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史幼卿,那孙骄哪里值得你这样?”木剑晨感觉自己的肺都要炸了,但他一直克制着自己、
“我史幼卿认定的人,他就是这个世界上最完美的。”
“幼卿,你不要被他骗了,他就是一个纯粹的人渣,伪君子,你把他当成挚爱,可她却把你当成玩物,玩弄你的感情,他就是个骗子,混蛋!”
“你闭嘴!”史幼卿娇声呵道:“木剑晨,如果我再从你嘴里听到你侮辱孙骄,休怪我翻脸不认人。”
“幼卿,我也是担心你,我为什么就不能对我敞开一次心扉?”
“我说过了,我的心里已经住进了一个人,就绝对不会住进第二个人。”
“幼卿,你当真这般绝情?”
“木剑晨,我生是孙骄的人,死是孙骄的鬼,即便是下辈子,我也不会选择你。”说完,史幼卿的祭出长剑御空飞去。
望着那远去的背影,木剑晨的眼睛通红通红,咬咬牙,仿佛下了很大的决心,“幼卿,从现在起,你必须当我的女人。”
唰!
一道残影,木剑晨已经追向了史幼卿。
史幼卿无奈的转过身,“木剑晨,我说的……啊……”
不等她说完,突然感觉胸口传来一阵闷痛,全身经脉真元皆在这一刻被禁锢了。
史幼卿摇晃了几下,向着山涧下面跌落。
木剑晨快速飞了下去,紧紧的抱住了史幼卿。
“你这个卑鄙下流无耻之徒,竟然偷袭我!”
木剑晨抿嘴一笑,看向史幼卿的眼神变的放荡起来,“幼卿,我也不想这样,是你逼我的,我现在就要得到你……”
说话的时候他们已经落在了地上,木剑晨用力将史幼卿丢在了草坪上,像是一条恶犬一样扑了上去。
“木剑晨,你疯了……”史幼卿又气又怒,扯着尖锐的嗓音吼了起来。
“史幼卿,叫吧,把你那高傲的样子展现给我,只有这样征服起来,我的心里才会更加畅快。”木剑晨眼前的史幼卿就跟一朵含苞待放的玫瑰一样,虽然带着刺,但真正靠近她,那扑面而来的香味却深深刺激着他的大脑。
他随手一扯,史幼卿身上的衣服就被撕开了一大片,又扯了几下,她的衣服已经变成了一条一条。
那诱人垂涎的美味,就在眼前。
史幼卿愤怒的眼神,是点燃炸药桶的火苗,木剑晨感觉自己快要把持不住了。
“木剑晨,你就是个禽兽,你要是胆敢碰我,我让你生不如死……”史幼卿愤怒的吼道,她有心反抗可是自己被他偷袭,被他封住了真元,只能眼睁睁的看着他将自己一点一点的剥开。
“没想到你的皮肤这么白!”木剑晨比划了两下,伸出魔抓抓了下去。
“木剑晨,我要杀了你……”史幼卿又愤又羞,恨不能将这个混蛋生吞活咽。
“少跟老子装了,今天我就要了你……”木剑晨一巴掌狠狠的打在了史幼卿的而脸上,心里就一个想法,生米煮成熟饭再说其他。
这里荒无人烟,一个人都没有,所以他并不着急,这是她的第一次,木剑晨想要征服她,让她彻底对自己心服口服,所以前戏做的很足。
史幼卿愤怒的瞪着木剑晨,木剑晨竟然退掉了裤子,跪在了她的脸前,“嘿嘿,幼卿,看看这个东西,喜不喜欢?喜欢就吃吧!”
史幼卿哪受过这种侮辱?紧紧闭着嘴巴,可这时木剑晨却用力捏开了她的嘴巴直接塞了进去。
史幼卿恶心的想吐,带着那股愤怒用力的咬了下去。
咔嚓!
杀猪般的惨叫瞬间传来,木剑晨疼捂着裤子,鲜血哗哗的滴在了地上,史幼卿呸的一声吐出了半截东西。
“你这个贱女人,我杀了你……”
“娘,快帮我杀了这个混蛋!不要让他跑了。”谁成想这时史幼卿竟然激动的看着远处喊道。
木剑晨又疼,又怕,只能放弃了史幼卿,捂着裤子落荒而逃。
他那滋味,实在是太痛苦了,就感觉两条腿都麻了。
这一刻,他的肠子都悔青了,后悔自己干嘛玩的那么嗨!
史幼卿见他跑了,艰难的从腰间的香囊里拿出了传音符。
没过多久,就见一个人影从远处飞来,“幼卿……”
听到母亲的声音,史幼卿怒火攻心再也支撑不下去,两眼一翻晕死了过去。
……
议事厅了里,史玉柱黑着脸,浑身上下杀气腾腾。
下首,众位长老吓的一言不发。
砰!
史玉柱用力一拍椅子扶手,身下那张造价不菲的玉石椅,瞬间震成了粉末。
他蹭的一下站了起来,“十三娘,木剑晨十恶不赦,竟然敢对幼卿干出那样的事情,不杀此人,我怎么跟幼卿交代?”
掌上明珠差点被人……,史玉柱闻言,当场就要打杀了木剑晨,若非十三娘拦着,这会儿木剑晨早就被他剁成肉渣喂狗了。
十三娘寒着脸,尴尬道:“师兄,幼卿与剑晨二人已经定下婚约,年轻人在一起,有点冲动难道不正常吗?”
“正常?”
史玉柱冷哼一声,杀气腾腾的看着十三娘,“那他为何突然出手打伤幼卿?随后还要强行与幼卿发生关系,不是瞾卿发现的及时,天知道会发生什么事情,这件事,必须从严处理。”
“师兄,您还好意思说从严处理?”十三娘这时也恼羞成怒,“我就这一个孙子,史幼卿竟然咬掉了他的……今后都无法再为我木家传宗接代,这还不算从严处理?难道非得杀了他才行?”
“什……什么?咬掉了他?”史玉柱不由一愣!
“是的!剑晨他……”十三娘开始抹起了眼泪。
另外几个长老虽然在旁听着,但却谁也不好说话。
“诸位师兄,还请替我帮剑晨保守这个秘密,否则我怕他一时想不开……”十三娘内心无比气愤,木剑晨,自己唯一的孙子竟然成了一个废人,而且他还不能找伤害他的人报仇。
心里憋了着这口气,不发泄出来实在是难受。
可是往哪里发泄?这件事归根结底,还是木剑晨的错,为何能咬到那里?细究起来,简直丢人现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