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江挠了挠头,这话特么怎么说呀!
“这个,二先生,在我们那个世界,男女的身体都属于隐私部位,是不能给别人看的,这是一件非常不礼貌的事情!”陈江说道。
王二应该也是听明白了,但又有一些不甘,讪讪笑道:“这有啥呀,要不给你们看看我的?”
我靠!陈江听完他这句话,差点摔地上,这哥们比自己还不要脸呀,虽然道爷我是光着来这儿的,但那是因为我的衣服都被烧没了,不得不光着的!
可这家伙竟然想主动要光身子给人欣赏,这真是个特么人才!
陈江连忙摆手:“别!别!咱俩一样,没啥可看的!”
陈江话音刚落,王二就听见了外面的喧哗声,对陈江道:“我出去看看去,这些家伙,真是闲的,都跑来看女人了!”
陈江这时才注意到外面的情况,刚才也是太入迷了,不只是看书,还有...咳!以后要引以为戒了,万一要是敌人来了,这就等于把自己包了饺子了!
陈江和孙璐跟着王二就往出走,走到院子里就吓了一跳,院子外黑压压的都是人,上百双眼睛都直勾勾盯着刚刚出来的孙璐,那些眼神中的狂热和好奇没有丝毫掩饰!
陈江就感觉后背有些发凉,看来自己想的太筒单了,这里可是几千年没出现过女人的地方呀!
这些人看似彬彬有礼,但那也是雄性动物,如果几百上千的雄性动物一起发情,那场面将是无比的壮观,也无法控制!
他擦了一把额头冒出来的冷汗,看了一眼身旁还没意识到危险,挺着胸脯笑吟吟的孙璐,心想,这傻丫头还不知道危险,如果场面失控,自己得先把她扯进地下,不然,这就等于上百只饿狼抢一块肉骨头,还不得把她撕吧烂了?
“王明!王敏!不去种地,在这儿傻杵着干啥?”王二沉着脸对人群中两个长脸小伙子呵斥道。
王姓都是王大先生他们的同宗族人,所以听见王二这么说,就都低下了头,虽然脚步没动,但明显有了退缩之意。
“姜葫!姜涟!姜蠡!你们这些臭小子,枉那姜赞对你们那么好,你们不去家中帮忙,站在这里作甚?是我家死了人吗?”说到这儿,王二的脸上没有了嬉笑怒骂,怒气渐盛。
那三个人听王二这么说,也是面露惭愧之色,犹豫了一下,转身就往姜赞家走了。
接下来那些王氏的人,在王二鹰隼般的目光之下,只能无奈的缓缓转身回家。
其余的人虽有万般不舍,但这就是羊群效应,有一些人已经退缩了,其他人也就跟着纷纷离开了!
虽然外面的温度怡人,但陈江依然是冷汗淋漓。
这只是百十号人,如果几百甚至上千人都围了上来怎么办?
先前还在开玩笑的想,如果单独把孙璐留在这里,将会是一番什么场景,看来不用想了,现在也只是苗头而已!
孙璐的到来,就像在发情的公狮群里扔进了一头母狮子,就像在深牢大狱的男监舍里关进一个年轻性感的女人...
雄性荷尔蒙的集体复苏和爆发,孙璐绝对会尸骨无存!
哪怕这丈夫国的人再是处处君子,但因为争夺这唯一的女人,也会将这个地方变成人间炼狱!
此地,绝对不可久留!
孙璐还没想的那么深,一开始就觉得这么多男人火辣辣的看着自己,还有一种小小的傲娇感,随后注意到了那些眼神中的狂热,这才有了一丝恐惧。
王二看了一眼呆立在那儿的陈江,上前道:“陈先生,回屋吧!”
陈江拉了一下孙璐的衣襟,默默的跟着他往回走,回到书房,陈江坐下以后就问:“二先生,你可有离开此地的方法?”
王二虽然表现的放荡不羁,那也是因为讨厌这里的一潭死水,但他的脑子可不笨,也意识到了危险,知道如果再这么下去,接下来可能就是丈夫国的一场风暴了,如果失控,这个女人将是丈夫国的一场灾难!
这个女人真是好漂亮,虽然说不出来是一种什么感觉,但自己就是愿意看她,但女人这种异类,几千年来从未再次出现过,自己喜欢,其他的人也都会喜欢,接下来怎么办?
想到这儿,王二也是一阵头疼。
“不瞒陈先生,自幼我和家兄的性格就完全不同,他性格沉稳,是天生的族长,而我自小性子就疯野,这丈夫国方圆百里,没有我没去过的地方,这些年,我也一直在寻找出去的路!”
说到这儿,他又看了陈江二人一眼,“这也是我着急见你们的主要原因,我想知道你们是怎么进来的!”
于是陈江就把他和孙璐的遭遇简单说了一遍,王二听完就在地上踱着步沉思起来。
陈江知道,他和孙璐不熟悉这里,想要出去的话,还是要指望熟悉这里的王二,就不敢出声打扰他。
“陈先生,我想我找到了问题的关键,到时候我们可以试验一下,不过...”王二说到这儿,顿了一下。
“不过什么?”
“不过,我有一个条件!”
陈江一愣,扭头就看向坐在身边的孙璐,心想,难不成你想要孙璐?问题是这事儿我说的不算呀!
自从人类衣食无忧后,女人也就获得了独立性和不可侵犯性,别说她不是我的女人,就算是我的女人,我也不可能拿自己的女人去交换自由呀!
王二看见了陈江的动作,不禁暗自摇头,听说外面的女人和男人一样多,我怎会现在夺人所爱,瞎子都能看得出来,这女人和你关系不筒单,你俩刚才就差点啃在看一起!
如果能出了这个鬼地方,凭我王帜这学识与风采,还会缺得了女人嘛?
“陈先生,请勿多想,我的条件很筒单,那就是要带我出去!”说完,王二就双目炯炯的看着他。
陈江听完,心里莫名的一松,就好像自己的宝贝失而复得一样,哈哈大笑道:“那有何难!只要我们能出去,二先生就和我们一起走,不过,您舍得这儿?”
王二听到陈江这么说,沉默了好一会儿,才缓缓说道:“前年我三十二岁,那一年,我一场病都没得,那时候我就恨我自己,因为如果不能得病生子的话,就会这么寡淡如水的再活几十年,想一想我就毛骨悚然!”
“我在十一二岁的时候,每天下午都要逃学去寻找出去的路,学舍偃大先生的竹板就像专为我准备的一
样,每日晨学,都要挨上几下!”说到这儿,他想起来了儿时时光,脸上浮现了一丝笑意。
“等到二十岁的时候,我基本上断了出去的心,开始翻遍家中藏书,想学习那些成仙得道之术,不为长生,只为逃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