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尧的衣服被两个如狼似虎的女人脱了个精光,只剩下一条平角内裤在身上。
他坐在沙发椅上,苑鸢骑在他的身上,用双乳挤压着他的上半身,阿宁跪在地上,用胸部磨蹭着秦尧的小腿。
秦尧舒服极了,像是在享受按摩,身下的巨物已经坚挺,但是他并不着急。
“有个新玩具。”秦尧从苑鸢热情的亲吻中得到片刻喘息,他揉了一把自己想念已久的胸,早就想让苑鸢玩这个给他看了,今天真是个难得的机会,“趁着阿宁在,你要不要一起玩一下。”
苑鸢抬了抬眼皮,问:“什么?”
秦尧一脸意味不明地笑了笑,然后准备起身,阿宁本来半个身子的重量都压在他的腿上,他一起身,阿宁差点栽倒在地。
阿宁稳住身体,扬起水汪汪的大眼睛看向秦尧,可秦尧根本没有低头看,一脸兴致勃勃地向一个柜子走过去。
反倒是苑鸢给了她一个冷笑。
看来这场3p,她是不能好过了,阿宁咬了咬牙。
秦尧拿出来一个长棒状的物体,拆了包装才发现是一对儿根部对接在一起的假阳具。
“会玩吗?”秦尧走到两个女人中间,一手摸上一个奶子,揉了揉,发现还是更喜欢苑鸢的,也说不出来为什么,手感,大小,柔和度,又或者是那对儿这几天已经摸腻了,而这对儿又好久没摸了。
苑鸢脸色不变,点了点头,阿宁也点了点头。
“谁先来?”秦尧笑得眼睛都看不见了,他握着那根“棍子”中间的连接处。
阿宁积极地往前上:“尧总,我来。”
苑鸢没有说话,走到秦尧背后,攀住他的肩,胸部紧紧地贴在他的后背上,说:“你温柔一点啊。”
阿宁像只狗一样爬在地上,屁股尽力地向上翘起,秦尧用手抠了两下就湿透了,便没再多动,拿起“棍子”的一头,向里塞去。
即便这个“棍子”的假阳具被做成了接近皮肤的样子,但是进来的时候还是让阿宁感到一丝不适。
而苑鸢并没有马上过去,而是和秦尧又在一边亲了一会儿,秦尧对着她的奶子爱不释手,又是吃又是揉:“我可想死你了。”
苑鸢一笑,抬起一条腿蹭了蹭秦尧的大腿根,男人粗硬的腿毛划过她私处细嫩的皮肤,给苑鸢带来一丝战栗。
秦尧伸手向下探,握住苑鸢的阴唇使劲揉搓:“宝贝儿,你想不想我?”
苑鸢点了点头,秦尧的唇贴到她的耳朵边,轻轻说:“想我怎么还不湿?”
苑鸢浑身一阵。
他知道。
他知道今天自己为什么要这样,却还是愿意配合自己,愿意在另一个女人面前,给足了自己面子。
他们在这边说着情话,那个叫阿宁的女人就一直趴在地上,那根棍子也还在,似乎很不舒服。
苑鸢看着,突然有点难以自控,只想好好奖励一下这个男人。
她就这样暂时的忘了,明明这一切的始作俑者也是这个男人。
苑鸢走到阿宁身边,扶起那根棍子的另一端,也不管在阿宁身体的角度是什么样子,她找了一个舒服的姿势,面对着秦尧,把假阳具的这一段慢慢地塞了进去。
秦尧眯了眯眼。
苑鸢先动了起来。
一个棍子,把两个女人的阴部连接起来,秦尧看着,分身胀得难受,仿佛自己就是那根棍子,一根屌,可以同时操着两个女人,让两个女人爽。
两个人为了保持平衡,不让棍子掉出来,其实很需要配合。
应该一个嘬住,一个放松,然后下一次这个放松,那个嘬住。
她们明显地没有掌握,两个人动得节奏不一样,苑鸢收得紧,她越动,棍子的另一端就越在阿宁的体内抽插,阿宁那边已经浪叫连连,苑鸢这边只觉得吃着根棍子。
秦尧走到她们中间,握住棍子中间连结的地方,“啪”地拍了一下阿宁的屁股:“咬紧一点呀,别偷懒,都是我家宝贝在动。”
阿宁拼命地忍住眼里的泪,用力地缩着肚子,收着阴部,绞着体内那根假肉棒。
有秦尧握着棍子的力,苑鸢前后动的时候终于有了抽插感。
动着动着,两个女人不知不觉频率相同了,同时前,同时后,有时候她们向后坐得太猛,两个人的臀部碰到了一起。
夹在两只肉臀之间的秦尧那只扶着棍子的手,被两个臀瓣前后夹击,这个场面只是看着,就让秦尧爽得不行。
是阿宁先忍不住,她向右后使劲扭着头,楚楚可怜地看着秦尧:“尧总,我想吃……”
啊,实在是太骚了。
秦尧放下手中的棍子,捉住阿宁的手,让她握着那根棍子:“扶住了,动起来,别停。”
然后走到苑鸢的面前,弯下腰吻了一下她的唇:“宝贝想吃吗?”
哎,女人这奇怪的攀比心。
苑鸢不知道怎么,觉得自己心里的哪一块好像哪里被重视了,被满足了,他们并不经常口交,他也知道苑鸢不是很喜欢用嘴。
可是现在,她就是没办法拒绝。
苑鸢张开了嘴,把就挺立在眼前的肉棒吞进了嘴里。
秦尧懒懒的站着。眼前的风景太美了。尤其还有个自己喜欢的女人一起。
秦尧站着不动,苑鸢含着秦尧的肉棒,随着身子前后的晃动,嘴里也前后吞吐着。身下也在一抽一插地刺激着,她有种就要高潮的感觉。
她刚有点感觉,那边阿宁已经叫了起来:“尧总,尧总,你好厉害,你太厉害了,你的肉棒好好吃,我好喜欢吃,啊——”
阿宁抖了抖,真的被插泄了身。
连苑鸢都有点好奇,阿宁接下来要做什么了。
只见阿宁握着棍子,把假阳具从体内抽出来,上面淫液遍布,她四肢跪地,爬到秦尧旁边,从他的脚尖一直舔到胯部,就要到前面从苑鸢的嘴里抢“食”吃。
苑鸢真的被激起了胜负心,她更加用力地吸着秦尧的肉棒,更加卖力的吞吐着,吐出来的时候用手撸着它的根部,吞的时候手就离开,没有给阿宁一丝一毫的机会。
秦尧狠狠地掐了掐手边阿宁的胸,差点被苑鸢吸了出来。
阿宁委委屈屈地抬头看着秦尧:“尧总,人家小骚逼里好空虚,好想被真的肉棒操。”
秦尧一脸宠溺地摸了摸她的头:“乖,别着急,有你的份。”
他猛地从苑鸢嘴里拔出自己的肉棒,把苑鸢掉转了个方向,拔出还埋在苑鸢体内的半截“棍子”,没给她片刻的喘息机会,就一插到底。
苑鸢被猛地顶到了子宫口,“啊”地一声叫了出来。
阿宁看着他们,眼睛都快滴出血来。
……
“你晚上不用去松子那里上班吗?”秦尧瞥了瞥阿宁,“今天玩得很尽兴,我很满意,你回去和你们张总说,我这边他还有什么想要的,随便开口。”
阿宁赤裸着身躯站在办公室的中间,脚边散落了一地用过的套子,明明是封闭的屋子,不知道哪里来了一阵风,吹得她遍体生寒。
秦尧说完这句话就没再看她,把头埋在苑鸢的胸里,紧紧地搂着她的腰,苑鸢的头低着,离易世的头很近,他们好像在旁若无人的低低呢喃着什么。
自从上次从酒吧出来,阿宁被秦尧带了出来,这么多天,她和秦尧形影不离,无论是在办公室,在酒店,还是在家,她成了秦尧最贴身的人,还不用操心其他的事,她只要在床上让他满意了就行。她已经俨然一副女主人的样子,秦尧的保姆帮佣也一起伺候她的饮食起居。秦尧金银首饰的送,她乐此不疲的收。
那真是她最幸福的日子了,荣华富贵,全都有了,还是跟着这么一个年轻英俊强壮的老板。
阿宁就算没想过一辈子都会这样,也想至少先捞个几年的钱,赚个养老的本再说。
没想到才这么几天,好日子就到头了
而且她还得回去?
被伺候惯了的人,还怎么回去伺候别人?
她觉得眼前发黑。
突然她看到了苑鸢从缠绵中微微抬起眼皮,看向了她的方向。
那眼神里全都是不屑,仿佛在嘲讽着她的不自量力。
她银牙咬碎,她不觉得自己差在哪,一定要说的话,就是还比不过苑鸢的手腕。
好,苑鸢,她记住了。
阿宁走了之后,秦尧又和苑鸢腻乎了一会儿,才帮她穿好了衣服,秦尧又抱住阿宁,心里被想念填得满满的,他把脸贴上苑鸢的脸,声音发腻:“好不容易回来一趟,和康哥商量一下,能不能多待几天再走啊。”
他可是终于明白了,什么叫做小别胜新婚。
“康哥?”苑鸢从他的怀里起身,有些嘲讽地说,“我一直搞不懂,你这两个所谓的好兄弟,为什么你一开始不愿意把我介绍给易世,却能介绍给康朝?你觉得康朝那个人比易世可信?”
“你就没想过,我是怎么知道你最近沉迷别的女人,告诉我这件事的人又有什么目的?”
秦尧好像被谁从头到脚浇了一盆冷水,他的脸白了白。
他一开始不愿意把苑鸢介绍给易世,是怕他们互相看对眼。
毕竟就算和易世再铁,秦尧也是清楚的,易世的长相和气质都是女人们会容易喜欢上的那种。
那时候他以为易世是“杂食”,必然挡不住苑鸢的诱惑,谁知道易世竟然独好“清纯”这一挂——在元若之前他也确实没看出来。
他怕易世开口跟他要苑鸢,他怕易世一开口,苑鸢就会点头。
其他的男人,他都没再怕的。
虽然和其他人比起来,易世反而是最可信的那个,只不过他对自己有自信,也相信苑鸢的眼光。
“康朝,他碰你了?”秦尧的脸黑得像锅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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