珠珠就奇怪了,走那么快干什么?她都快赶不上了。
不过她也懒得管,和这个柳容又不熟,爱怎么怎么!
当她们和厨房的人端着膳食到南苑之后,柳容在司马长风面前特别殷勤的递上筷子,笑容甜美,“王爷请用。”
司马长风冷硬的点点头,接过筷子,然后无视旁边的柳容,夹起一个水初柔最爱吃的珍珠圆子放到她的嘴边。
水初柔有点局促,瞪了他一眼示意,“放碗里呀!”
珠珠也就罢了,这明明刚来了个柳容,在外人面前还能不能含蓄一点了!
可是司马长风却没听她的话,也不知道她心里想的事,东西在她嘴边就是没有挪开的意思,眼里看着水初柔满是‘你吃不吃’的警告的神色。
有人看着呢,他都递到她嘴边了还能放别处去吗?
水初柔无奈,唯有张开嘴让司马长风放进嘴里。
看她吃进去,司马长风才又眉开眼笑的给自己也夹了一个放进嘴里。
珠珠站在水初柔身后,柳容则是在司马长风身后,虽然早就听说王爷对王妃好,可是亲眼看见心中也难免沮丧。
这个水初柔有什么了不起,不就是个丞相之女嘛!她的身份只是没人知道,要是他们都知道她有贵妃娘娘撑腰,他们还不指定会巴结她巴结成什么样子呢!
司马长风吃着吃着才发现自己还有个大事没和水初柔分享呢,现在一想起来都有点迫不及待了。
他凑近水初柔,故作神秘的说道,“你知道昨晚上让子纤查的事情是什么结果吗?”
水初柔一边给自己舀了半碗鸡汤,一边好奇的问道,“什么结果?和秦东离一起的那个人是谁啊?”
“哈哈哈……”司马长风还来不及说出口,自己先笑的停不下来了,“不知道了吧?我告诉你你绝对会很意外的。”
水初柔一勺一勺的喝着碗里的汤,“别再神秘秘的了,快说呀!”
是谁呀有那么好笑吗?越笑她倒是越好奇了!
“周墨秋!你知道吗是周墨……”司马长风话还没说完,就感觉到脸上好像下雨了。
“噗……咳咳咳……”水初柔刚放进嘴里的鸡汤就这样对准司马长风的脸喷洒出来。
她连忙从袖子里掏出手绢准备给他擦擦,只是她刚准备凑近他的时候,柳容的动作更快,用手绢已经在他脸上轻轻擦拭了。
一边擦还一边嫌弃道,“唉呀脏死了,王爷,奴婢赶紧给你擦擦。”
水初柔那手绢的手收也不是不收也不是,然后僵硬的贴近自己的嘴边,胡乱的擦了擦便收回去了。
不知道为什么那一幕真的好刺眼!
但是她知道柳容是奴婢,司马长风脸上脏了她替他擦掉也无可厚非,她不该想那么多的。
她懊恼的看着一眼司马长风,“对不起,我刚才只是太震惊了,才会控制不住……喷你脸上了!”
看水初柔沮丧着的样子,司马长风心里一软,一把剥开柳容那只在他脸上动来动去的手,安慰道,“你是不是也被这个劲爆的消息给震撼了?哈哈哈!没想到秦东离居然把周墨秋给睡了!”
他真是想一次就能笑一次,一下解决了两个大麻烦,他能不高兴吗?
水初柔笑笑,还用问吗?她刚才那一时失态喷他一脸还不能证明她的震撼吗?
“是啊,他们俩怎么能搞到一堆去呢!两个男人还真的能……上床呀?”她好好奇呢!
而且上次这两个人都没提起过是谁,她真的好难把这两个想到一堆去!
说到这件事,司马长风好像觉得到处都好搞笑一般,“我又没和秦东离上过床,不知道他们怎么上的啊。不过那天他们都喝醉了,不知道怎么第二天起来就都光着身子了。”
水初柔没话说了,只有震惊,还是震惊!
这时候柳容又自作主张帮司马长风夹了些菜,“王爷,别光顾着说话了,先吃饭吧,不然一会儿就凉了。”
司马长风现在心里正高兴,所以也没在乎那么多,笑着对水初柔夸道,“你看这丫头多懂事,我就说让她来伺候你没错吧。”
水初柔虽然有点不高兴,可是到底没说什么不合适的话,她知道柳容分明只是在尽一个下人的职责。
她也笑了一下,“是,果然是一个机灵的丫头。”说着转过头看着背后的珠珠,打趣道,“可比你机灵多了。”
珠珠有些幽怨的看了水初柔一眼,柳容真的好吗?她怎么总觉得她的表现有点出格呢!
这时候柳容微微侧身半蹲下,“多谢王爷,王妃的夸奖,这都是奴婢该做的。”
只有她自己才知道,她不过是想博取司马王的注意罢了。
水初柔整顿饭到后面吃的不知道怎么的越来越乏味了,直接放下筷子称自己已经吃好了让珠珠带着她去外面园子离消食去了。
下午珠珠和柳容一起伺候的水初柔,晚饭和中午一样的,珠珠伺候水初柔,柳容伺候司马长风,在司马长风左右伺候,柳容都显得格外细心。
水初柔告诉自己不要多想,柳容只是在尽本分而已,他们又没干什么,这样胡思乱想真的不对。
“小姐,你和王爷把柳容夸成那样子真的好吗?据我观察,发现她私下根本没有那么勤快,也就是王爷在的时候才会勤快,分明就是个心思不单纯的人。”珠珠一边给水初柔取着发饰,一边说道。
柳容来南苑都好几天了,对王爷献殷勤的程度小姐难道真的还看不出来吗?
她觉得本着宁杀错不放过的原则,应该把柳容赶出去不让她进王府来了。
水初柔先是一愣,随即笑了笑,“好了,你别想多了,人家就算喜欢王爷那也是她的自由,她们又没有好什么出格的事情,有什么好担心的。”
柳容又没有明着勾引司马长风,要赶出去也得要个理由吧!
得……珠珠听了水初柔的话才知道她是皇帝不急太监急了,小姐的心怎么那么大呢?
现在是没有干出格的事情,那要是等干了才担心还来得及吗?
她嘟着嘴,一点都不同意小姐的话,“小姐的心未免也放的太宽了吧,这种事还要防患于未然才行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