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他跟萌萌从此没有那种可能,他的心还是会疼得有些要窒息的感觉,大概是萌萌在他心里留下的印象太深刻了,也或许是得不到的永远是遗憾,永远不甘心。
但他此刻给出考虑这样的答案,对蔡秋白来说已经很好了,他没直接拒绝她,就证明他对她也不是一点感觉都没有的,对不对?
蔡秋白带着晶莹的大眼睛弯弯地笑了,目光灼灼如星芒,看着别太俊深情地说,“我等你!我可以等你,一个月,两个月,三个月,我都可以等,可是,你不可以让我等得失去了最后一丝激情,我是那种容易钻牛角尖的人,一旦我心中最后一丝火苗灭了,那么,你再说什么我也都不会回头了,你记住了吗?”
“嗯!”别太俊点了点头。
蔡秋白笑了。
“你们结束了吗?结束了就跟我来,我找到别太寒在哪了。”
萌萌的声音突然传来。
两人一听到声音立刻分开了,脸上都尴尬地出现了可疑的红。
一看萌萌这架势就是在角落里看戏看很久了,本来为了别太寒他挺着急的,可实在没忍心打断好不容易有了点进步的两人。
其实在萌萌心目中,别太俊跟蔡秋白就是最般配的一对,现在看到他们有点进展了,她也高兴。
“我们快去找别太寒吧。”蔡秋白还有些不好意思地开口。
“跟我来。”萌萌带头,蔡秋白和别太俊跟上。
萌萌顺着别院外一条小路上洒得星星点点的豆子寻到了另一处更加僻静的别院。
…………
一间条件还不错的客房,别太寒和其他青年双脚被绑在椅子上,双手和嘴巴已经被松开了,因为他们正在吃饭。
青年们都饿了,大口大口的吃着,别太寒也跟着吃,所有人脸上都看不出愁苦的样子,门口有两个人把手。
不一会儿,其中一个看守说,“兄弟,我肚子疼,你能一个人盯会儿吗?”
另一个看守不以为然,“去吧,去吧,他们这些人都绑着呢,不会有事,我看着的人你放心,以前从没出过事。”
“谢啦兄弟。”那个看守捂着肚子走了。
所有人依然吃着饭,别太寒突然看向坐在他旁边一个总拿眼神瞟他的青年。
那青年与他对视,好像有着千言万语,可是别太寒并不明白他什么意思。
突然的,那青年抖了抖自己的衣襟,别太寒恍然大悟,那青年的衣襟上缺了一条,而青年又给他看破了的一根手指,别太寒就知道,原来是他扔下了布条血书。
不管怎么说,这个青年是在告诉别太寒,他是可靠的。
别太寒不再看那青年的眼神,他担心他们对视久了会引起门口看守的注意。
等大家都吃过了饭,依然没有人说话,别太寒突然捂着肚子大叫,“啊!疼,疼,饭菜有问题啊!”
他这一大喊,开始周围的人都一怔,可他旁边的那位青年却明白他需要配合,立刻也跟着趴在桌子上,“啊!我的肚子也疼了,饭菜真的有问题。”
那位青年跟其他青年已经有了一定的交情,他一使眼色,大家立刻明白了,一个个都跟着趴在桌上大喊起来,“啊!我的肚子也疼了,饭菜真的有问题。”
“真的有问题。”
“啊!”
一时间屋里的七八个男人都趴在桌子上,看守人员也挺害怕的,必定这批货是要交给上头的,如果出现疾病了,卖不上价钱是小,大人怪罪下来,他们可能得掉脑袋。
那看守慌里慌张地看看门外,见另一个看守还没回来,急得直搓手,又看屋里的人好像真是趴倒了一片,疼得鬼哭狼嚎,无奈之下,他只好说,“你们等着,我去给你们找大夫啊。”
他也顾不得别的了,抬步就跑了。
一见他真的跑远了,屋里的人坐不住了,有几个青年站起身就想跑。
“大家别动,大门外有人把手,不要冲动打草惊蛇,这样是逃不出去的。”
别太寒及时叫住了他们,他们也看出了别太寒跟他们这些青年气质不一样。
那个求助的青年最信任他,他对其他青年说,“大家听他的,他就是我用血书求来的人,他是来帮助我们的。”
所有人都将希望的目光看向别太寒,别太寒点点头,给他们吃了一颗定心丸。
“不逃跑,那我们要做什么?”其中一个青年问。
别太寒目光环视了一圈大家,平静地说,“擒贼先擒王,我们必须知道这背后的阴谋主使者是谁,又想要把我们卖到什么地方去?”
“那……我们会不会有危险?”又有青年担心。
大家都把寻求答案的目光关注在了别太寒身上,好像他就是唯一的希望。
“放心,我会保护你们的。如果我们现在没把幕后主使抓出来,就算现在侥幸让你们跑了,以后你们可能还会被抓,甚至是还有更多像你们一样的小青年被抓。”
小青年们互相看看,觉得别太寒说得很有道理,于是大家都点点头。
那个血书求救的青年代表发言,“那我们就听你的了,你可一定要保护我们啊,我们全指望你。”
“放心,我一定不会让你们失望的,现在他们要我们做什么,只要没有伤害到我们,大家都尽量配合,不要惹怒他们,以免打草惊蛇。”
“嗯!”
“大夫,快点,里面的人都肚子疼,不知道是不是食物中毒了。”
听到外边传来声音,别太寒立刻趴倒在桌子上,“哎呦,好疼。”
其他人看到这一幕,也都跟着一起趴倒。
“哎呦,疼死了。”
“好疼!”
嚎叫声此起彼伏,连大夫都被眼前的情况镇住了,“这么严重啊?”
“是呀大夫,你快给他们看看,要是他们有个什么三长两短的,我们就倒霉了。”
大夫赶快来到一个青年身边,伸手抓住一位青年的手腕,就给他把脉,那青年也没有拒绝。
只是,大夫把了一会儿脉之后,眉头蹙了起来:怎么回事?没什么异常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