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芷暖整理着被泼湿的衣服,在想着接下来该怎么办。
这时,手臂上被一个大力一拽,一下了子就跌进了一个怀抱。
江寒一手搂住她,一手端起那杯酒,递到了她的唇边。
“小叶子,衣服湿了就湿了,一会儿总要脱掉了。过来乖乖把这杯酒给喝了,然后我们接着下一个活动。”
他不耐烦再跟她玩下去,等她喝完这杯加了料的酒,他就直切主题。
叶芷暖秀眉紧蹙,想挣扎起身,却被江寒禁锢着无法动弹。
唇边的酒已经在往她的嘴里灌了,她想闪躲开却无法动弹。
这时,一道身影快速地冲了过来,下一秒,她唇边的酒就被夺走,人也被拉出了江寒的怀抱。
叶芷暖呆愣愣的,看着宫泽夜睨了她一眼,一张俊脸上布满了冷意。
心里莫名的有些心虚,像是被丈夫当场捉奸似的。
咳咳!
她在胡思乱想些什么?
只是跟他睡了一晚,她跟他不熟好么!
“宫少,你这是什么意思?”
耳边传来江寒的质问声,叶芷暖回神,就见江寒站了起来,一脸怒意地瞪着宫泽夜。
宫泽夜勾了勾唇,一张俊脸在昏黄的灯光下显得格外妖孽。
“不好意思,江少,芷暖是我的女人,还希望你以后别再缠着他。”
他的女人!
叶芷暖愣了愣,顿时秀眉紧蹙地看向他。
宫泽夜侧向她,双手握住了她的双肩,眉眼里满是宠溺,“芷暖,还在生我的气?就算我们吵架了,你也不能做出一吵架就找前男友的事情来,回去该打屁屁。”
温柔又宠溺的眼神,配合着那张俊脸,让人恍如坠入情网的恋人,心下不由的颤了又颤。
叶芷暖一阵恍惚,差点就沉溺了进去。
这个男人,居然把谎话说得像是真的一样!
他应该进演艺圈才对!
“你的女人?宫少,你确定?”
到嘴的鸭子就要飞掉,江寒心里不爽极了。
“当然。我和芷暖刚确认关系。”
宫泽夜揽着叶芷暖,看向江寒,“江少,你的女人众多,也不缺这一个。像这么傻乎乎的女人,你就让给我吧。”
叶芷暖:“......”
傻乎乎的女人!
说谁呢!
他才傻,他全家都傻!
叶芷暖瞪着宫泽夜,像是只炸毛的小刺猬。
宫泽夜侧头,宠溺地刮了刮她的鼻尖,眉眼含笑,“怎么,说你傻你还气到了?别气,有我这么聪明的男友在,你傻一点不碍事。”
她不傻么?
明知道这个江寒对她图谋不轨,她还要自动送上门。
简直傻透了。
宫泽夜不想再搭理江寒,朝着江寒微一点头,揽着叶芷暖转身准备离开。
江寒被两人秀恩爱的模样气得眼里像要冒火。
他一把拽住叶芷暖的手臂,“宫少,你弄错了。就算我女人再多,我放在心尖上的女人只有小叶子。今天她来这儿可是自己上门想跟我重修旧好的,该放手的人是宫少你自己。”
他在叶芷暖身上花了那么多工夫,怎么肯轻易拱手让人!
到底是哪儿冒出来的宫泽夜这个程咬金!
闻言,宫泽夜轻嗤一声,一张俊脸冷了下来,“江少,我再说一遍,他是我的女人,我们只是吵架了,请你不要再纠缠她。”
“你说是就是?宫少,这个女人是我的,我不会放手。”
江寒紧拽着叶芷暖不放。
叶芷暖被拽得生疼,不禁嘶了一声。
宫泽夜的脸彻底冷了下来,二话不说就朝江寒挥了一拳头。
猝不及防被打,江寒一个趔趄差点摔倒,拽着叶芷暖的手松了开来。
宫泽夜趁势将叶芷暖拉到了身后,一副保护者的姿态。
江寒呸了一声,吐出一口带血的唾沫,擦了擦嘴角。
跟他动手?
那就打吧。
江寒脸上满是怒意,恶狠狠地瞪着宫泽夜,也着他挥起了拳头。
宫泽夜躲闪了一下,瞬间就跟江寒缠斗在了一起。
屋子里的人正看着热闹,见两人动起了手,有人看热闹,有人过来劝解。
宫泽夜的朋友做起了和事佬,跟举办聚会的主人一手一个拉住了两人。
江寒早就被酒色掏空了身体,根本就不是宫泽夜的对手,差点被揍趴下。
见宫泽夜被人拉住,又上窜下跳地想要去找宫泽夜算账。
宫泽夜冷嗤一声,掸了掸身上的灰尘,转身拉过一旁目瞪口呆的叶芷暖大步离开。
身后传来江寒骂骂咧咧的声音,“叶芷暖,你敢走?信不信我明天就让你被这个圈子封杀掉?”
闻言,宫泽夜脚步微顿,侧身冷冷一笑,“江寒,他是我的女人,你大可以试试谁的本事更大一点。”
跟他叫嚣?
他宫泽夜的人脉也不是盖的好么?
宫泽夜拉着叶芷暖快步出了会所。
一路上,叶芷暖都在挣扎着。
“喂,宫泽夜,你放手,我什么时候成了你的女朋友了?我今天来是有目的的,你坏了我的好事知不知道?”
没找到线索,她还得罪了江寒。
以后她想再找机会跟江寒套消息就更难了。
“叶芷暖,你有没有脑子?”
宫泽夜不顾叶芷暖的挣扎,将她丢进自己的车子里,嗤笑道:“你是来找线索的?你想好怎么找了?是不是想对江寒献身?叶芷暖,你刚成了我的女人,现在又来找江寒,难道你想破罐子破摔,干脆堕落进去?果然是胸大无脑!不,你胸小也无脑!”
这个蠢女人,真是天真的可以。
什么准备都没有就敢来以身涉险。
今天要不是他凑巧过来,那她岂不是就成了江寒手中的猎物了!
“你......你......”
叶芷暖的一张俏脸被宫泽夜的话气的一阵青红皂白。
双手下意识地摸上自己的胸口,脱口而出道:“宫泽夜,你胡说,我哪里小了?我明明有......”
不对,被带歪了。
她怎么计较起这个来了。
“你有什么?”
宫泽夜饶有兴趣地看着身侧的女人炸毛的样子,目光扫向她的胸口,只觉得某个部位隐隐在苏醒。
该死,他怎么突然会回想起那一晚的场景来?
果然,刚开荤的男人身边就不该坐着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