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我错了。”
安好哼哼了两声,傲娇的偏头过去不理他。
“宝宝要这么才能原谅我,嗯?不然……我让宝宝亲回来。”
低沉的声音里带着一丝变相的诱哄。
先前温文儒雅的正人君子此时仿若一个狡猾的狼,恨不能把自己怀里的小白兔给尽数吞进肚子里。
安好:“……”她就知道他不是什么好人!这丫的就是一个披着羊皮的狼。
可是!
她好吃这一套哦。
这种恰到好处的霸气和恰如其分的温柔。
嗷嗷嗷嗷,实在是受不了这种极致的诱惑。
于是差点就又沦陷了。
“剧组的事情你不许再闹了。”
安好语气正经严肃,却夹杂着理直气壮。
司尧轻笑一声,伸出手捏了捏女孩子粉红色的脸颊。
她这个颐指气使有恃无恐的样子,还真的是像极了得势傲娇的小狐狸。
“你答应不答应。”
安好皱眉戳了戳男人的手背,软糯的声音说的理直气壮。
“我要是答应了,是不是应该给我点什么奖励?”男人并没有立即答应下来。
小狐狸既然都露出马脚,他自然是要利用一下她的小马脚。
安好愣神了一下,圆润的眼睛就这么直愣愣的看着他,思考着。
“如果宝宝想不起来的话,那我就自己拿了。”
男人突然贴近安好,拉近了两个人之间的距离,她可以清晰的看到他脸色的汗毛。
安好脑子里想到了秦烟说的那句话,嘴角勾起,推开了男人,双手一插,傲娇的说道:“做我的男人,难道不应该宠着我吗?”
我的男人,这四个字在很大程度上取悦了司尧。
司尧眼底闪过一丝晦暗不明的光,没多久就又闪起光亮。
真是个机灵的小东西,那这个关系来要挟他。
不过……男人的嘴角不自觉的高高翘起,他非常愿意接受这次要挟。
“宝宝说的没错,作为你的男人,我理应宠着你。”
安好满意的点头,笑的非常灿烂,偏头在男人的脸颊上亲了一口。
司尧的眼神里闪过一丝错愕,然后悦然的笑了。
“奖励你!”
做完坏事以后安好就站起来了,她可不想好不容易补好的妆,再次花掉。
司尧见女孩子蹦蹦跳跳的样子,也马上跟着她站起来,这里太危险,一不小心就有可能会伤到她。
走到女孩子身边,非常自然的就牵住女孩子的手,安好被牵住手,抬头看了男人一眼,发现他脸色一点表情都没有,想到俩人刚刚亲都亲了,牵手不紧张于是正常,就没有放在心上。
此时,司尧却努力的让自己的手不那么颤抖。
女孩子的手牵住,像是包裹了棉花糖,软软的,触感很好。
这边秦烟强硬的被神医要去做他师父。
有些无奈的看着眼前抱着自己大腿的男人。
兄弟,你还记得刚才你一副高冷的样子不让我动你东西吗?
怎么现在都玩上这一出了。
秦烟不是不想答应,她是不能答应,她本来就是有莫非给带出来的,有些东西自然是没有系统性的学习,况且,就算是她要收徒弟,也是需要征求师父的同意的,不然她是不会私下里收徒的。
司尧和安好来到这里的时候,就看到这么一个场景。
看着自家手下抱着女孩子的大腿,司尧的神色顿时就冷了下来。
神翼一个劲儿的给神医使眼色,他都忽视不见,今天天王老子来了都阻挡不了他拜师!
从今天开始秦小姐就是他的师父了,谁过来说都不好使。
“起来。”
一道冰冷的没有任何感情的声音响起来,神医条件反射的打了个寒蝉,但还是没有撒手,抱的更用力了。
司尧拧起眉头,神色有些阴沉低落。
周围的氛围都凝固沉寂了……
神翼他们俩更是大气都不敢说一声。
在心里默默地祈祷着不要牵扯到自己身上。
希望王看到王后在这里的份上,稍微的收敛一下自己的脾气,不然神医今天绝对完蛋了。
司尧见神医不把自己的话放在心上,伸手捂住安好的眼睛,一脚踹了过去,神医被迫撒开秦烟的腿。
摸了摸有些火辣辣的疼的大腿根,神医有些愤怒的抬头。
想要看是谁下这么大的狠手。
他抬头见司尧一记冷眼扫了过去,吓的他一个哆嗦就跪到了地上。
“王……”
神医眼皮一跳,心脏跳到了嗓子眼。
司尧松开女孩子的手,淡漠的开口道:“自己下去领罚”
无规矩不成方圆。
“是”
听到司尧说这句话,神医如释重负的微微松了一口气。
“你们俩,晚上自己下去领罚。”
司尧一个冷眼又扫到了神翼两人,两人恭敬的领罚。
没有照看好秦小姐,确实是他们的失责。
秦烟皱眉,不语。
别人的事情,她没有立场说什么。
司尧处理事情的时候,秦烟刚巧就有空看安好,只看见她嘴巴红肿,冲她笑得分外诡异,大家都是成年人了,她懂的。
安好被秦烟这么看着,恨不能挖个地缝钻进去,于是使劲儿的朝身边的人踩了一脚。
都是他的错!
嘴巴都被亲肿了,这下好了,烟烟要调侃死她。
不要和一个宅女提黄色,她可能比你还懂,秦烟就是典型的……
神翼两人眼瞧着王后踩了自家王一脚,心里默默地替她捏了一把冷汗。
王后不会刚来就夭折吧。
神奇的事情发生了,只见自家王讨好的低头,轻声哄着女孩子。
卧槽!
他妈的,自家王后是个神仙吧。
两个人一脸惊悚的看着两个人的互动和自家王的动作,心里已经翻滚了不好多少次。
自家王不仅在哄人,王后还不给面子的偏头甩脸。
“都是我的错,我下次轻点。”
安好一脸铁青,他居然在烟烟面前说这些。
瞪了他一眼,挣扎开他的手就来到了秦烟的身边。
神翼两个人现在有点癫狂了,自家王后是个神仙吧。
在他们的认知里,上次敢这么和王说话的人,今年已经可以烧纸了。
操啊,一定是他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