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上有人抹黑我,不过余悦和王文超已经开始解决了,你不用担心。”
感觉到自己说漏嘴,乐蓉赶紧补救。
“他们是干什么吃的?”慕寒满脸冷漠。
“我是艺人,负面新闻缠身很正常。”
“我觉得不正常,是不是又有人害你?”
乐蓉笑着说:“看来你也习惯了,人红是非多,谁让你妻子我人见人爱,花见花开呢?”
乐蓉开起玩笑,慕寒脸上却半点笑意都没有。
“我帮你处理。”
慕氏集团法务部一出手,谁与争锋。
“不用了,我自己可以处理。”乐蓉委婉拒绝。
慕寒还想再说什么,主治医生推门走进来。
“病人身体虚弱又受了刺激,需要好好将养,最近这段日子最好能卧床。”主治医生一板一眼的说。
“可是医生……”乐蓉还没来得及说话,就被慕寒打断。
“卧床休息?好的,我一定会好好看着病人。”说这话的时候,慕寒眼都不眨的盯着乐蓉,眼神仿佛在说:你最好给我乖乖听话。
乐蓉满头黑线。
不过……
乐蓉忽然扬起头,她盯着医生的脸仔细打量。
慕寒跟着看过去,医生长得的确帅气,他醋意大发。
“医生我们知道了,你可以走了。”
慕寒极为迫切的把医生撵了出去。
乐蓉将他拦住并说:“你是许医生?”
许医生明显一愣:“你认识我?”
乐蓉抿抿嘴唇,她当然认识,当初小可生病主治医生,就是这位许医生。
“不过许医生,你怎么在这儿?”
当时许医生在帝都的三甲医院做主治大夫,可这家医院充其量只是乡镇诊所,许医生这尊大佛怎么会……
乐蓉不理解,许医生苦涩一笑。
“都过去了,我也不想再提,乐蓉小姐你好好养伤吧。”
许医生说着退了出去。
慕寒眉头一挑,他问道:“你认识他?”
“当然,你忘了,他就是给小可诊治的主治医生。”
慕寒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见对方想起来了,乐蓉接着说:“不过之前我看到他的时候,他还在帝都的医院,怎么现在沦落到这种地步。”
“可能是人事调动,毕竟帝都的大医院经常会向偏僻地区输送医疗资源。”
听到慕寒的解释,乐蓉倒有几分相信。
“对了,孩子那边怎么样了?”
孩子?
慕寒有些懵。
“就是我救的那个孕妇,刚才肖玲跟我说,孩子和孕妇都健康,我想过去看看。”乐蓉撑着身子坐起来。
慕寒却颇为不赞同的,将乐蓉按回去还义正言辞的说,“医生说你身体虚弱,我去给你找个东西。”
乐蓉:……
迫于无奈,乐蓉只能坐在轮椅上,由慕寒推她去病房。
两人刚到病房外面,病房内忽然传出刺耳的机器鸣叫声。
乐蓉心脏猛的一跳,就像蹦出来似的。
“孩子没有呼吸了。”护士急促的喊道。
马上,几个医生护士飞速推门闯进去,并立马把门关上。
“出什么事了?”
孕妇的丈夫两手捂着脸,一脸沉痛。
“孩子呼吸断了。”泪水顺着指缝滑落,乐蓉也不好再问。
她跟慕寒对视一眼,两个人默默的守在病房外。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乐蓉刚刚恢复几分血色的脸又变得苍白,慕寒想劝她回去,可乐蓉拒绝了。
“再这样下去你身体撑不住。”慕寒苦口婆心。
可乐蓉全当没听见,直勾勾的盯着那扇门。
“乐蓉小姐,你快回去吧,别让你丈夫担心,孩子这边一有消息,我马上就告诉你。”男人说。
乐蓉却安慰道:“孩子一定会平安的。”
男人眼泛泪花:“一定。”
到最后,乐蓉身体支撑不住,半睡半醒中她被慕寒抱了回去。
这一觉睡到天黑,乐蓉醒来之后抓着慕寒的袖子问:“孩子怎么样了?”
“暂时抢救过来了,你别担心。”
慕寒这才放下心,他定睛一看,病房内一片昏暗,只有沙发的位置还闪着亮光。
慕寒解释一句:“我让陈翔给我送来的,有一份急件要处理。”
“我这边不用你照顾,你快回去吧。”
知道慕寒生意棘手,乐蓉不停的撵人。
可慕寒就跟定海神针似的,乐蓉不动他也不动。
乐蓉拿他没办法,只能让他把灯打开。
七点多的时候,病房门又响了,沈帆推门进来了。
慕寒瞬间拉下脸,质问道:“你来干什么?”
“我是蓉蓉的朋友,当然是来探病的。”沈帆义正词严地说,他把果篮放到床头,在乐蓉身上扫了一眼才安心。
“你说说你,工作就工作,非要把自己累垮吗?”
“我没有。”
“还撒谎。”此刻的沈帆就好像在教训不听话的孩子,慕寒的脸更绿了。
“有屁快放,没事赶紧滚。”慕寒罕见地爆了粗口。
沈帆抽抽嘴角。
“慕寒。”乐蓉半带责怪的说了慕寒一句。
慕寒醋味重,沈帆也不愿意当电灯泡,跟乐蓉随便聊了几句就起身走了。
只不过转身的那一刻,他深深的看了慕寒一眼。
慕寒立马会意,也跟了出去。
沈帆坐在走廊里的安置椅上。
“你知道蓉蓉为什么伤心吗?”沈帆问道。
慕寒挑眉。
“蓉蓉曾经失去一个孩子,也是你的女儿。”
这些慕寒已经从乐蓉口中听到过,他不惊诧。
“所以慕寒,你如果对蓉蓉不好,我不会放过你的。”
沈帆忽然冷下脸,做出威胁的表情。
“蓉蓉是我的。”慕寒不可置否的说。
慕寒的这句话既是保证也是宣示主权。
“希望你记得今天的承诺。”说完,沈帆转身,大步离开医院。
慕寒回去以后,乐蓉着急地问:“他走了吗?你们俩没打起来吧?”
两个人在病房里唇枪舌剑,乐蓉真害怕他们俩在医院里大打出手。
“当然没有,我又不是疯狗。”
乐蓉在心里想着:跟疯狗也没差多少。
在医院里休整一晚,第二天一大早慕寒就把乐蓉接回市区。
从医院到家,乐蓉几乎脚不沾地。
她抱怨过也反抗过,可慕寒以武力镇压,乐蓉连挣扎的机会都没有。
索性她像一只摊开皮毛的小猫似的,任由慕寒将她抱过来送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