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司卿被打倒在地上,痛苦的抱着自己的肚子,就差没有在地上滚了,明显是刚刚和债主带的人打斗的时候被对方打到了敏感处,很容易受伤的地方,要不然也不会那么痛了。
陆司卿用那种特别恨对方的表情看着他们,如果眼神能够杀死人的话,他们都已经不知道死了多少次了,对方并没有因为陆司卿那样的眼神而退缩,反而还和陆司卿对视着,陆司卿也没有恼,只是静静的看着他们,好像要把这些人的样子深深的映在脑子里。
陆司卿看了他们一会儿才停止了看着他们,陆司卿对这些人其实是真的非常恨他们的,毕竟他们把陆父给害死了,虽然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但是他们这样对陆父也太赶尽杀绝了,错就错在他们不该让陆父离开了,他们要陆司卿还多少钱都是无所谓的,但他们竟然让陆司卿失去了生命中很重要的人。
债主走之前还特意的给了陆司卿一个下马威,恶狠狠的说:“你也别用那样的眼神看着我,我告诉你,我一点也不会怕,所以没必要做出来给我看了,你最好老实点把钱还了就万事大吉了,要不然我还是不会放过你的。”
“你别以为榜上了什么大款我就会怕你了,就算是天王老子帮你我也一样要你一分不少的把这笔钱还给我。”
陆司卿听见债主这样说也没有反驳,只是就呆呆的躺在地上等着他们离开然后自己再离开。
债主走之前看了看陆司卿就直接走了,也不想继续在陆司卿身上浪费时间了,反正这钱自己迟早也能收到的。
终于等到债主离开的陆司卿早已经痛的不得了,陆司卿艰难的把手撑在地上然后慢慢的扶着墙壁爬了起来,这个很简单的动作被受伤的陆司卿做出来也还是很艰难的。
陆司卿站起来了,周围有许多路人对着陆司卿指指点点,一些污言碎语飘荡在陆司卿的耳边,但是陆司卿也只是当耳边风一样,因为陆司卿知道自己改变不了别人对自己的看法。
陆司卿干脆就直接一瘸一拐的无视周围人的目光然后就直接离开了,陆司卿直接去了离附近最近的医院,打算把身上的伤口去医院处理一下,一路上都是忍痛走过去的。
陆司卿发誓自己从未如此狼狈过,就是自从欠下了这比钱的那时候起,就一直被这笔钱给压的抬不起头,要任人宰割,陆司卿发誓自己这一辈子都要努力,逃离以后要继续这样的生活。
陆司卿先在医院挂了个号,然后就躺在椅子上休息,根本就不敢乱动弹,怕会触碰到身上的伤口,到时候痛的又是自己了。
陆司卿等了大概一个小时才排到队,然后就拍了一些片子,看看里面的骨头有没有伤到,还拿了一些涂外伤的药用来涂抹身上的伤口,这样才能让那些伤口不发严。
等陆司卿处理好伤口,就已经到了中午了,陆司卿就随便在街上吃了一点小吃就回去了,以前这些东西陆司卿是根本不吃的,毕竟之前的陆司卿都是衣食无忧的。
另一边,林兼言把修养了一段时间的宁未晚带回了k市,如果再不回家难免会引起宁夫宁母的不满。
林兼言假装好意的把宁未晚送回了宁家,宁未晚也没有拒绝林兼言的好意,因为宁未晚知道如果自己回家了,一定会被宁父宁母骂的很惨的,所以还不如暂时把林兼言拉出来当挡箭牌用一下。
果然,宁未晚一回到家,宁母看见她就一副想要唠叨她不像话的样子,但是看到身后跟着的林兼言就赶紧变脸一样笑脸相迎着林兼言。
还客套的说:“小林,你怎么来了啊,你也真是太有心了啊,我们这调皮的未晚就拜托你多多照顾了。”
“伯母,你哪里的话啊,未晚那么听话,哪里会麻烦啊,我很乐意效劳的。”林兼言很开心的说着。
看着两人相谈甚欢的样子,宁未晚简直都无语极了,到底谁才是宁母的女儿啊,还有自己什么时候成一个麻烦了啊?
过了一会儿,宁父也从书房里走了出来,看见了林兼言也是开心的很,直接把在一旁的宁未晚给无视了,被再次晾在一边的宁未晚已经毫无感觉了,就看着两人从自己的面前走过,林兼言被宁父拉去书房谈事了,宁母也随后跟着,只有宁未晚一个人在风中凌乱根本不知道自己在这个家到底有什么地位,干脆离家出走算了。
过了几分钟,宁母就从房间里走了过来,对着宁未晚说:“晚晚,上楼洗个澡去,然后好好打扮一番,等下我们去饭店吃一顿饭,就算为你接风洗尘了。”
宁未晚乖巧的说:“好的,妈妈,我知道了,我这就去。”
宁未晚说着就去房间里挑好衣服然后去浴室洗澡了,显然不知待会等着自己的到底是什么。
等宁未晚从房间去到楼梯的时候,看见宁未晚这么漂亮的样子的林兼言完全被惊艳了,而宁未晚则是看见三个人的眼睛都盯在自己身上,脸很快就热到滚烫。
意识到自己失态的林兼言赶紧收回了眼神,宁母就直接告诉宁未晚可以出发了。
然后四人就坐着车就出发了,到了酒店,林兼言自然的走在宁未晚的一旁,从背影来看,两人俨然是天造地设的一对。
等进了包厢,宁未晚就看见林兼言的父母都在,顿时很懵逼,想问自己的父母但是又碍于他们在场所以并没有开口。
吃饭的时候,宁未晚一直都很尴尬的吃着饭来掩饰自己的尴尬。
突然,林父就问:“亲家,这两个孩子的婚礼什么时候筹备一下啊?”
对全程没有一点关注的宁未晚听到这话终于有了一点反应,心里则是满满的很疑惑,但出于礼貌的宁未晚并没有开口询问,只是继续安静的装作什么都没有发生的继续吃饭。
宁未晚觉得自己吃了一餐饭简直就像过了一年一样,根本没有什么时候有想现在一样过得那么艰难。
终于熬到了吃完饭的时候,可以离开饭店了,宋宁晚才觉得自己彻底解放了,可以不用继续装了,可以做回自己了。
等林父林母走远了,宁未晚呆不住的直接质问了宁父宁母:“爸妈,刚刚林父饭桌上的话是什么意思啊?”