旭日东升终于迎来了清晨的第一缕阳光,太阳的晖光透过病房的窗子照耀在女孩的脸上,天色尚未全白,此刻昏暗的病房内仿佛只有那个躺在床上的女孩子是光明的。
男人呆坐在病床前,默默地守护着面前这个面色苍白只剩下浅浅呼吸的女孩。
“小醒……”他唤道,声音很轻,像是不打算真的叫醒她。
女孩从未在他面前如此安静过,安静得陌生,他不禁开始回想她原本该是什么样子。
女孩总是吱吱喳喳的,喜欢“阿眠,阿眠,”这样没大没小的叫他。
有一次他没搭理她,但她还是锲而不舍地走到他身边,把脑袋伸到他电脑旁边叫道:“阿眠!”
他从文件中抬头,睨了她一眼说:“陈醒,你好吵。”
“像只喜鹊!”女孩不满地叉腰。
他一副不欲与她多说的样子,指尖翻开文件的另一页。
喜鹊不满的嘟囔起嘴,直勾勾地瞧着这个刚从公司回来的男人。他领带松松的系着,陈醒能想象到林清眠解开西装衬衫的第一颗扣子时他修长的手指,关节用力时手臂冒出的青筋,她脸上莫名一阵燥热,可能因为她不止一次见过他类似的模样,那时的他还会有一双充满情欲凝望她的眼睛。
于是她起了坏心,摇了摇林清眠的手臂无果之后,她岔开腿然后跨坐到他的大腿上。
“……”他合上手提电脑,摘掉金丝眼镜扔到书桌上,“陈醒,”他搂住她的腰打量起她的小脸,沉默了几秒问,“你想做什么?”
“我要亲……”亲——
话音未落,他已捧起陈醒的脸,吻住她的唇。
两人分开的时候,她脸上已是红晕一片,他抬手拭去她嘴角透明的唾液,猝不及防地一把将她放倒在书桌上。
“啊!”她惊呼,男人高大的身体笼罩着她的。
“陈醒,告诉我,”男人声音沙哑额头抵着她的,“你想要什么?”他灼热的呼吸喷在她的脸上,火烧似的。
她能看到他的眼眸清晰地倒影着自己的身影,“阿眠,我要你,阿眠,我要你啊……”她双臂勾上他的脖颈。
……
病房内空荡荡的,房间干净整洁得像是从来没有人住进来过,如果不是有地上那一纸被撕碎了的结婚证书。
好事者翻开一看,上面赫然印着。
持证人:林清眠,持证人:陈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