雷虎摇摇头,拒绝了徐瞎子的提议。
真是可笑,李慕连蔡家都敢收拾,还怕你们白家不成?
雷虎说道,“得罪了我的主子,谁也保不了你。”
……
这边,李慕带着赵倾黛和丁柠出了棋牌室,丁柠紧绷的身子这才松了下来,她把事情的经过告诉了她们。
原来,丁一发不禁酗酒还是个赌徒,从小就让她辍学打工,丁柠赚的钱,全被他拿去还了赌债,就连上次李慕送给她的那十万块钱都没保住,被丁一发全给输光了,甚至还要卖掉她,再去赌。
赵倾黛十分怜惜丁柠,生气的说道,“像这么畜生的父亲我是第一次见!这种人就不应该让他留在社会上,就算你断了他两根手指头,他也不会长点记性的!”
“那二十万输完了,肯定还会回头再来找丁柠要钱的。”
“还不如直接将他送进监狱,让狱卒好好教育教育他做人的道理!”
李慕觉得赵倾黛说的颇有道理,“这倒不失为是个好办法。”
丁柠知道,李慕在征求她的意见,只要她肯答应,丁柠相信以李慕的手段,很快就能让丁一发住进监狱,她犹豫了一番,最终,点了点头,咬咬牙说道,“好吧,倾黛姐说的有道理,与其让他像个毒瘤一般存活在社会上,还不如给他点教训让他知道外边生活的可贵,说不定他真的能改呢。”
对于丁柠还抱着丁一发或许可以改变的想法,李慕不予评价,他只说道,“好,这事就这么办吧,我来安排。”
因为雷虎那边还在处理,李慕直接联系了杨琳,杨琳快速赶来,把他们带到了雷虎的办公室。
没想到他的办公室倒是装修的非常淡雅,李慕三人坐在真皮沙发上,杨琳吩咐下人准备了冰凉的西瓜汁给他们解暑。
李慕喝了一口,觉得甚是舒服,感谢道,“麻烦你了,杨琳。”
杨琳顿时觉得受宠若惊,她连忙说道,“这有什么的,该感谢的人是我,你救了我一条命,还帮我报了仇,这是天大的恩情,我杨琳这辈子都还不清。”
“不要这么说,待之后你嫁给了雷虎,我们就是一家人了,没必要说什么恩情不恩情的。”李慕摇摇头,说道。
杨琳露出感激的眼神,她语气微顿,深深的说道,“嗯,但我还是要谢谢你李慕,也要谢谢倾黛。”
这时,雷虎只身一个人赶回了办公室,杨琳见他一身热汗,端了一杯冰凉的西瓜汁递给了他,雷虎心头一暖,接过西瓜汁咕咚咕咚喝完了,这才说道,“我已经把徐瞎子给杀了,就连那个丁一发我也让手下带过来了,就在门外,要不要让他进来?”
李慕看了一眼丁柠,见她没有拒绝,点了点头,“好,辛苦你了,让他进来吧。”
雷虎点点头,吩咐手下将人带了进来。
“该怎么处置他?”雷虎问道。
丁一发颤颤巍巍的跪在地上,抱着那只被李慕砍伤的右手,手指间源源不断的溢出鲜血。
模样倒是可怜极了。
丁柠想了想,说道,“就起诉他贩卖人口吧。”
李慕点点头,“好。”
丁一发闻言,破口大骂,“丁柠你个杀千刀的!老子当初就应该在你生下来的时候掐死你!真是个白眼狼,我可是你的亲生父亲,你居然要把我送进监狱!”
“你可真真和你那淫荡的妈是一个德性!我将你卖了岂不是合你的心意,你也不用再在外边找别的男人了!”
“好啊好啊,你现在翅膀硬了,联合你找的野男人准备收拾我了,呸!真是恶心!”
丁柠脸都被他气白了,出声训斥道,“不许侮辱我的母亲!”
“还不是你!要不是你嗜赌成命!我妈又怎么会改嫁给别人!你这一生的悲哀都是你自己造成的!”
“你可千万别说养育了我,我从十岁就被你推到社会上打工!赚的钱都被你拿去还了赌债?我现在二十岁了,这十年来你拿走的钱还不够你养育我那十年花费的钱吗!?”
丁一发睁大了眼睛,不可置信的望着反驳他的丁柠,却找不到话来反驳她,只是气恼道,“你!白眼狼啊白眼狼!”
“够了。”李慕再也听不下去,出口阻止道。
雷虎立马明白过来,威胁着丁一发,“把你送进监狱是便宜你了,你刚才也看见了,徐瞎子是怎么死的,你要是再敢多说一句,我就让你变成和徐瞎子一样,成为一具冰冷的尸体!”
丁一发闻言,立马怂了,颓废的跪坐在那里,不发一言。
雷虎叫来小弟,把丁一发带走。
待丁一发离开之后,李慕几人还没松一口气,白家的少爷突然赶了过来,看见雷虎叫住了他,“徐瞎子人呢?把徐瞎子交出来。”
雷虎心头一惊,白家少爷居然这么快就赶了过来,他看了一眼李慕,老实的说道,“徐瞎子已经死了。”
“死了!?”
白天逸有些震惊。
“对,死了。”雷虎说道。
白天逸这才回过神来,知道徐瞎子是真的死了,他十分生气,责怪道,“我们相处那么多年,你明明知道徐瞎子是我手下的人,为什么连这点面子都不给我!?”
雷虎却说,“徐瞎子得罪的是我主子,谁的面子都不行。”
白天逸的目光这才落在坐在沙发上喝着西瓜汁的李慕身上,紧紧攥起了拳头,不发一言,但视线中的威压却是不小。
李慕放下杯子,“徐瞎子是我让雷虎杀的,白少爷放心,我自然是会给白家一个交代。”
“交代?”白天逸感到有些好笑,他白家培养了这么多年的一个人,就这么被李慕给收拾了,付出的精力和心血还有金钱,他李慕该怎么赔偿?
“对,白家想要什么,只要我能做的到,尽可能的会弥补你们。”李慕点点头,说道。
白天逸平稳了一下情绪,见李慕的态度并不是那么不讲道理,这才缓解了一些他心头的怒意。
“李少大名远扬,我白天逸非常敬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