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是男人爱护的表现,因为这时候的江给觉得趴在他身上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媳妇冬梅,他怕自己的身子压着冬梅。
江给的腰带终于解开了,水妮的手就像泥鳅一样溜了进去。
水妮的手在江给的那个地方拨弄起来,轻轻一碰,男人的那个东西就跳动了一下。
你还跑?看你往哪儿跑?水妮就抓着那个东西,不让它跑,一只小手来回的揉磨,拨弄。
很快,江给的那个地方就剑拔弩张了,手电筒一样,高高翘起。
江给醉眼迷离,一直以为身边的人是自己媳妇冬梅,根本没想到是弟媳妇水妮,要不然吓死江给也不敢。
屋子里黑灯瞎火,谁也看不清谁,冬梅被水妮拖在了地上,江给也没有发现,他烂醉如泥了。
不知道忙活了多久,水妮忽然就抱紧了江给的肩膀,浑身颤抖的更厉害了。
这件事做得很隐蔽,时机也把握得敲到好处。
江给以为跟他在床上的是媳妇冬梅,冬梅躺在地板上,根本不知道这个事。水妮就这样得逞了。
回到房间以后,水妮的心里不但没有愧疚,反而升起了对江给的那种依恋。
她开始嫉妒冬梅,为啥就占有了江给,当初自己为啥就选择了石生,而不知选择了江给?
跟着这样的男人,在大山里过一辈子也死心塌地。
可惜,所有的机会都错过了,以后这样的机会也没有了。
这一夜,水妮睡得很满足,有一种成功的征服感,她征服了磨盘山最雄壮的男人。
最后,她甜甜睡去,身体没有那么燥热了。
江给第二天醒来以后,发现媳妇冬梅睡在地上,他就很纳闷。
冬梅还没有醒,睡得很香。
江给就晃了晃她,问:“你啥时候穿上的衣服?”
冬梅揉揉眼说:“我怎么睡地上?昨天夜里喝多了,我根本没脱衣服啊?”
江给说:“不对劲,你看,我都脱了衣服,好像是你帮我脱掉的,你的衣服也脱了。咱俩还弄了一次呢。”
冬梅眨巴一下眼说:“不可能,我睡得那么死,怎么可能跟你干那个事?”
江给纳闷了,问:“我记得夜里咱俩快活一次啊?难道那个人不是你?”
冬梅就点了江给脑门一下说:“你睡癔症了,一定是夜里想女人,你梦遗了,衣服是你自己脱下来的。”
江给就摇摇头,觉得冬梅在胡说,自己分明跟媳妇逮了一次啊,身体里还空荡荡的。就像打空的弹膛。
男人莫名其妙,女人惊讶不已、
但是谁也没往心里去,因为大家都喝醉了嘛?谁也不记得了。
冬梅做好了饭,唤男人起床吃饭,也唤公爹起床吃饭,最后,冬梅一头闯进了弟妹水妮的房间。
水妮还没有起,趴在床上睡得正香,女人的睡姿很美。
旁边睡着石生两岁半的儿子。
冬梅就在水妮的屁股上拍了一下,说:“小懒猫,起床了。”
水妮睁开眼,看到冬梅以后,羞得无地自容,说:“呀,嫂子,你咋进来了,人家还没穿衣服呢?
冬梅格格一笑说:“咋,你还怕俺看?俺又不是男人,俺是你嫂子,又不是你大伯哥,怕啥?”
水妮说:“你没羞,没羞,进人家房间不敲门,要是石生在,你也这样进来?”
冬梅说:“那是,石生在我也进来,他是俺弟,他身上啥东西俺没见过?”
水妮就跟冬梅嬉闹,去哈嫂子的咯吱窝,但是心里却酸酸的,有种愧疚,也有种害羞。
昨天晚上跟大伯哥江给睡觉的事儿,可不能让嫂子知道,要不然这个家就热闹了。
水妮起来,坐在餐桌上吃饭的时候,脸蛋红红的,看大伯子哥的脸色很不正常。欲遮还羞。
江给根本没在意,就是低着头吃饭。
这个家的气氛很融洽,唯一美中不足的是,石生没回家。还在监狱里。
何金贵只吃了一点,就说:“吃饱了,你们继续。”
金贵的心里很不痛快,他还生石生的气,没打算让他回家过这个年。
摔下筷子,金贵就出去了,上了大街。
大街上很热闹,因为年关接近了,所有的村民全都陷入一片过年的喜庆里。
开始有人家挂出了灯笼,也有人家准备剁馅子包饺子,还有人家在杀猪,一股股香气从每家每户的窗口里传来。
金贵抬腿进了自家的老宅子。
现在的老宅子是金贵的爹何老庚跟他娘张春娥住在里面。
过年的时候,二丫跟傻子也回家了,住在自己的房间。
香草回来以后睡西屋。
金贵进老宅子说白了就是看香草的。不知道香草在家里睡得习惯不习惯?
金贵首先进了西屋,香草正在那儿穿衣服。下身的衣服已经穿好,上身正在系扣子,金贵一头就闯了进去。
香草吓了一跳,骂道:“死人头,你进来干啥?人家还没起呢。”
金贵说:“怕啥,你是我老婆,全村人都知道,爹跟娘也知道。”
香草说:“可你也要注意脸面啊,二丫跟傻子还在外面呢。”
何金贵一屁股坐在了香草的床头上,上去抱住了香草的细腰。
香草赶紧躲闪,说“|老不正经,你稳重点,小心孩子笑话。”
何金贵说:“笑话个啥?谁家男人不抱女人,我抱你咋了?犯法啊?”
香草说:“就是犯法,因为咱俩没有有结婚证。是暗婚,不是明婚。”
何金贵在香草的脸上不失时机亲了一口,说:“管他暗婚还是明婚,你是我老婆,我是你男人,这是铁打的事实。再来一口……啵。”
香草的脸就红了。抱住金贵,也亲了一口。
何金贵的手不安稳起来,一下子伸进了香草的衣服里。
哪知道刚刚摸了没两下二丫的男人傻子一头就闯进了香草的屋子。
傻子气喘吁吁进门就喊:“爹,不好了,出大事了。”
何金贵气鼓鼓地,心说你啥眼神,没看到我跟你丈母娘在缠绵吗?混球!还不滚?
可傻子没看到,他只看到爹进了香草姑姑的房间,进来找爹有事。
何金贵说:“别慌,别慌,到底啥事?”
傻子气喘吁吁说:“不好了,打……打起来了,外面打起来了。”
何金贵一皱眉头,问:“谁跟谁打起来了?”
傻子说:“长海叔叔……跟晓康,跟晓康打起来了。”
何金贵一愣:“晓康回来了?”
傻子说:“是,长海叔叔不让他进门,正在那儿打呢。”
何金贵顿时感觉到不妙,赶紧撒开香草,整理了一下衣服冲了出去。
让何金贵最尴尬的事情终于来了,这个年,晓康回家了。
晓康真的回来了,这次回来跟他两年前出走时候的感觉完全不一样。
当初晓康离开的时候,是逃走的,因为他没有认出整过容的姐姐彩霞,对姐姐动手动脚,被叔叔长海一棍子轰了出去。
他是讨着饭逃走的,离家的时候身上没超过一块钱。
这次回来简直是衣锦还乡,晓康不但西装笔挺,还带回来了大队人马。
单单是汽车就开回来30多辆,把黑石村整个街道都堵塞了。
汽车上是200多个兄弟,一个个头戴墨镜,身穿西装,脚上蹬着油亮的皮鞋。
晓康是黑社会的龙头,他这次回来有两个目的,第一是看望一下把他养大的叔叔长海,让他看看自己有多出息。
再一个,他想寻找一下小丽的下落。
因为小丽从k市失踪了。
小丽是在小海离开k市以后第二天走的,那个餐馆也关张了。
晓康一直忘不掉小丽,年前他到小丽哪儿去了一趟,想拉着小丽一起回家过年,可是女人的家门却锁得死死的,不知道去了哪里。
晓康在k市翻了遍,也没有找到小丽的下落。
再后来,晓康打听到,小丽回过一次磨盘山,在猪蛋家住了半个月的时间,他就觉得小丽一定是跟了猪蛋。
他想从猪蛋家把小丽再夺回来。
晓康下了车,整了整西装,首先拍响了叔叔长海家的门。
长海跟三巧刚刚起床,因为是冬天,天亮的比较晚,工厂停工了,又没啥事,所以三巧跟长海都很懒床,两口子干了点不三不四的事儿。
正忙活呢,门响了,长海就提着裤子出去开门,门打开,他一眼就看到了晓康。
晓康笑眯眯喊了一声:“叔----”
“啪!!”一击耳光就扇了过来,正好打在晓康的脸上,
长海怒气冲冲,当初晓康欺负彩霞的情景又浮现在脑海里,他也听说晓康混了黑社会,没走进正道。
最让他生气的是,晓康为了夺走石生的媳妇小琴,把石生害的进了监狱。
长海看到晓康那气就不打一处来,不扇他才怪。
一巴掌扇过去,晓康在地上就转了好几个圈,差点没分出东南西北。
“叔……你打我干啥?”
长海气的嘴唇哆嗦:“我打你,要不是我气的腿都软了,我还踹你呢?你干的好事啊?欺负自己姐姐不算,你还混进了黑道。混进黑道也就算了,你还陷害石生,让他坐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