辛伊皱鼻,再次仔细闻了闻他身上的味道,还是那股好闻的清冽男香,确定没喝酒。
没喝醉酒,那是吃错药了?
“你今天有点奇怪。”辛伊不知道他犯什么毛病,要不摁铃,找个医生过来看看。
陆盛泽微扬下颚,侧身坐到病床上,将她揽入怀中,低头来寻她的唇。
温热呼吸迫近,他纤长浓密的睫毛像青草掩着一双清池幽深的眸,柔软的唇瓣印在她的唇上。
浅浅一啄,鼻尖相蹭。
他像有话要说,看了她半晌,只低声说了句:“想亲下你,就是奇怪么?”
辛伊明白了些,说来说去还是想搞她。
孔雀想交配之前,还得先开个屏。陆盛泽精虫上脑,万年冰山说几句软话放个好脸色也属正常,雄性动物的生理本能罢了。
辛伊没由来地心闷,瞪眼提醒他:“这里是医院。”
陆盛泽更放肆了,声音哑沉:“医院禁止喧哗,不禁止接吻,更不禁止……”
他手掌伸进她衣服里,包裹住她的翘乳,坚硬的指甲盖划过乳头,辛伊没忍住嘤了声。
“只是辛苦你待会收着点,别叫太大声。这里是医院。”
他最后一句,学她之前的语气,微微嘲弄。
辛伊敏感的乳团子被他抓在掌心揉捏,小小乳尖被逗弄得硬了起来。
她垂着头,去推他肩膀,状似拒绝。
陆盛泽唇咬着她左耳廓,温热鼻息刺入耳后嫩肉,酥酥痒意,耳后净白肌肤在他眼下腾起一斜红云。
“别装,辛伊。”他直接抱起她,坐在他的腿上,“别在我面前装作规规矩矩,我早就领教过,你他妈到底有多骚。”
那些记忆浮现起来,即便一向清贵自持的他,也会忍不住骂脏话。
她能在操场上解开内衣勾引他,在人声鼎沸的运动会上,将他拉进男厕所说要做爱。
放学时刻意拖延把他留在教室里,就为了等人走光了,脱掉校服,张开腿躺在他课桌上,要他操她。
她借故住进过他家,父母家长都在的饭桌上,她敢偷偷将手伸到他的腿间,解他的拉链,揉他的鸡巴。半夜溜进他的卧室里,把他口醒过来。
“你不是吃素的人,别装得跟小白兔一样。”他牙尖压了一下她耳垂,辛伊痛得一缩。
“谁在你面前装了?”辛伊有个特点,就算情绪激动生大气,说话声音也放不高,音里带点婉转甜媚。
再加上她本来生了张小圆团子脸,大眼睛又黑又亮,身形偏瘦,看上去实在没多少攻击力。
陆盛泽还当她猫叫撒娇,他细细吻她的樱桃唇,竟也有半丝委屈:“出差一跑几个月见不着人,你一点火气没有?天天自慰呢?在我面前来装和尚。”
陆盛泽从不觉得,辛伊会在外面找了别的男人解决,他自信。
“那是因为我本来就不骚,从来都不。”以前那样,只是因为太过喜欢你。
果然呢,他连这都不懂,就觉得是一场肉欲。
“你不骚,就是碰一下就流水,摸一下奶子就硬。”陆盛泽胯间隆起,顶着她柔软凹陷的腿心,“辛伊,你裤子都要湿了。”
这个时候,他如此色气地叫她名字。
他揉她胸,吃她嘴巴,男色当前,她又不是石头做的菩萨,当然会有反应。
本来和他结婚,就算是卖给他。从心底她并不抗拒和他做爱。她也确实是个有欲求的成年女性。
只是总有些别扭,她说不出口。
太多情绪混杂在一起,就像一团被猫抓过的线团,理不出头绪来。
她高中对他一见钟情,苦苦追求他两年,荒唐事做尽,被他无情拒绝。
高叁她下定决心好好学习时,他却说:你惹出的麻烦,你来收拾。
因为她之前在贴吧私发靓照,让他一战成名,多了好多追求者。
于是她成了他的挡箭牌女朋友,名草有主,大家散了吧。
后来他们就像是真的在恋爱:接吻,上床,见家长,甚至走到了订婚……但陆盛泽从没有说过爱她,一次都没有。
他或许只是需要一个帮他解决麻烦的人,一个满足他生理欲求的人。
刚好她愿意,刚好她还是蒋正荣的外孙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