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再严重点,是不是丢了命也有可能?!
“出现这样的意外,是谁都不想看见的。”夜锦沉着冷静地说着,别的不说,一旦边家小姐在夜家工程工地上受伤的事传出去,对夜氏影响也不好。
边正南心下冷笑,只觉得夜锦是在猫哭耗子假慈悲,“夜总也应该管好手下人,这明显是施工不当的原因,其中有没有中饱私囊就不知道了!”
夜锦脸色微冷,这么一个大锅扣下来,他可不敢接!
他低沉的声音也带上了几分冷意,“边董请慎言。”
“我女儿出现了这样的意外,我还要怎么冷静理智才行?”边正南气冲冲说着。
夜锦知道他还是在为边一诺做监工的事生气,冷声说着,“她当初自告奋勇时,我劝过她。”
那个时候,是边一诺百般承诺不会出事的。
“还是说,边家难道就有办法将人说服?”
他的这声反问着实将边正南问倒了。
边正南也知道,边一诺会去做监工,是多方面的因素,但追根究底,还是他女儿自己倔强坚持,听不得别人劝说,一意孤行。
可正是这样,才更让他生气心梗。
“再者,”夜锦冷冷淡淡道,“事故原因已经在调查了,结果没出来前,一切都有可能,边董与其在这里发怒质问,不如先去看看女儿。”
边正南无话可说,再次感觉到那股心梗胸闷的感觉,憋屈发闷时,电话就被挂断了。
他气得不行,暗暗咬牙,却又不得不承认夜锦说的有道理,只能先让助理去查查边一诺所在医院的位置。
出了这样的事,夜氏有的忙活,又要调查原因,又要压下工人的恐慌情绪。
边一诺那边要处理,工地何时重新开工也要斟酌,若是影响到工程项目的正常运行,将会带来不小的损失。
这些都是急需处理的麻烦,夜锦接下来一直在忙,当晚回家后,情绪不是很好,就这么被夏蝉看出来了。
“怎么了?公司那边是有什么棘手的事?”夏蝉关心问着。
夜锦微微摇头,长臂一揽,让她坐在自己的膝盖上,“不是公司那边,是边一诺。”
夏蝉眨了眨眼睛,有些茫然,“她怎么了?”
难道边一诺昨晚住在夜家的酒店时,出了什么事?
转念一想,又觉得不太可能,毕竟夜家酒店的安保是可以保证的,要是说在别的酒店出了事还情有可原,在夜家管辖下的酒店…怎么想都觉得不太可能。
可要不是这个,那会是什么昵?
下一秒,夜锦就给了她解答,“夜家有个地产项目,需要人监工,边一诺自告奋勇去了,结果下午就在工地上受伤住院。”
夏蝉张了张口,怎么想都没想到是这个,她也知道边一诺受伤一事带来的一系列影响,忙出声问着,“那现在昵?情况怎么样?有没有大碍?”
“伤了腿,需要养上一段时间。”夜锦眸色微敛,眼眸微垂,说出心里的猜测,“我只是觉得,这事有蹊跷。”
夏蝉愣了下,稍微一想,便明白了他的意思,“你是说,你觉得这可能是边一诺自导自演出来的?”
夜锦没有说话,不过他那沉默的态度,也说明了一切。
不管怎么说,边一诺也算是“为了他”受伤的,无论是从员工还是别的方面,他都会对她产生一些愧疚情绪,在之后的相处时,也会因为这份情绪有所让步。
一旦相让起来,事情就没那么筒单了,让着让着,谁知道会不会让到没有底线去?
夜锦是知道自己不会这么做,可边一诺不知道。
“不太可能吧…”夏蝉却觉得这个猜测有些站不住脚,“就算她再喜欢,也不至于拿命赌吧?”
要是有个差池,就不是摔伤腿这么筒单了!成为植物人或者丧命都有可能!
边一诺会这么疯狂?就不怕有什么差错?
夜锦将自己心里的猜测说出来,又说道:“为什么就那么凑巧是在二楼掉下去,不是在五楼六楼?谁又知道她不是清楚二楼摔不死人,才这么策划?”
夏蝉听到他的分析后,微微抿唇,有些沉默下来。
他将她的沉默看在眼里,误会成了别的意思,安慰道:“我还不至于为这点事就对她内疚,产生感情。”
夏蝉摇摇头,默然几秒后,叹了一声,抬头看向夜锦。
剑眉星目,容颜俊朗,比娱乐圈里的流量小生还要帅气,却不显女气,相反,还有着良好教育后的优雅矜贵以及成熟男人的魅力。
果然很吸引入。
她抬手抚上他的脸,搓了两把后,感慨道:“这是妥妥的蓝颜祸水啊!”
夜锦大手一动,将她在自己脸上作乱的小手拿下来,“你就别打趣了,都是一水的烂桃花。”
前有偏执的白小芸,现在又有疑似自导自演出苦肉计的边一诺。
要是蓝颜祸水就是这个样子,那谁爱当这个谁去吧。
想到这里,夜锦就满腹不解,明明他跟夏蝉都有追求者,怎么他的就是极端的,夏蝉的反而没有这么不讲理?
夏巍是个体贴的,喜欢了这么久都没有表露出来让夏蝉知道,只是默默照顾着,现在还退居到兄长位置,不给夏蝉造成困扰。
白子幻也是,再喜欢也没有做出什么影响夏蝉生活的事。
这让夜锦不由得反思起来,“怎么我的这些就没有你的桃花质量高?”
中间到底是哪里出了差错?还是他的体质那么特殊,容易吸引到这些人?
夏蝉听到他这话,故意做出吃醋的样子,轻哼了一声,小手抓住他的衣襟,佯装不悦地反问道:“你还想吸引谁?”
她眼角微扬,在怀孕后吃了许多补品,天天早睡早起,又没什么烦恼,气色看上去好了不少,小脸蛋白里透红,那故意做出来吃醋的小模样看上去娇矜又可爱,宛如见到主子有新宠后,不满伸出小爪子想要挠一爪抗议的小猫咪,撩拨得他心痒难耐。
他低下头想去亲她,被她哼了一声给躲开了,心中那股醉麻的感觉更盛,眨眼间就往全身涌去。
他眸色微深,逮住她的下巴,将人惩罚了一通,本想解解馋,奈何这么一缠绵后,心中那股x求不满的感觉更浓了,让他不禁贴着她的唇瓣廝磨来望梅解渴,揽着她纤细腰肢的大掌烫的惊人,本就低沉的声音越发喑哑,“还有六个多月…
夏蝉听懂了他的暗示,本就有着红晕的小脸又羞红了几分。
他的薄唇微微往旁边游移,贴着她的耳边低声道:“真希望转眼就到六个多月后。”
这样子孩子就出生了,他也就不用那么难受了。
夏蝉轻吟一声,抬头看了他一眼,媚眼如丝,勾得他更加心猿意马,“生完孩子后,还要坐月子昵!”一般坐月子期间,也是不能发生房事的。
夜锦后知后觉想到这一点,身子立马僵住,看到她眼里的幸灾乐祸后,眸子危险地眯起,逮着她又惩罚了一通,决定先暂时讨一些“利息”。
第二天,夏蝉送着夜锦到门口,目送他上车去公司后,转头看到夜母也下来了。
她想了想,朝夜母那边走去,将边一诺受伤的事情也告知出来。
夜母听到后,脸色登时有些不好,即便觉得边一诺麻烦也不能说什么,只能嘟嚷了句,“怎么就这么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