孙洁听说江南要亲自解决李棕锐,沉默了一会,知道江南决定的事情,很少能做出变动,“这样吧,尽量做的漂亮些,有麻烦的话及时通知我。”
江南点了点头,伸手把孙洁的披肩披在她的肩膀上,搂了一下笑着说,“今晚之前就得解决,因为我都跟我老婆吹牛皮了,要不然我很没面子的。”
孙洁笑了笑,“江陵那边是不是有情况了?”
“不知道,反正得把那边处理好了,再回来。”江南想了想说。
“多长时间?”孙洁问。
“就算天塌下来,年前儿我也肯定回来的。”江南坚定的说,这倒是真的,就算酒吧一条街真被梁云峰收购了,也得回来和老姐过年,算上今年,第九年没见过倏音了。
况且周伯恩说过,有些事还是问倏音比较好。
离开孙洁办公楼后,江南回家直接开上车,连招呼都没打再次去找李棕锐。京城的天有些阴沉,还不到黑天的时候,就有些模糊了。
李棕锐被警方关押了只有两天,就被取保候审了,江南虽说相信孙洁能办好这事,不过还是自己动手比较放心。
江南把车停在六环路上,走了一两千米,瞥了眼前天来过的那个铁栅栏大门,沿着别墅外走了一圈。嗖!江南单手按着围墙栅栏,没有任何停留翻进院内,单手顺便把旁边的监视器摘了下来。
“咕噜噜……旺……”一条黑背大狼狗哗啦着铁链子,刚张嘴一声,就被一双大手掐住了脖子。
江南瞥了眼狗食盆里的几块生牛肉,呸了一口,怪不得这狗这么肥呢,考虑一下是不是要把这狗也顺便带回家,狗肉火锅可是很好吃的。
江南对这栋三层楼一层地下室的别墅已经很熟悉了。
第一门,生神门开!江南紧握双拳,以肉眼看不到的速度,越过了围墙和别墅中间的距离,避免了监视器的捕捉,悄然闪身进入了别墅里。
随后,第二门,休目门开!其实这栋别墅里,平时只有主人住,江南很轻松的判断出李棕锐就在一楼的卧室里。
“砰!”江南一阵风似的撞开了门,随即甩上,看着床上裸体的男女,吧嗒吧嗒嘴说,“你就是李棕锐那孙子吧?”
“是我怎么了?”李棕锐愣了一下,随即想到,这就是前几天晚上来找茬的人,本来应该加强了别墅里的防守,这个人难道是鬼么,怎么进来的。
“不怎么,就是杀了你。”江南斜了眼赤身裸体的郭美丽,叹了口气,“我说李棕锐,这种女人怎么也能上呢,浑身上下都是假的,算了,我一起送你们俩一程吧。”
“你到底是谁?”李棕锐皱着眉头问。
“额……做好事不留名,嘿嘿。”江南笑着说,走到床边,不等李棕锐反抗,一只手卡在李棕锐的脖子上,不让他动弹喊叫。
郭美丽更是连口都没张,脑袋一晕栽在了床上。
“你为什么杀我?什么人指示你的?”李棕锐哈拉着嗓子说。
江南轻笑了一声,伸手拿过郭美丽的内裤和文胸来,“一方面呢是你祸害太多学生了,我听说和幼女睡觉就是强爆,所以你糟蹋这么多中小学生,估计够得上枪毙了。当然,最重要最重要的是,你丫居然敢打我老婆的心思!”
“你老婆是谁?宁……呜呜……”李棕锐还没说完,嘴巴就被江南手里的女人内裤和文胸,堵住了。
江南也有些同情的看着李棕锐,就郭美丽那内裤,指不定上面残留多少男人的精华呢,又拿过郭美丽的丝袜,把李棕锐反过来手脚蜷缩绑在一起。“不让我太嚣张的杀了你,我路上还在想怎么办呢,现在郭美丽给我提供了一个思路,听说有种死法叫性.窒息是么?反正你这么爱玩女人,这种死法挺适合你的。”
次日上午,江南起床下楼的时候,一客厅的人用打量耗子的目光看着江南。
“我说各位美女,今儿是哪出戏?”江南一屁股坐在宁夏身旁,伸手就弹了她脑袋一下,“张那么大嘴干嘛?”
“哎,小流氓,你昨天傍晚干嘛去了?”娜娜把一份晨报仍在茶几上。
最大的标题就是京城商会副会长李棕锐性.窒息死亡,文中没有照片,据说场面太过成人了,但是文字介绍称,李棕锐和平模郭美丽在家中玩自虐,男女分别装扮s.m,结果时间过长,意外被憋死。
文章最后,还切合时机的提到了李棕锐嫖宿中小学女生的事件,虽然证据不足,但从昨晚性玩法来看,却又可能。最后,当然是以教育者的口吻告诉广大市民,不要玩变态异性装扮的花样等等。
“你看,我就说他得遭报应吧。”江南笑着把报纸仍在一边。
娜娜拎着江南的耳朵,“早知道是你干的,我就想问问你,你是不是和那个郭美丽上床了?”
“没没没,真没……我是那种人么?”江南委屈的说。
娜娜哼了一声,“你用的东西都是郭美丽的内衣,肯定是你扒下来的吧。”
江南倒吸了一口冷气,“你丫明天改行当侦探得了,我就不会等他俩上床的时候再动手!”
“哦哦哦哦哦!你亲口承认啦!”几个女人指着江南一口同声的说,江南之前说什么经过正当途径把罪大恶极的李棕锐送进监狱甚至枪毙,结果打赌失败。
“叮铃铃……”江南正郁闷自己上套的时候,手机响了,蒋泽凯的电话,做了个噤声的动作,“喂,泽凯你丫还没死啊?”
手机另一端,正是远在江陵的蒋泽凯,“什么时候回来?梁云峰这些日子,趁你不在似乎动静不小。”
“别跟他一般计较,就算他把酒吧一条街都买了过去,最后也会让他吐出来的。”蒋泽凯现在只有后巷两栋旧楼盘,而扩大酒吧一条街的规划更是遥遥无期,让这个青年才俊确实费了不少脑子。
“那你的意思是不回来了?”蒋泽凯有些心机的问。
江南点了点头,“过一段时间吧,年后可能回去,我得在这边过年。”
“那好吧,对了,你知道有一件事挺巧合的么?”蒋泽凯顿了顿说,“梁云峰几个月前收购半条后巷,本来梁氏集团应该没钱了,可是最近他手里似乎很富裕。巧合的是,白画扇的白氏银行刚好被窃四十亿……”
“哦,怪不得我小阿姨打电话给我呢!”江南自言自语的说。
“我就是跟你这么一说,无凭无据也不好判断,白画扇……”
蒋泽凯话还没说完,江南这边干净利落快的说,“我马上就回江陵。”说完挂了电话。
电话另一端的蒋泽凯无奈的叹了口气,酒吧一条街是他自己的地方,出了事他不在乎,可是一提到他女人,这小子蹭的一下子就要回来了,看着蒋家别墅外开车回来的妹妹蒋则雨,蒋泽凯居然萌生出一种,不如让妹妹也给江南当小三算了。
京城五里屯别墅里,江南几乎是说走就走,来去都是一身衣服而已。
“小流氓,你什么时候在来京城?”女汉子终于服软了,言语不乏依依不舍的意思。
“年前儿肯定回来!”江南拉开门准备出去,回头又看着沙发上的诸位,“谁也不许走哦,今年都得和我老姐过年,对了,娜姐,把咱们那个美女作家招待好了,走了。”
辛竹大腿上还抱着笔记本电脑,伸手挠了挠红润的脸蛋。
京城三号大院里,东方丽人站在四合院正方客厅里,手里握着一根毛笔,看一眼窗外的枣树,然后低头继续刷刷点点,水墨丹青的国画最要功夫,也很能练就一个人的心智。
“小姐,江南要见您。”一个保镖恭敬的站在门外问道。
“说我不在。”东方丽人淡淡的说,随后眉头一皱,一股冷气从身后绕过来。
“喂,东方美人,你难道是太想我了,眉头怎么皱的这么厉害。”江南一屁股坐在东方丽人画画的桌子上。
门口几个保镖刚要推门进来,东方丽人瞥了一眼,“都下去吧,没你们的事。”
“是的小姐。”几个保镖四下散去。
“霍霍……”江南从外套兜里掏出一个烤红薯来,特烫手,顺手放在了东方丽人画了一个月之久的国画上,瞬间,宣纸印出了一片焦黄色。
“没吃饭,顺便买了两个烤红薯,呢!给你带了一个,对你好吧。”江南又把另一个红薯放在了宣纸上。
东方丽人尽量平复着呼吸,“如果不是担心倏音生气,我现在就会让人杀了你知道么?”
江南十分委屈的说,“你知不知道好歹啊,再说了,别总拿倏音压我,怎么跟孙洁一个口风。”
东方丽人轻哼了一声,本来端庄不愠不火的商界精英、大院家长,连连让江南气到皱眉,用毛笔杆把宣纸上的一个烤红薯扒拉到一边,紧紧抿着嘴唇,这幅画已经废了。
“能帮我办一件事么?”江南吃着红薯说。
“不能。”
“哦,早知道你会这么说,我要离开京城了,民航那边似乎没机票了,看来你果然还是对我一往情深啊……”江南开始抱怨起来,时值年终,客运量大的惊人。
东方丽人脸上的愠色慢慢消退,反倒是有些喜悦的意思,迅速的从桌子上拿起一个手机拨了过去,“十分钟内,拿十张京城飞江陵的机票送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