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里的灵力虽然对于夏碧雪修炼大有帮助,但是危险系数太高,夏碧雪果断放弃。
以最快的速度离开凌云谷,夏碧雪回到了安山的树林之中。
被破坏的地势早已自动修复,凌云谷很快就消失在夏碧雪眼前,重新隐藏起来。
“泽和,我回来了!”刚出凌云谷,映入夏碧雪眼帘的,便是泽和的身影,泽和的怀抱。
一直在外等候的泽和,他看到夏碧雪出来后,早已迫不及待的奔来,将夏碧雪紧紧抱在怀中。
泽和虽然没有言语,但是手臂强劲的力道却足以让夏碧雪充分感受到他的心情。
“喂。”轻轻拍了拍泽和的后背,夏碧雪推了几下无果后,不得不开口抱怨:“再这么下去,我没死在里面,却被你抱的快要喘不过气来了。”
泽和闻言,手臂力道微松,但并没有放开夏碧雪。
泽和从未如此担心过一个人的安危,他不懂怎样表达自己的情绪,他只想与夏碧雪紧紧贴着,感受她的温度,不放开。
“还不放?”
“本君永远不会放开你。”泽和吐露的话语,一如既往霸气,但比之以往,更多了一份坚定执着。
“我喜欢被你抱着,但却介意被人围观。”眸色渐深,夏碧雪在泽和的耳边低声轻喃,提醒泽和,该放手了。
松开夏碧雪,泽和自然也察觉到了有人靠近。
“猜猜看,是敌是友。”歪头看向泽和,夏碧雪竟然还有心思同泽和猜谜。
“敌人。”泽和可以从对方刻意流露出的灵压中,判断出好坏。
这样凶猛带着杀意的灵压,绝对不可能是友方。
“看来是南岭的人来了。”能够深入安山的敌方,除了南岭一族的人外,夏碧雪不作他想。
将地图打开,夏碧雪本想寻一条退路,但是很可惜,他们此时所在的位置,是一条死路。
既然不能退,那便只能迎上去了。
夏碧雪往前,泽和自然一起,两人根本不在意对方有多少人,他们缓步行走,步伐轻松自在。
“擅闯禁地,不知道会是怎么个死法。”一定很严重,夏碧雪想想就感觉很麻烦。
“我们不会死。”想动他们?前提得有那个本事。
“那是当然。”停下脚步,夏碧雪回答无比自信,她看着不远处的南岭一族之人,脸上可没有流露出一丝害怕,高声同对方打招呼:“真巧,南岭少主,我们又见面了!”
司徒依尘怎么也没有想到,胆敢闯入安山的人,居然会是夏碧雪。
心中并未涌现出一丝重逢喜悦,司徒依尘目光落在身后追随他一同前来抓人的族人身上,目光复杂。
如果早知这一切是夏碧雪的杰作,司徒依尘不止不会带人来抓她,反而还会帮她拖延时间,可是现在,晚了!
身为南岭一族的少主,司徒依尘不可能当做什么都没发生过,然后在众人的见证下,任由夏碧雪离开,他必须要严惩夏碧雪。
“说,你们为何擅闯我南岭圣地!”完全没有同夏碧雪好好说话的兴致,司徒依尘一开口,便是对夏碧雪不客气的质问。
司徒依尘一开口,那些跟随他一同前来的南岭族人,也纷纷说话了。
“就算我南岭一族的人也不可进入圣地,你们这帮外来者,不管什么理由,都是死罪!”对于坏了规矩的人,南岭一族绝对不会放过。
夏碧雪和泽和,必须对他们的行为负责!
“你们如果现在肯乖乖跟我们走,我们或许会考虑,让你们死的痛快点!”来人说话时,晃了晃他手中的长剑,目光森冷。
还有人,根本不等司徒依尘下令,竟然直接奔向夏碧雪,想要将她就地正法。
“去死吧,外来者!”不要命的人,居然敢闯安山,去死吧,去死吧!
司徒依尘没料到有人既然会如此着急,他来不及阻止,只能眼睁睁看着那人的长剑刺向夏碧雪。
唇角微勾,夏碧雪轻声将那人的话重复了一边:“让我死?”
下一秒,那人冲到了夏碧雪面前,但是长剑却并未刺中夏碧雪,因为夏碧雪竟然看似轻松的转动身体,躲过了南岭族人杀气逼人的攻击。
身体轻盈的旋转,夏碧雪靠近那人,二话不说,抬脚就往他的脸上踢去。
那人完全没料到夏碧雪会躲开,正愣神的功夫,脸上重重挨了夏碧雪一脚,那人自然招架不住,立刻便长剑离手,倒在地上,并且吐出一口鲜血。
“你竟然还敢反抗!”见族人被踢,其余也有人忍不住了,他们纷纷上前几步,控诉夏碧雪的行为。
明明已经死到临头了,夏碧雪非但不知悔改,居然还伤了他们的同伴,简直可恨!
轻笑着转过身来,夏碧雪看向那些恶狠狠瞪着自己的南岭族人,不客气的回应:“都要被人杀了还不反抗,我又不傻。”
“拿命来!”那几人闻言,举起手中刀剑,就要冲向夏碧雪。
可是他们才跑了几步便已经无法再前进了。
低头一看,几人脚下都被厚厚的寒冰冻结,任凭他们怎么努力,都无法挣脱。
泽和上前一步与夏碧雪并肩站立,他虽然神色平静,但说出的话却让人心生畏惧:“死的是你们。”
对于攻击自己的人,泽和一向不会手软。
“都住手!”司徒依尘突然大喝一声,他吞了吞口水,走上前去,挡在那几名莽撞的族人身前,目光深沉的看着泽和,似乎并没有动手的意思,开口道:“此事本就是你们有错在先,难道你们还想仗势欺人不成?”
司徒依尘自认,面对泽和,他没有必胜的把握。
余光扫向头顶上方不知何时出现的数把冰刃,司徒依尘不能不顾念族人安危。
以司徒依尘的本事,自保当然不成问题,但他却护不住自己的族人。
“南岭少主这话说的,率先对我们发动攻击的,可是你的人。”夏碧雪捡起脚边掉落的长剑,然后剑尖直指那最初被自己打倒,此时已经爬起来欲要捡回武器对自己发动偷袭的人,脸上虽然笑意依旧,可却让人感到沉重压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