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进屋,男人饿狼一样地扑上来,就迫不及待地脱了美人儿的衣服,一副急色的模样抱着花娇就啃,弄得她一脸口水。
刚才这男人当着父亲母亲的面扣了扣她的手,示意她一会儿到自己这儿来。看着这人两眼放光的模样,花娇就知道,今天肯定逃不过一劫了。刚才在武安侯府虽然有些情动,现在底裤还湿湿的。可是却也不想回府就和大伯干这档子事儿,难道他就不能找个女人泄泄火吗?!非得强奸自己的弟媳?!
她面无表情房间里拖啊拖,心里真的是冷淡得很。一会儿看看花,一会儿缝缝衣服,在屋子里转来转去就是不出门。弄得月白和玉盘两人暗暗焦急。
若是夫人再不过去...不知道爷会发多大的脾气呢,眼看着天都黑了。
终于,这尊大佛总算抬抬腿,随便披了件衣服就出门了。两人松了口气,可是也是为自己的行为感到不齿。二公子向来对底下人很好的,可是偏偏怎么....自己的妻子被哥哥看上了呢,这叫什么事儿。
傅元站在阁楼上,整个人如同一棵松一样一动不动站得笔直,眼睛死死盯住通往这儿的小路。身边的小厮浩二默默叹了口气。
主子这个姿势已经保持一个时辰了,自从他快速梳洗完后,挑了件最满意的衣服,赶紧换上就在这儿等着看着。这一个时辰里,天上飞过了二十八只鸟,蚊子在周围晃了不下叁十回,每过一个人主子就会打鸡血般眼睛放光,发现不是少夫人后眼中的光就会熄灭,嘴唇抿紧,安安静静地不发一言,继续等着。
直到那抹月牙白的纤细身影,缓缓出现在视野里,主子仿佛活过来一样,蹭蹭蹭冲下楼,看样子还用了点儿轻功。
花娇刚刚走到门口,门就迫不及待地打开了,还没等他反应过来,一个宽厚带着点儿寒意的身子就拥住了她,炙热的呼吸喷洒在她耳边,弄得痒痒的。男人一言不发,只是用着狠劲儿脱着她的衣服,一上来就叼住了她的小嘴儿,汲取着里面甜蜜的汁液。花娇被弄得有点儿疼,下意识放在男人胸膛上想要推开他,只是被男人反手握住了。叁下五除二就被脱了个精光,暴露在外粉嫩嫩的乳头感受到空气中的凉意,开始微微地翘起,不过很快,就被温暖潮湿的口腔含住了。
两个人都没有说话,花娇木头式地任由男子折腾,表情忍耐而痛苦,直到那熟悉而滚烫的东西进来了,她才实在忍耐不了口中的娇吟,浅浅地呻吟了一声,傅元听到她娇娇软软的声音,动作一顿,下一秒更加猛烈铺天盖地的攻势就覆了上来。
他的东西好大,好烫,这种温度仿佛穿透力她小小的甬道,直通心脏,那种要被撕裂的感觉,却夹杂着一丝说不清道不明的快感。花娇恍恍惚惚地想。即使她不想承认,傅元的肉棒的确与她很契合。
多一分太撑,她娇嫩的蜜处承受不住,少一分太空,花娇的身子,喜欢傅升那种长,也喜欢傅元的那种粗。关键两个男人都是人中龙凤的级别,只是略有差距。可是不得不说,大伯的确把她弄得很舒服
花娇的纤细修长双腿无力地抬起,又放下,最后又羞羞答答地缠在男人精壮的腰间,方便他更好地进攻自己。
粉嫩的乳头已经变成了艳红色,带着点儿红肿微微翘起,上面还有七七八八的牙印,配合着傅元的抽插,一甩一甩地翻出白色的乳浪,带着点儿女子奶香奶香如同小羊羔的香气,让愤怒的男人慢慢冷静下来。他仔细看了看两人的交合处,因为过于剧烈的动作,糜白的春液已经被撞出了白色的小泡泡,淫靡而色情地挂在两人中间,那嫩到不可思议的媚肉,被他的肉棒撞进去,又翻出来,死死咬在他的肉棒上不松口。傅元着迷而痴狂地看着平日里高冷不可攀的女子,在自己的身下,变成妖娆多姿,万种风情的女妖,眉目间挂着别样的神采,那婉转多姿的眼神瞟过来,仿佛可怜兮兮地质问他,为什么动作停了,为什么不继续奸淫自己,看得他喉头发紧,真是太令男人有成就感了。
他觉得自己要被这个女人弄疯了。在阁楼上吹了那么久的风,本来已经凉透了的心,不知道为何就是不愿意放弃,一步也不想离开,他相信,她会出现的,只要自己再等一会儿,就一小会儿.....
她终于出现了,那一瞬间,什么都顾不上了,只想狠狠地玩弄她,把她搞死在床上。所以今天才会那么用力,只是....只是想抚慰一下那颗受伤的少男心罢了。
花娇被操的晕晕乎乎,甚至不知道自己在哪儿,在干什么了,双目无神地望着床顶,过于堆积的快感是她的身子所不能承受的,上一刻被抛向了巅峰,可下一秒傅元又将她丢向更高的地方。她不知道自己这娇嫩的身子还能承受多少,双手无意识地挤压着双乳,想要自己的快感释放一点,下身不住地缩紧,死死咬住侵犯自己的肉棒。
傅元痛苦而舒爽地“啊——”了一声,在她耳边轻轻说道:
“小骚货,夹这么紧,是想把大伯夹射吗?嗯?”
花娇隐忍着摇摇头,委委屈屈地环住了男人的脖子,乖巧地伸出小舌与男人纠缠。男人对她的服从表示很受用。大手握住了她浑圆的小屁股,开始了最后的冲刺,花娇被撞的咿咿呀呀地,连句完整的话都说不出来
“大....大伯....慢....啊....好舒服.....慢点儿......我......我快不行了...啊”
随着女人的一声尖叫和男人的低吼,滚烫而浓稠的精子顺顺利利地抵达了女人小小的子宫,女人感受到那非比寻常的温度,娇嫩的花房被烫的吐出了一大波液体,花娇害怕地向上挣扎,却被男人牢牢的大手锁住,硬生生地承受了这种轻轻快感的灭顶之灾。
情事过后,花娇如同一个破碎的娃娃般瘫在床上,身上青紫一片,布满了男人的指痕牙印,一副被玩脱了力的样子,下半身缓缓流出精液淫液混合物。
花娇迷迷糊糊地想:他又射进去了,她甚至能感觉到自己的子宫牢牢包裹住射进来健康的精液,难道自己真的要给他生宝宝吗?
只裹着一条亵裤的男人,抱着晕乎乎的花娇,大步进了浴桶,看样子,还有精力再来一把,花娇弱弱地恳请他不行了,实在不行了,再来我会死的,才遗憾地作罢。只是摸摸亲亲肯定是免不了的。
然后抱着又晕过去的她,上床满足地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