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雄,我知道你在想什么,过了这段时间我会想办法把你调回杭城的,不过你只能在二线做闲职,我的企业需要有人帮忙打理,你也不小了,是时候学着如何做生意,咱们陆家的未来还得靠你。”
“没问题,嘿嘿,只要能摆脱我爹的掌控,你说去哪就去哪,不过我有个小小的请求,你去黑国漫叶火山谷能不能带我一个?”
陆玄笑着一巴掌拍在他的头上,想的还挺美!
“你以为我是去玩吗?隐修界的命运掌控在我的手上,如果被联会得到玄罗书本,华夏就危险了,说句难听的,我这是在送命,你以为这是去郊游吗?想怎么样就怎么样,你还是在陆家老老实实呆着吧,前面的话就当我没说。”
“别啊,我错了,我再也不提了,与其把我关在陆家,你还不如捅我一刀来的实在。”
陆雄哭丧着一张脸,开口说道,陆玄再次没好气的瞥了他两眼,整个a市多少人做梦都想投胎成陆家人,他倒好,想着方法跳着脚的想要逃离,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
中午,月星酒店的值班经理亲自开车将家宴送到陆家,一道道规格极高的盛宴令人口水垂涎三尺,可惜,有资格能坐到桌子上的成员只有寥寥数人。
滴滴滴——
陆玄刚打算走进屋内,一阵手机铃声让他的脚步停在原地,竟然是罗茜打来的。
“罗茜妹子,新年好啊,好久不见,你给我打电话是想嘘寒问暖吗?”
“黑国漫叶火山谷迸发了,所有瘴气都被肃清一空,陆玄,时间到了,我知道现在是华夏的新年,但咱们有更加重要的事情要做,现在联会已经开始组织成员下谷了,你也早做准备吧,我在沧海等你。”
陆玄脸上的笑容逐渐凝固,这一天终于还是到来了,他长叹一口气,尽力克制自己的心情,走进了屋内。
“儿子,快点上座,你这孩子,还打算让红钗她们懂多久?她们可是第一天来咱们陆家,可不能表现得太没礼貌。”
陈凝霜有些责怪的瞪了陆玄一眼,后者急忙尴尬赔笑,他有些心绪不宁,脑海中全是关于漫叶火山谷的事情。
“陆玄,怎么了,有心事吗?”
见到陆玄心不在焉,姜红钗开口问道,这一桌人她算是最了解陆玄的,能让他如此心不在焉一定是发生了什么大事。
“没事,就是有些太高兴了,大家新年快乐,希望咱们陆家蒸蒸日上,早日踏上修炼界的巅峰。”
“干杯!”
众人举杯一饮而尽,整个陆家的气氛其乐融融,只有陆玄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夜晚,陆玄站在别墅阁楼上,夜晚的星星出奇的明亮,他再次响起段子风的警告,能让他有如此严重的反噬说明那个卦象是真的。
“或许漫叶火山谷真的是我的埋身之处,可我不得不去,为了我的家人,为了我的朋友们,哪怕是死也没关系。”
陆玄深吸一口烟,在他眼中,月亮渐渐的变成了血红色,无数尸骨堆积成小山,一条条血色河流从脚下流过。
“有心事?”
一声温柔的呼喊将他从幻觉中拉出来,他揉了揉脑袋,不知道为什么会看到这种景象。
“就在刚刚,黑国漫叶火山谷爆发了,联会已经准备下谷,所以我可能明天就要出发了,玄罗书本事关重大,如果让大悟仙先得到玄罗书本,那华夏将会陷入水深火热中,任何修炼界成员都无法逃脱,老婆,你是月灵体,肯定会成为大悟仙的第一个目标,我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姜红钗紧紧的盯着陆玄的眼睛,她没有说话,而是抬手抱住了陆玄的腰,将下巴埋在他肩膀上。
“这些我都知道,陆玄,这么多年你一个人守护我们所有人,一定很辛苦吧?”
姜红钗的话更加坚定了陆玄的信念,他要守护身边的所有人,决不能让他们受到伤害。
“明天就出发吧,你不在的时候,我会照顾清意他们的,我做过调查,漫叶火山谷非常大,你这一去可能需要两年,记得照顾好自己。”
陆玄一怔,这是他没有想到的,两年时间,或许太久了一些,不过幸亏沧海离a市不远,他随时都能往返。
当夜,陆玄做了重大决定,整个杭城商界一片哗然,陆玄将手中足够多的远海股份稀释,分别以赠送的方式转交给姜红钗四人,算作以后的生活保障,毕竟就连他都无法保证自己一定会活着回来。
沧海的电话再次打到了陆玄的手机上,联会如同疯了一样,不知道从哪里整来数百名少年天才,甚至有的天才竟然达到了龙血境修为。
“联会这条疯狗已经疯了,如果不是顾及玄罗书本,他们一定会用导弹将漫叶火山谷给炸开,在热武器面前,咱们人类还是太过脆弱,陆玄,这次全都靠你了。”
罗沧澜有些感慨,若不是担忧天下大乱,他才不会让沧海的小辈弟子们进去涉险,现在隐世界有了共同的目标,那就是阻止联会夺得秘宝,防止大悟仙踏入更高级别的境界。
“我不敢保证将兄弟们活着带出来,但我能保证我会尽最大的力量来帮助隐世界的人,不让他们白白枉死。”
“对了,陆玄,我记得你是华夏国安部的成员,你说有没有这种可能,让华夏高层动用核武器,将联会的所有人都埋葬在漫叶火山谷内?”
罗沧澜话锋一转,说出一个令陆玄后背发凉的计划,漫叶火山谷附近有不少隐世实力,如果动用这种级别的热武器,恐怕他们也会在顷刻间化作世间的尘埃,而罗沧澜完全没有将他们当成生命。
“不现实,这样做会在国际上引起轩然大波,动用核武器就是另一个级别的事情了,核武是华夏用来自保的,而不是发动战争的。”
“我就是开个玩笑,你不要当真。”
陆玄笑而不语,是不是玩笑恐怕只有他自己心里清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