姐妹,我怎么可以想抢她丈夫?你当所有人都是你,喜欢当小三,抢人家老公吗?我告诉你陆婉柔,我乔敏惜不是你可以诋毁的,你说是我,你最好拿出证据来,不然小心我告你诽谤!”
乔敏惜条理清晰,字字句句铿锵有力反驳,抛出的信息,足以让人震惊。
而刚刚还气焰嚣张的陆婉柔闻言脸色也骤然一变,瞪大的眼瞳,难以置信的看着乔敏惜,难以置信,她怎么会知道她跟容少宸的事……
“被我说中无话可说了?陆婉柔,要不是看在你爸妈的身上,我真想给你两耳光清醒清醒,好不整天造谣胡诌。”
乔敏惜冷笑,末了,又敛了情绪,对看热闹的几个宾客说:“不好意思,让你们看笑话了。”
众人脸色不一,扯唇笑笑,各自也不说话移开了目光,早已经被两人的话给震惊到了。
这都什么狗血八卦啊?
而沈玉珠也早傻眼了,搞不懂这都什么跟什么啊?
乔敏惜跟她儿子睡了?
她认准的儿媳陆婉柔跟容少宸有一腿?这……这什么啊?
沈玉珠张了张口,余光一瞥,就看到正从门口里进来的盛景廷。拳头握紧,沈玉珠快步上前,把盛景廷拉出花园里问:“景廷,这到底怎么回事?你跟惜惜她……”
“没有。”盛景廷否认:“我跟她没有任何关系,你别听她们俩胡说八道。”
那天晚上,盛景廷神志不清,后面的事情他不记得。
也不想跟乔敏惜有任何瓜葛。
“真的没有?”
沈玉珠狐疑不定,半信半疑的盯着他:“景廷,你可不能瞒着我,到底有还是没有?”越想,沈玉珠越觉得可能,轻嗤了声,嘲弄道:“我说乔敏惜最近怎么一直跟我那么好,敢情不是因为姜幼夏,是因为你啊?”
成熟男人的气场不怒自威,盛景廷面无表情道:“妈,我跟乔敏惜毫无瓜葛,姜幼夏才是你儿媳,你唯一的儿媳!”
笃定的口吻,不容置喙。
沈玉珠脸色不太好看,正想说什么的时候,盛景廷冷声问她:“夏夏呢?”
“我哪知道她啊。”一提起姜幼夏她心里就是一把火。
让她招呼乔敏惜,一眨眼,人就不见了。
刚还闹出那一出,多尴尬啊。
越想越来气,正想跟盛景廷数落姜幼夏的不是,男人迈着长腿就走,已经没再搭理她。
喊了声,盛景廷也没理她,在花园里找起了姜幼夏。
担心姜幼夏会出事,盛景廷在家里装了监控,很快就找到了姜幼夏正在南边的水榭里跟盛宸晞待在一起。
松了口气的同时,盛景廷快步过去。
盛宸晞先看到的盛景廷,转身看来,恭敬唤道:“父亲。”
盛景廷颔首,抬起的手放在他的发顶里摸了摸:“你们怎么跑这来了?”
“里面太吵了。”姜幼夏淡道了句,扬了扬手里的三国志,解释:“我在跟小晞看书。”
今天是沈玉珠的生日,姜幼夏作为儿媳,也不能太失礼。穿了条雾霾蓝的水袖及膝裙,长发披肩,浅淡的妆容将本就精致的五官修饰的立体,清纯不失妩媚。
“是有点吵。”盛景廷抬起的手将她散落在脸颊里的发丝撩至耳后:“不喜欢,那就不去前面。”
“妈会生气的吧。”
“她只是嘴硬,不会真怪我们。”他说的是我们,而不是单指姜幼夏,是将他们归为一体。
姜幼夏抿唇不语,盛景廷缓声跟盛宸晞说:“才多大就看三国了?看得懂吗?”
俊美的男人敛了一身戾气,不似平日里阴沉沉的模样,反而少有的温和。
对待自己的孩子,盛景廷其实一贯的好脾气。
盛宸晞如实说:“不太看得懂,但妈妈跟我说。”
近来,姜幼夏已经没有再排斥盛宸晞,反而母子关系日渐的好,时常亲自下厨给盛宸晞做糕点,陪他写作业讲故事。
这种和睦,有时,盛景廷都觉得不太真实。
盛景廷颔首,正好这个时候,忽然间一道声音传来,打破了这份岁月静好的和睦。
乔敏惜步伐匆匆的走过来:“夏夏。”
盛景廷墨眉皱起,一瞬阴鸷的凤眸,俨然不喜乔敏惜的出现。
乔敏惜没理会盛景廷,反而快步走到姜幼夏的跟前:“夏夏,我想跟你单独谈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